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薑,此事與你無關,我勸你彆上趕著送死。”
扶薑不以為然,“駙馬都把我拉入局了,難不成這會還會放過我?”
“做夢!”
“是吧?所以我管不管這事,駙馬爺都不會放過我。既然如此,我還不如賭一把,說不定還有一條生路。”
鐘離越冷冷睨了宗弋和曉寒生一眼,“就憑這兩個雜碎嗎?”
宗弋怒斥:“鐘離越,你罵誰雜碎!”
曉寒生卻無所謂,“駙馬爺怎知隻有我們幾人?”
“不然呢?等著霜花門來救你們嗎?”
“霜花門?”扶薑驚愕,“你派人去圍剿霜花門?”
鐘離越不屑冷笑:“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扶薑痛心疾首,“鐘離越,你還真是狠毒啊!難怪當年連容薑都輸在你手裡,我甘拜下風!”
明明是認輸的話,可鐘離越總覺得有幾分怪異。
但那一絲怪異也很快被他忽略,眼下要緊的,是速速解決容祁。
“來人!”
他喝令一人,守在外麵的宋橋夕即刻帶兵衝了進來,披甲執銳的禁軍,氣勢洶洶地列陣於他身後。
鐘離越冷冰冰地吩咐:“西梁扶薑夥同宗氏謀害皇上,就地處死!”
“鐘離越!”
“一派胡言!”
容祁和宗弋憤怒的喝聲中,那些禁軍卻一動不動。
鐘離越眉頭一皺,待偏頭看去,才見那些劍全都向著自己。
“宋橋夕。”他盯著為首之人,陰沉的眸子暗含威脅,“你找死嗎?”
“找死的,是你吧?”
沈焰的聲音隨著步伐穿過人群,站在了禁軍之首,盔甲加身,腰佩長刀,無所畏懼地與他對峙著。
鐘離越瞳孔一縮,銳利的視線投向宋橋夕,後者無奈地歎了口氣。
“鐘離大人,失禮了,扶薑給你比你多多了,況且我實在是不忍心背叛她啊。”
若是此刻,鐘離越還看不清真相,也枉他在朝野橫了這麼多年了。
“從一開始,你就在騙我?”
“那倒也沒有。”宋橋夕謙虛道,“最初我隻不過是沒有把扶薑的身份如實相告,後來幫著她瞞了您不少事,應該也不算欺騙吧。”
鐘離越笑了,森冷的目光,仿佛要將他寸剮了。
“宋家的子弟,當真是好極了!”
沈焰沉聲道:“鐘離越,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與將死之人,我確實無話可說。”
鐘離越眸光一寒,驀然吹響了竹哨,殿外很快傳來了激烈的廝殺聲。
“保護皇上!”
沈焰怒喝一聲,即刻拔刀殺向鐘離越。公主府的死士很快突破了重圍,殺入殿內同扶薑等人廝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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