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要給我們出選擇題,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寧槐天好笑著問道,臉上的鄙夷,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
但他說完之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於是接著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說,隻要本大少放過你,你什麼都肯做,包括親手把她們兩個送給我享用,對吧?”
宋輕雨和喬安諾聽到這話,氣的臉都憋紅了。
也是喬安諾知道自己不是那老頭的對手,否則非得上去撕爛寧槐天的嘴巴不可。
“天都黑了,就彆做白日夢了。”淩毅淡淡道,“趁著我還有耐心,趕緊磕頭道歉吧。”
這話一出,胖子他們徹底無語了。
好家夥,彆人兄弟都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你倒好,想儘辦法插兄弟兩刀啊!
你這麼激怒他們,分明就是嫌棄我們死的不夠快嘛!
“好好好,化勁宗師當前,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看來你是當真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寧槐天誌得意滿的說道,“不過在弄死你之前,我想知道,你說的第三種選擇,是什麼?”
“不急,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淩毅很是淡定的說道。
他這淡定簡直有些不像話,落在田羽胖子等人的眼裡,就好像站在他麵前的那位老者,不是化勁宗師,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人家而已。
“哼,花裡胡哨的,本大少先廢你兩條腿,看你還猖不猖狂!”寧槐天說完,就衝著那老者笑道:“福伯,麻煩了。”
福伯微微頷首,隨即滿目精光盯著淩毅:“年輕人,終歸是要跪下磕頭求饒的,沒必要受這鑽心之苦。你現在跪下磕頭,我可以饒你一次。”
淩毅沒說話,隻是微微抬頭,用下巴點了點福伯,意思是‘要動手就趕緊動手,彆磨磨唧唧的’,可以說是,輕蔑的態度直接拉滿。
福伯身為化勁宗師,還是寧家的大管家,近二十年來,一直都是身居高位,不管是滬州城內誰見了,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福伯,就連一把手都見過他幾次,而且每次都客客氣氣的,可以說是給足了他的麵子。
結果現在遇到一個毫無修為的小白,就敢如此輕蔑他,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找死!”福伯一聲輕喝,立即並指成訣,朝著淩毅的膝蓋隔空點去。
隻見一道半透明的無形勁氣,立刻就朝著淩毅的膝蓋激射而去。
淩毅不閃不避,喬安諾卻是飛身一腳,動用全身力氣,將這道無形勁氣給強行踢了出去。
隻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那道無形勁氣撞在酒桌上,頓時將那酒桌給轟的支離破碎,碎屑散落一地。
眾人看見這一幕,特彆是那些沒有接觸過武道的劇組成員們,直接就傻了眼,愣在原地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當真是人力所能辦到的?
這就是化勁宗師境的實力嗎?
這要是射在人的膝蓋上,還不要立刻把整個膝蓋都給轟碎?
如果是轟在人的胸口呢?那豈不是分分鐘把人給炸成碎片?
一想到福伯當真可以隔空殺人,而且威力估計比狙擊步槍還要強大後,他們看向福伯的眼神,都變得充滿了敬畏。
“你怎麼不躲?真想死啊?”喬安諾滿是責備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