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擂台賽絕對不允許帶槍進場,否則大家都帶有保鏢,要是人人帶槍,很可能會發生火拚。
更何況,打架歸打架,撐死了也就是鬥毆;可若是涉及到槍支,那就是另外一種性質了。
而且在進場之前,大家都互相搜了身,但是誰他媽都沒想到,這油膩胖子竟然把槍夾在肚子和小腹中間!你搜身的時候,總不能把他的肚子抬起來吧?
“付仁傑,你他媽的居然帶槍!?”長州古彧當先破口大罵,眼神裡的憤怒仿佛要將付仁傑給生吞了一樣。
“砰!”
付仁傑聞言,二話不說,對著古彧的方向就開了一槍,嚇得古彧急忙抱頭蹲在地上。
不過付仁傑並沒有瞄準,畢竟還要古彧簽字,打死了他後續會很麻煩。
見古彧被嚇成狗,付仁傑當即冷喝道:“趕緊給老子簽字,要不然下一槍打的就是你腦袋!”
古彧聞言,摸了摸自己身上,發現沒有受傷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隻不過驚魂未定的他,再沒有之前的勇氣,拿起筆就在那份股份轉讓合同上簽了字。
“楊澈,你不是要弄死我嗎?彆慫,來啊!你不來你就是我孫子!”付仁傑有槍在手,底氣十足。
見楊澈無動於衷,付仁傑衝陳愛道:“去,扇他兩巴掌!”
陳愛喜笑顏開,一臉小人得誌的表情就朝楊澈走了去。
“付仁傑,這是我韓家的場子,你帶槍進來,是我韓家的失誤,有什麼事你衝我來!”韓若雪走上擂台,一臉決絕。
自家的場子,自然要自己維護,否則以後傳出去,韓家還怎麼做人?
“替楊澈出頭是吧?你彆急,等扇了他兩巴掌,老子就帶你們兩個美女和陳愛那騷貨去鴛鴦戲水!”付仁傑看著身穿旗袍的韓若雪,滿眼淫光。
此時掃視了一圈觀眾席的謝之山終於開了口:“那兩個女的你隨便玩,這個姓韓的留給我。”
付仁傑聞言一愣,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跟謝之山叫板,隻得連連稱是,態度卑微的像個小弟。
而他再看向薑初予的時候,眼中的炙熱如同火山噴發一樣還好你來了,否則老子的損失可就大了!
隻是陳愛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剛剛還以為謝之山不喜歡女人,所以才對她的勾引無動於衷,卻沒想到謝之山隻是不喜歡她這樣的女人!
‘竟然又被她比了下去!而且她如果成了謝之山的女人,那自己以後再想要弄殘她,豈不是難如登天了?’
一想到這裡,陳愛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隻能把怒火全都轉向薑初予,恨不得付仁傑現在就帶她去酒店,日後她就好弄殘這個長得比她好看的女人!
謝之山沒有理會付仁傑的唯唯諾諾,而是眼神灼灼的看著韓若雪,問道:“聽說你們韓家能有今日,全依仗著一位淩大師?他現在在哪兒?”
韓若雪聞言冷笑一聲,反問道:“你也配知道淩大師的行蹤?”
謝之山並不氣惱,而是幽幽道:“江州望月樓上,他一指廢了謝川的胳膊,一拳要了他的命,這謝川,原名謝之川,是我親弟弟,你說,我配不配知道他行蹤?”
“……”楊澈聞言,心中無比震駭。
他原以為淩大師是韓家編出來虛張聲勢的,加上打擂到現在,也一直沒見到所謂淩大師的身影,他就更加確定了這一點,結果沒想到竟然真的存在這麼一個人!
而且現在他也終於弄明白,付仁傑為什麼能請得動他謝之山了,不是因為付仁傑給了多大的報酬,而是他謝之山本身就要來找淩大師複仇!幫付仁傑一統江北五州,不過隻是順手的事罷了!
此時觀眾席上的眾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這淩大師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讓謝之山跨省來複仇。”
“謝之山都這麼牛逼,他弟弟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趙昀昊滿臉崇敬:“一指斷臂,一拳索命,這淩大師也太牛逼了吧?要是自己能有他一半本事,死都值了!”
王齊祥冷哼一聲:“再厲害有什麼用,還不是不敢來?照我看,肯定是知道謝之山要來,所以早就跑路了!”
“……”
在眾多議論聲中,隻聽見韓若雪冷哼一聲,聲音冰冷:“謝川技不如人,死就死了,你待如何?”
“不如何,隻不過是把你練成性奴,日日供我淫樂;然後再滅了韓家滿門,屠殺淩大師妻兒老小罷了。我就不信,他還不出現。”謝之山滿臉自信,哈哈大笑:“淩大師,秦家產業儘歸你手,我知道你肯定來了,還不出來受死?”
謝之山一聲大喝,整個角鬥場頓時鴉雀無聲。
就在眾人都被謝之山這殘忍手段給嚇得噤若寒蟬的時候,觀眾席上的角落處,一道身影緩緩站起,隻見他收回望著山巔的視線,失望的搖了搖頭後……
看向台上的謝之山,聲音冰涼刺骨:“這麼急著求死?自當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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