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知道進入角鬥場的規矩,是不能拍照不能攝像,裡麵發生的一切,隻能用眼睛看。
也正是由於沒有任何影像資料,所以關於花亙鎮角鬥場裡發生的事,經常會有各種傳言流出,不知真假。
“既然不是編出來的,那這個傳言,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沒提到過淩大師的名字,而通篇隻用‘淩大師’代替?”齊詩韻提出自己的疑問。
李玉立刻就給出了回答:“群裡不是說過了嗎,淩大師的朋友確實喊出過他的名字,但聲音很小,也就坐在附近的人聽到了。
可即便如此,所有進入角鬥場觀看擂台賽的觀眾們,在出來之後,都被淮州楊澈的人給規起來了,讓他們一個個拿著身份證簽下保密協議。
這保密協議的其中一條,就是不許泄露淩大師的真是姓名和身份,否則楊澈親自帶人滅其滿門。
而且在簽協議的過程中,據說有幾個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楊澈的手下,當著他們的麵,當場就給斃了,血和腦漿流了一地。
就這場麵,麵對一群真敢殺人的人,你說,誰敢透露淩大師的名字?”
齊詩韻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忍不住伸了個大拇指,笑道:“不愧是宣傳部主任,編起故事來就是滴水不漏,把這些該想到的都給想到了。被他這麼一解釋,不僅打消了旁人的疑惑,故事還顯得更加生動具體,不愧是搞宣傳的。”
這番話概括來說,其實就兩字不信!
“這麼精彩刺激的江湖意式,你怎麼就不信呢?”李玉很是無奈。
齊詩韻笑笑:“不是不信,隻是覺得很奇怪。你說他都這麼厲害了,乾嘛還讓人簽保密協議?生怕彆人知道他很厲害?”
李玉立刻給出解釋:“這你還真誤會他了,據說簽保密協議不是他的主意,是楊澈帶人乾的,他自己在滅了謝之山之後,就跟他那個好友聊天去了。”
“楊澈為什麼要這麼做?”齊詩韻再次發問。
“群裡那些人猜測,有兩個原因,一是擔心淩大師身份暴露,其它州郡的人會繞過他,直接去巴結淩大師,到時候他的地位豈不是就不保了?
二是為了淩大師的家人安全考慮,免得淩大師的對手會對他的家人動手。”
李玉解釋的很到位,齊詩韻細細思索之後,也找不出其中的漏洞。
畢竟對外隱瞞自己靠山的真實情況,顯然是他們那些大佬們的慣用手段。
就好比韓家,當初顯然就一直在刻意隱瞞淩大師的消息,所以才會在擂台賽上打了其餘四州一個措手不及,甚至還斬殺了謝之山。
若不是因為此次五州擂台賽,怕是都還沒人知道韓家的背後,還有一位淩大師,足見韓家對這個消息隱瞞的有多徹底。
見齊詩韻被自己說服,李玉心裡很有成就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喜歡的歌曲或偶像,經過自己的一番說服後,也被其他人喜歡上了一樣,很滿足。
“所以,知道了淩大師的事後,你就沒有什麼想法?”李玉看著齊詩韻,一臉壞笑著,眼神灼灼的問道。
“能有什麼想法?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江北之主,我一個小小的打工人,根本不在一個世界好不好?灰姑娘的故事固然美好,那也得看看自己的腳,穿不穿得上那雙水晶鞋。”齊詩韻說的很淡然,臉上的神情,也很平靜。
“再說了,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沒有想當灰姑娘的願望。隻想著這個月發了工資,我就帶小小去好點的醫院做個的全麵檢查去。”
之前在醫院裡,淩毅給了一兩萬,雖然都被交了手術費,但畢竟沒做手術,大部分都給退了回來。
上個月發的工資,加上這個月要發的工資,算起來也有小十萬了,去大點的醫院,應該能做個全麵的檢查了。
李玉知道齊詩韻的心結,所以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你想哪兒去了?他這麼高高在上的人,最多跟我們來個一夜魚水之歡,怎麼可能跟我們過日子?
我的意思是,這淩大師既然能單手扛起一座大山,如此神通廣大的他,會不會擁有治好小小病的手段?”
聽聞此言,齊詩韻眼前一亮,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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