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衡權早早的從夢中醒來,將自己的精神狀態調整至最佳。
因為今日的這一場比試,對於衡權來說,至關重要!
“怎樣,衡權?可都準備妥當?”
衡權衝空間手鐲內的靈魂體,點了點頭。
而後,看向床褥上的四不像,喊道。
“四不像,我們準備動身去參加比試了!”
聞得衡權這話,四不像伸了伸懶腰,一個箭步彈出,撲向了衡權的懷中。
被四不像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撞擊一下,衡權的身體都是有些微微後傾。
隻得輕輕捏一下四不像,笑罵道。
“你這家夥,不分輕重,等下把我撞受傷哩。”
對此,衡權懷中的四不像隻是伸出爪子,揮動幾下後,示意衡權自己知道了。
見狀,衡權也是有些無可奈何的輕聲歎氣。
這個小畜生,分明就是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嘛!
雖說懷揣著這般想法,但衡權並未在這上麵停留多久,便是要一把打開木門,準備迎接這朝晨的第一縷陽光。
就在衡權剛打開木門的一瞬間,卻是身體猛地一震。
隨後,竟是一個不留神,被一抹溫香軟玉撞倒倒地。
被這樣一弄,衡權一大早的好心情也是徹底的煙消雲散。
剛要發作之時,卻是聽得對麵同樣摔倒的溫香軟玉率先出聲,打斷了自己的施法。
“呸,你這淫賊,大早上就吃本小姐的豆腐,當真是下賤!”
聽得這話,衡權差點沒有笑出來,吃她豆腐?自己連她的一根毛都沒有碰到,何來的吃豆腐一說?
而且自己摔倒還是由眼前的女孩造成的,這可真是有些顛倒黑白了。
故而,衡權並沒有慣著眼前的女孩,而是選擇重拳出擊。
“我呸,說我淫賊,還吃你豆腐,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先前你不由分說的闖我廂房,將我絆倒,事後還強加一個淫賊的名頭,這位小姐,是否有些無理取鬨了?”
但是,麵對衡權這種種占據上風的說詞,女孩卻是並未理會,直接是強行轉移話題。
“哼,即便如此,那你也不該貿然打開木門,害得本小姐跌了一跤!”
說罷,還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掃視著衡權的全身,仿佛要將他看穿了一樣。
聽得女孩此話,衡權頓感大事不妙。
於是,衡權直接開口,主動的打斷了女孩即將施展的“精神之法”。
“停停停,我說,這位姑娘,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不知你來廂房,有何貴乾?總不能是專程與我來吵架的吧?”
見到衡權主動開口打斷自己,女孩雖然有些不悅,但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女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鵝黃色衣裙,撩起一縷發絲梳到耳後,沒好氣的說道。
“爹爹喊我來,是讓我帶你去參加比試的,衡權!”
聞言,衡權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朝女孩抱拳應允一聲。
“那就先謝過宗主大人了,有勞宗主大人掛念衡權的事情。”
旋即,女孩戲謔一笑,調侃似的再次打量了衡權一番,螓首微點,說道。
“衡權,跟我來吧。”
說完,女孩身形一動,跨出了門外,見狀,衡權也是趕忙起身,跟在了女孩身後。
衡權與女孩就這般走著,氣氛不可謂是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