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天罡並不慌張,因為他對自己的身體格外自信,連手槍子彈都傷不到他,更何況是一根區區手指?
然而……
“咚!”
一身蓑衣的袁天罡筆直倒下,砸在地麵上,發出一聲巨響。
而眾人望去時,隻見他眉心有一個食指粗細的血洞,正緩緩往外流著鮮血……
袁天罡並沒死,淩毅的力道控製的非常好,距離他腦膜還有半寸的距離。
不過在場所有人看見這一幕後都懵了,不管是韓家人還是秦家人,一時之間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特彆是秦家人,他們可是清楚的知道,子彈都無法穿透袁天罡的黝黑皮膚,怎麼可能被淩毅那小子輕輕一點,就點穿了一個血洞?
“內外兼修?漴州一蓑翁?最擅內勁殺宗師?”淩毅站在袁天罡身旁,不緊不慢的念著,最後冷哼一聲,用四個字總結道:“花裡胡哨。”
聽著淩毅一字一句說著形容自己的詞,袁天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些曾是他最引以為傲的東西,此時此刻卻成了他最大的羞恥。
一想起之前自己在淩毅麵前那般誇誇其談,袁天罡就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我現在要殺他全家,你還有意見嗎?”淩毅又問了之前問過的問題。
心如死灰、原地社死的袁天罡輕輕搖頭。
人家一根手指頭就差點要了他的命,他還能有什麼意見?
淩毅點點頭,不再關注滿是挫敗感的袁天罡,而是看著丈許開外的秦家人。
僅僅隻是一眼,秦建業就當先跪了下來:“淩毅,不,淩大師,我錯了,我不該得罪您。不對,其實這一切都是他這個逆子的錯,對,是他,是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他不該打您妻子的主意,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秦建業一跪,秦家其他人也都跟著跪下。
此刻的他們,恐懼到了極點。
之前他們有多狂妄,現在就有多慌亂。所有人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望著淩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位拿著鐮刀的死神,驚恐、絕望。
而秦建業說完之後,又猛然站起身來,直接把秦天賜從輪椅上拽下來扔到地上,然後不顧一切,一腳一腳的踢在他身上,力道之大,哪裡還有半點父子情義?
秦建業踢了一陣之後,秦天賜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
停下來的秦建業這才重新跪在淩毅麵前:“淩大師,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不是讓我們秦家三天之內離開江州嗎?我們現在就走,秦家的產業都儘數轉到您名下,您看這樣可以嗎?”
淩毅聽著這些可笑的話,搖頭問道:“你們綁我妻女,抄我小家,還意欲奴役我老婆孩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們也會有這麼一天?”
“冤枉啊!淩大師,您這真的冤枉我了。”秦建業磕頭求饒道:“綁你妻女的是這個逆子不是我,奴役您妻女也是秦建功所為,也不是我。至於抄家,天地可鑒,我們秦家真沒派人做過這件事!”
“……?”淩毅聞言,眉頭微皺。
小小出院那天,出租屋被抄,導致齊詩韻跟自己離婚,這件事不是他們秦家乾的?
這怎麼可能?
除了他們秦家,還有誰跟自己結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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