扶薑眼眸殺氣湧動。
她會讓他知道,欺騙她的代價是什麼!
溫槿差點氣得吐血。
早知道這一夥人是瘋子,他還不如留在獸場裡,被野獸咬死,總好過被他們玩死。
他氣憤地掏出懷中的溫氏令牌,“溫家的玉令,如假包換,信不信隨便你們!”
曉寒生接過,在掌中磨搓片刻,大呼驚奇。
“聽聞溫氏用上等的寒玉為嫡傳子弟打造令牌,冬暖夏涼,還有辟毒之效,今日真是開眼了。”
十二兩眼放光,“那這小東西能解我身上的毒嗎?”
曉寒生無奈,“大哥,你太看得起這塊玉了。”
魏玄:“所以,這小子真的是溫氏的人?”
曉寒生遲疑了片刻,“應該是了。”
他與畫中之人七八分像,穿著打扮亦大差不差,而且他還拿得出溫氏寒玉,不是溫行雲,還能是誰?
扶薑把玉牌丟還給溫槿,“行,那就走吧。”
溫槿心裡一咯噔,一臉防備:“去哪兒?”
“當然是治病。”扶薑表情冷漠,“不然你以為我救你做什麼?”
溫槿瞪著眼睛,怒氣衝衝地指控道:“你們這是求人治病的態度?”
扶薑輕輕彈了彈匕首,語氣微涼,“不然?要我卑躬屈膝?還是三拜九叩?”
溫槿咬牙。
靠,他這是踢到鐵板了!
這小斷袖看著人畜無害的,誰知道下手這麼狠,連那頭黑熊都被她撂翻了,鬥獸場那麼多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他又怎麼可能逃得出她的魔掌?
更何況旁邊還有虎視眈眈的魏玄和十二,唯一看起來戰鬥力最弱的曉寒生似乎也不是善茬。
這一夥人到底是誰?
如今也隻能先用緩兵之計拖住他們,再伺機逃跑。
心裡有了計較,溫槿也不慌了,裝腔作勢道:“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說吧,要我救誰?”
“不急,回去再說。”
幾人便欲撤退,身後的巷子突然傳來驚慌的尖叫。
“你們想乾什麼?錢不是已經給你們了嗎?”
“就這點錢打發叫花子呢?我們可是折損了不少兄弟,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我看小姐也有幾分姿色,正好拿你自己來抵債了,哈哈哈哈!”
“啊!滾開!彆碰我!”
“你們放開小姐!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曉寒生眉角一挑,“似乎是秦鈺,聽這聲音,她是玩火自焚了?”
扶薑冷酷無情:“關我屁事?”
曉寒生聳聳肩,提步欲走,卻見扶薑停住了腳步。
小巷深處,好不容易趁亂潛逃出來的那群大漢堵住了秦鈺,敗給扶薑的憤怒和對美色的垂涎占據了理智,正欲行淫之時,突然衣領被人揪住,同時胯部遭到猛烈一擊。
衣衫不整的秦鈺跌坐在角落裡,驚恐地看著扶薑他們將那群大漢撂翻在地。
扶薑一腳將嗷嗷大叫的大漢踹入臭水溝內,夜色中目光冰冷。
“我這輩子,最厭惡糟蹋女子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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