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腳步聲才緩緩遠去。
西裝男顫巍巍站起身,看向遠去的陳饒苦笑不已,這是他這麼多次選拔,遇見的最難搞的選手,看樣子,下次要跟公司說,要提前背調了……
回到家中彆墅,陳饒將手提箱隨手扔在沙發中,那個西裝男把箱子也輸給陳饒了
細妹好奇的打開翻開,生意上的事陳饒從不帶回家裡,所以細妹才敢動他的東西。
裡麵赫然放著紅藍兩色紅片,還有一遝遝錢幣。
她看也沒看那些錢,隻是好奇的拿出幾個戰損版的畫片,
“饒,饒哥,你也玩打畫片?”
陳饒接過阿芬遞過來的溫水,笑著說
“這些遊戲不管是大陸,還是其他地區,都有很多受眾,兒時的記憶,你的生意怎麼樣?”
細妹笑的眯起了眼,
“好,好的很,每天都,都很火爆,我就跟你講我會做生意的。”
陳饒看著她意氣風發的樣子,可沒有告訴她生意好的原因是阿國把好的資源都分到了她的場子裡……
“阿饒,你回來了。”
劉寶兒已經顯懷,少了幾分少女稚氣多了些成熟感,有香江最好的醫院、醫生全天候監測,不管是她,還是肚子裡的孩子,都很健康。
陳饒一隻手抱過劉寶兒,笑著跟她調笑了幾句。
“對了,我可能要出差一段日子,這段時間你們有事打阿國或者飛機誰都行。”
劉寶兒沒有打聽,隻是一如既往的夜夜笙歌。
等幾個女人都睡著後,陳饒穿著睡衣坐在客廳,手裡拿著晚上西裝男遞給他的名片。
魷魚遊戲,似乎蠻有意思……
他按著電話上的號碼打了過去,
“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
“我是晚上拿到名片的人,你告訴過我,可以參加一個遊戲是嗎?”
電話另一側沉默了片刻,才響起略有些嗚咽不清的聲音
“唔,原來是你,請說出你的姓名、出生年月日。”
“陳饒,出生……”
幾天後的夜晚,蟲鳴陣陣,
陳饒穿好衣服,按照西裝男的指示站在彆墅區門外公交站,一輛麵包車緩緩停下,
車窗搖下,露出駕駛位一位全身籠罩在紅色衣衫內的人,他的臉上帶著鐵質的麵罩,發出悶悶的聲音問
“暗號。”
“一二三木頭人。”
麵包車門打開,陳饒看過去,裡麵已經坐了幾個人,甚至就連那天見過的落魄中年人,也在其中。
隻是,他們的狀態看起來並不好,全然沒有任何意識。
紅衣身轉身看向他,陳饒聳聳肩,沒有畏懼的坐了進去。
隨著門被拉上,陣陣霧氣在車內散開,
“麻醉氣體。”
陳饒想著,屏住呼吸假裝昏睡過去。
紅衣人盯著他看了良久,這才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