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顧門的人在客棧處鬨出那麼大動靜,村裡的人怎麼可能沒發覺。
他們雖然搞些下毒種蠱的事,可本身沒什麼戰鬥力。
在發覺這群人難對付,連那些怪物都奈何不得他們之後,村裡的人就快速撤離躲了起來。
同時,快速通知他們的頭頭,請求支援。
在接到求援信後的角麗譙皺著眉頭看完了信,從信裡描述的那些進村人的打扮快速判斷出這群人的身份。
“李相夷。”角麗譙咬牙切齒,比之五年前提起來更恨了。
五年前如果不是李相夷橫插一腳,她定然能把金鴛盟那群笛飛聲的心腹滅殺殆儘,也能比四象青尊他們更早一步找到身受重傷的笛飛聲。
五年啊,如果這五年她都時時刻刻陪在尊上身邊,幫他恢複傷勢,為他療傷。這麼多朝夕相處的機會,尊上肯定會看到她的心意,喜歡她的。
可這一切,都被大難不死的李相夷給毀了個徹底。
他不止活著回來了,還揭穿了她和雲彼丘單孤刀勾結的陰謀。
逼得她被金鴛盟殘留的那群餘黨追殺逃亡,不得不離開尊上身邊。
一想到自己已經五年都未曾見到心上人,甚至還遭到了心上人的厭惡,角麗譙對李相夷的恨意就與日俱增。
“聖女,這石壽村的求援要怎麼辦?”
“可要我們這就去調動人馬等候在石壽村外,甕中捉鱉?”
雖然已經離開了金鴛盟,但手下的雪公血婆二人還是依舊叫著她聖女,在角麗譙心裡,笛飛聲是金鴛盟盟主,那自己就永遠是他身邊的金鴛盟聖女。
這樣,才顯得他們最是般配啊。
“甕中捉鱉?嗬,就憑你們這些雜魚還想捉李相夷?”
半臥的角麗譙撩動著身上的輕紗紅衣,嫵媚的麵容滿帶譏諷之色。
她施施然坐起身來,動作之間身姿妖嬈,魅意入骨。
“若是四顧門的人便罷了,李相夷親自帶隊,誰去都隻能送死。”
“石壽村那些廢物,這麼多年都做不出個成就,被抓就被抓吧~”
她手指勾動著胸前的發絲,雖然唇角帶笑,但那笑意不達眼底,眼中更是寒光凜冽。
若不是打不過,她早殺上門去取了李相夷性命。
這些年,她的處境比之一直被追殺的單孤刀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金鴛盟這些年雖然因笛飛聲療傷略有沉寂,但總體形勢向好,隨著時間過去,也漸漸恢複了聲勢。
他們越好,自己麵臨的追殺壓力就越大。
要不是她早些年把自己的勢力經營得好,又有那麼多裙下之臣甘願為她付出,她說不準早就落到金鴛盟手裡了。
“石壽村那些人就這麼放棄未免太可惜了,給他們點時間,未必不可以複刻出業火痋來,若是能成功”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你難道有本事把他們從李相夷手底下撈出來?”
這話一出,雪公血婆瞬間不說話了。
角麗譙美眸橫掃,看到手下這些歪瓜裂棗,心裡更是生氣。
石壽村的人躲了起來,四顧門的人自然是撲了個空。
但石壽村附近範圍就這麼點,要找到他們並不是什麼難事。
在輪流守夜修整一晚後,第二日李相夷先帶著四顧門的人去了那山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