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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我家主人有請。”
劉季與盧綰正準備低著頭蛐蛐咕咕,薑妄的護衛攔住了他們。
“嗯?”劉季與盧綰抬頭,當看到兩人配著的鐵劍,神色不由一變。
“不知你們主人是?”劉季試探著問。
“去了就知道了。”護衛頭一轉,看了眼後方。
劉季轉頭,看到了一個黑衣紅紋的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青年。
薑妄如今已經三十有四了,但或許是每天堅持練習鬼穀子的養生功法,所以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若是不認識的人看薑妄與始皇帝,或許隻會認為兩人是哥兄弟。
劉季有兩大優點,知識少但學得快,見識少但反應快。
他一看就看出薑妄不是普通人,最主要的這兩個像是門客一樣的人,一看也不是普通人。
如今的大秦,雖然鐵器快速發展,但普通人想要用上鐵器,幾乎不可能。
劉季見過那些遊俠,也都是青銅武器。
“走吧,不要讓我家主人等久了。”護衛推了劉季一把。
“彆推人,過去就過去唄。”劉季也是光棍,轉身就往薑妄那邊走。
“安信侯,人帶來了。”
一句‘安信侯’嚇的劉季不由腿一軟,身後的盧綰更是臉都白了。
“見過安信侯。”劉季反應很快,忙笑著拱手。
盧綰也有樣學樣。
薑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劉季,雙目間充滿著審視。
“你叫什麼?多大了?”
“小的劉季,今年十八。”
薑妄點點頭,比始皇帝小三歲,確實是十八。
“我缺個門客,看你挺講義氣,我這人最欣賞講義氣的,來我身邊做個門客吧。”
與對待項羽的態度不同,對待劉邦,薑妄還是認為有收在身邊的可能得。
至於還沒出生的項羽,在薑妄心裡,早就把其判為的死刑。
如果在九江南部的部隊,找到躲入百越的項當、項梁,或許項羽都不會出生。
聽著薑妄的話,這一刻劉季愣住了,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一大塊餡餅砸中了。
“怎麼?不願意?”見到劉季不答話,薑妄眉毛一挑。
“願意,願意。”劉季哪敢說不願意,他在中陽裡就是一個街溜子,能當安信侯的門客,那可是祖墳冒青煙。
薑妄從懷中拿出一袋子金豆扔給了劉季
“把你欠的錢還了,剩下的錢留給家裡,明日到豐邑驛站找我。”
“是是。”劉季看了眼袋子裡的金豆,手都哆嗦了,他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
“先生,我看這劉季不像是好人,您給他這麼多錢,他若是明日不來呢?”在薑妄與劉季分彆後,薑妄身邊的護衛擔憂的問。
“他敢嗎?”薑妄淡淡說了句。
“他不敢的,先生是安信侯,一句話就可決那劉季生死。”張良補充。
嘴上說著,張良卻不懂薑妄為什麼會看中這個劉季。
僅僅憑借講義氣嗎?但講義氣的多了,墨家隨便挑選一個,都是講義氣的。
薑妄也沒法多解張良的惑,這事沒法解釋。
回到驛站,薑妄讓人拿著自己的令牌傳喚書吏蕭何。
此時的蕭何還很年輕,也不是後來的沛縣主吏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