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芸白見狀,當即跪了下來,滿臉淚水的磕頭求饒道:“戚彬,看在我們以前那麼相愛的份上,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原諒你?你看我像傻逼嗎?”戚彬冷哼一聲,臉上滿是厭惡。
“戚彬,彬哥,我也是被迫的啊!我一個弱女子,被他們脅迫,除了從你這裡弄五千萬贖身,我還能怎麼辦?”紀芸白大聲質問道。
戚彬冷聲道:“那我想問一下,如果當初趙希年贏了,你們淨賺了幾百萬,你會分我一半嗎?彆說一半,十分之一呢?”
淚流滿麵的紀芸白尷尬道:“彬哥彆開玩笑了,你怎麼會看得上這幾十萬?”
“所以說咯,賺了錢,你一分都不會給我,還會各種嘲諷我;一旦虧了,就想著找我來兜底了。怎麼,我是你爹啊?”戚彬怒罵道。
他是真沒想明白,自己當初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一個憨貨蠢貨?
紀芸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急忙改口道:“彬哥,我說錯了,我肯定分!而且贏多少分多少,我一分都不會留。”
戚彬冷笑一聲,然後對徐青梧道:“我對處理這種事沒什麼經驗,而且我也不認識她,要不宗師您自己看著處理一下?”
徐青梧沒有拒絕,點點頭後,直接一指點出,兩道無形勁氣就貫穿了紀芸白的膝蓋,餘威更是將她的髕骨給儘數震碎。
如此一來,就算第一時間送醫,她的下半輩子也隻能在輪椅和床上度過了。
除非她有足夠的錢去做髕骨置換術,但從她現在的情況來看,即便自己放過她,陳繼波那一方的勢力,也不會放過她。
劇烈的疼痛讓紀芸白倒在地上哭喊的撕心裂肺,手指更是深深的抓進泥土裡,導致指甲蓋都被抓破了,卻依舊無法抵禦那劇痛。
徐青梧對此不聞不問,又是一指點出,四道無形勁氣瞬間就貫穿了陳繼波的四肢關節,使其功力儘廢,徹徹底底成了一個廢物。
聽著陳繼波和紀芸白的痛苦哀嚎,徐青梧看著戚彬問道:“這個結果,你可還滿意?”
戚彬連連點頭:“滿意滿意,隻要是徐宗師處理的,我一百一千個滿意。”
‘難怪這小子跟淩宗師關係那麼好,原來這麼會說話。’徐青梧暗暗點頭,然後收起心思,道:“走吧,你朋友還在江州等你。”
“我的車……”戚彬有些為難的說道。
徐青梧看了一眼高速公路的方向,點了點頭:“哦,差點忘了。”
說完,她就走向聲嘶力竭的陳繼波,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弄壞了他的車子,這事你打算賠多少錢?”
戚彬眼睛瞪得像銅鈴:“……!!”
這尼瑪,還能這麼玩兒?
把人打殘了不說,還要問他要賠償?
痛苦不堪的陳繼波聽到這話之後,雖然很想罵娘,但身上的痛苦告訴他要理智,於是他就強顏歡笑道:“徐宗師說多少就多少。”
徐青梧沒有開口,而是轉頭看向戚彬。
意思很明顯,你的車,你來報價。
戚彬也不是那種獅子大開口的人,他有著自己做人最起碼的良知,所以他很是客觀公正的伸出三根手指頭:“三十……三百萬?”
他一開始是打算報價三十萬的,但一想到這種事一般都會有一個討價還價的過程,所以把價格報高一點,也好給對方一個砍價的機會。
“……”然而,徐青梧聽到這話,都先是一愣,但很快就點了點頭,抱著給對方一個砍價機會的原則,對陳繼波道:“五百萬!”
戚彬:“……”
紀芸白:“……”
陳繼波:“……”
我特麼耳朵沒聾,人家戚彬說的明明是三百萬,怎麼到了你徐青梧的嘴裡,就變成了五百萬?
咋滴?從你宗師的嘴巴裡說出來,就得加收二百萬的過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