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狹窄的縣道上,一隊從江南雲州駛來的豪華車隊,正在有條不紊的向前行駛著。
為了能在大年初二的中午之前趕到盤龍村,這支車隊不僅初一早上,就從雲州出發了,而且一路上基本沒做什麼停歇。
為此,車隊專門配備了兩台司機車,裡麵坐的全是司機,每四小時就輪換一次,屬於是人歇車不歇,一路馬不停蹄的往盤龍村趕。
車隊原計劃是直接開到龍寨鎮的,在那裡稍作休整,然後等天亮了,就可以去盤龍村。
但車上的幾位主實在是扛不住了,加上車隊原本就要從靈溪縣縣城過路,所以就乾脆在縣城裡休整一下。
反正從這裡去盤龍村,自己開車的話,隻需要一個多小時,已經不遠了,不必太著急。
反而休整一下,到時候皮膚狀態會更好,也能給那位留下更好的印象。
在車隊的正中央,是一輛改裝過的豪華商務車,裡麵的老板座上,坐著李言溪,在她旁邊的,是宋家的現任家主宋瀾依。
在她們的後麵,坐著白洛曦和江綰綰。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車裡有四個女人,自然戲份更足。
加上後排跟駕駛座有隔音擋板隔絕著,她們說的話,前麵根本聽不見,所以她們聊天的時候,就更加活潑了起來。
這一路駛來,她們幾乎是聊了一路,但主要還是李言溪跟宋瀾依在說,白洛曦和江綰綰在一旁附和的居多。
到了晚上之後,李言溪和宋瀾依聊累了,便放倒座椅休息。即便白洛曦和江綰綰不怎麼困,但她們倆也不敢說話,所以車廂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如今車隊進入靈溪縣城,李言溪和宋瀾依才醒轉過來,於是車廂內又恢複了熱鬨。
“言溪,有個問題我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宋瀾依伸了個懶腰,開口問道:
“現在交通這麼發達,咱們明明可以坐高鐵,甚至可以坐飛機,為什麼要這麼折騰來坐車?我腰都快斷了!”
這個問題,白洛曦和江綰綰也很想問,但她們不敢,所以一直憋著。
隻見李言溪搖了搖頭:“雖然帶的禮物都可以讓車隊送過來,我們可以坐高鐵飛機過來,但如此一來,豈不是顯得我們特彆沒有誠意?”
宋瀾依:“這個考慮我自然也是想到了,隻不過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隻要讓車隊在庸古縣等著我們,再一起去盤龍村,不就可以了?”
李言溪聞言,想到那個男人,溫柔的笑了笑:“雖說很多時候,都是論心不論跡,但在他麵前,我覺得還是論心也論跡比較好。”
青蓮紫炎,不僅改變了她的行為,也改變了她的想法。
他說自己是他麵前的一條母狗,那自己就會做好他腳下的母狗。不僅忠心,還會唯命是從。
無論任何命令,她都會言聽計從;任何姿勢,她做的到的會做,做不到的,學著也會做到!
畢竟,做母狗,就要有做母狗的覺悟,這一點,李言溪十分明白,所以也能很清楚的擺正自己的位置。
但宋瀾依三人不怎麼明白,即便她們知道對方是化勁宗師,但依舊覺得李言溪沒必要這麼舟車勞頓。
畢竟李言溪也是堂堂李家的家主,雖說這家主之位,是那人賜給她的,可好歹也是江南霸主。
再說了,就算是李言溪乘坐了高鐵或飛機,也並不代表她就沒有尊重之心。
見三女還是一臉不解,李言溪也沒有多解釋,隻笑著說了句:“人在做,天在看。他在你們眼裡,或許隻是一位化勁宗師,可他在我心裡,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天神。”
聽到這話,宋瀾依突然詫異的驚呼道:“言溪,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李言溪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這話何必問我?你們捫心自問,你們就沒有對他動過心?”
“我沒有!”白洛曦和江綰綰幾乎立刻就給出了答案。
宋瀾依緊隨其後,也搖頭道:“我也沒有。”
李言溪聞言,笑著說道:“怎麼?是怕我吃醋嗎?”
說完之後,李言溪便伸手拍了拍宋瀾依那筆直圓潤的大腿:“放心吧,我還沒那麼小氣。
不管你們信不信,隻要他開口,讓我們四個脫光了同時伺候他,我肯定是第一個扒光自己衣服的那個,絕不遲疑。”
“……”宋瀾依三女聞言,直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