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毅承受住了探秘功法的反噬，所以現在心情大好。
畢竟以這副殘軀，都能承受住反噬，那等到他全盛時期，的自然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而這也就意味著，他以後能找到更多的生命聖水，然後就能在最快的時間內，突破到金丹境。
如此大好的消息，他淩毅怎麼可能會心情不好？
然而，他心情好了，首領的心情卻陰沉到了骨子裡。
他自然知道，淩毅所謂的跟他開個玩笑，是讓他也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但這種感覺，他是打死都不願感受。
“淩先生，彆……彆開這種玩笑。”首領訕笑著說道。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認真的想跟你開個玩笑。”
這話聽上去很拗口，但大家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首領更是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茬。
趁著這個當口，淩毅看向鳳凰，問道：“平日裡他是怎麼折磨你們的？”
鳳凰聞言，臉上瞬間閃過無與倫比的痛苦，顯然這些記憶，光是想想，就讓她痛苦無比。
但很快，她的眼裡又充滿了光，因為她已經意識到，淩毅這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鳳凰，不許說！我命令你，不許說！”首領厲聲嗬斥道。
很顯然，他害怕了。
這說明，他對自己折磨人的手段很自信，自信用到他自己的身上，也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但鳳凰卻仿佛沒有聽到一樣，開口就幽幽道來：“他會用超凡之力，將一種蟲子送進我們體內，然後讓那蟲子慢慢噬咬我們的五臟六腑。
那蟲子身上帶著他的超凡之力，所以我們根本無法抵擋，而且也無法修複，隻能承受那痛不欲生的痛苦，發出歇斯底裡的慘叫。而這，還隻是他最基礎的手段。”
“不急，就從這最基礎的手段開始。”淩毅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向首領：“不得不說，還是你會開玩笑。”
說著，他便心念一動，讓白麟槍帶著首領的身體，緩緩降到了海麵上否則老是仰頭看著對方，時間久了，容易得頸椎病。
“鳳凰，你給我等著！”首領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鳳凰，然後就笑著對淩毅道：“淩先生，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對鳳凰動手。
再說了，你不是答應過我，隻要我把探秘功法的第五卷給你，你就饒我一命的嗎？怎麼現在又出爾反爾？”
淩毅搖頭：“出爾反爾？我隻說饒你一命，又沒說不跟你開玩笑，這怎麼就是出爾反爾了？”
“你……！”首領氣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堂堂大夏天榜第一，跟我在這兒玩文字遊戲，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放心，這裡沒其他人，傳不出去的。”淩毅笑道，“另外，你也可以把心放進肚子裡，因為我肯定不會殺你。”
聽到這話，首領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是，你是不會殺我，但你會折磨我！這特麼的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淩先生，萬事好商量，隻要你不跟我開玩笑，條件你儘管提，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首領十分卑微的說道。
這一幕對淩毅來說，或許並沒有什麼，但落在鳳凰的眼裡，卻是無比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