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沒有回答，而是和首領一起，異口同聲的呢喃了一句：“琉璃淨水！”
他們之所以會把青色火焰當成琉璃淨水的效果，是因為二者的顏色極其相似。
“什麼？你說什麼？琉璃淨水？就是那家夥一直想要配方的那東西？”倪倩皺眉問道，神情無比焦急。
鳳凰聞言，回過神來後，微微點了點頭：“我們超凡者，借助生命聖水，除了擁有超凡之力外，也能擁有這般自愈的能力。但，自愈效果十分有限。”
而這個有限，大概就是在一次大戰之中，能自愈個十次就到極限了。而且效果一次不如一次，自愈速度也會越來越快。
不僅如此，如果是腦袋被轟碎，那就算還有自愈的次數，也得當場死翹翹。
當初的威廉，就是這樣死在淩毅的手裡的。
可眼前的淩毅，一秒鐘差不多就要承受十次的攻擊，其自愈的次數早就超過了十次不說，其自愈速度，不僅絲毫不減，甚至還會隨著攻擊的加快而加快，並且效果完全不打折！
這特麼就逆天了！
難怪首領對這琉璃淨水如此上心，甚至不惜同時派出四大紅衣騎士，也要把這配方給弄到手。
這樣逆天的好東西，彆說是首領了，擱誰誰不眼紅？
“淩先生，雖然你可以自愈，但攻擊所帶來的劇痛，你怎麼都沒辦法避免吧？”
搞清楚原因，並且見識到琉璃淨水的強大之後，首領對淩毅的態度再次緩和了下來。
沒辦法，這琉璃淨水的配方要是搞到手了，搞不好自己就能實現永生！
畢竟量變引起質變，現在還隻是自愈，但如果自己服下的數量足夠，那距離永生還會遠嗎？
淩毅聽到了首領的話，但並沒有回應。
現在的他，正在承受那無數次攻擊所帶來的痛苦疊加，他擔心自己一旦開口說話，就會忍不住慘叫出來。
而一旦慘叫哀嚎，那就徹底破功了，自己苦苦堅持了這麼久，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痛不欲生，所以才不敢開口說話，擔心這口氣泄了，就再也堅持不住了。”
首領繼續攻心道：“但其實完全沒必要，隻要你交出琉璃淨水的配方，你立刻就能獲得自由，以及至高無上的權力，根本不必再承受這些痛苦。”
“再說了，我隻是要配方，又不是買斷不讓你用，這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對不對？而且以後我們強強聯手，這世上還有誰是我們的對手？”
“就算是那上界的守山人，不是一直視你為眼中釘嗎？隻要你給我配方，我保證，一定幫你弄死他，怎麼樣？”
首領覺得自己開出的條件當真是無法拒絕了，就算他淩毅再油鹽不進，這一次也肯定會有所意動了。
畢竟死亡矩陣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然而，他的話剛剛說完，就看見端坐在虛空之中的淩毅，緩緩張開了眼，然後就聽到他發出一聲訕笑：“廢話這麼多，是快要撐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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