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明的死,經過一天的發酵,網絡上更是眾說紛紜。大部分人都認為做得好,簡直就是為民除害。
特彆是那些受過世家子弟和大勢力欺壓過的人,更是拍手稱快。
可是,對於那些經常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來說,就是個噩夢了,王仁的獨子都能被人悄無聲息的做掉,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啊。
西區,城中村拆遷現場。
“趙爺,查到了,王遠明的死確實和安總有關係。”
孔祥對身旁的趙通州說著。
“怎麼說?消息可靠麼?”
趙通州聞言,神情明顯一變。
“底下的兄弟打聽到,在品尚俱樂部,王遠明,白衝等人,約過安宜秋…
最後,王遠明和白衝密謀的什麼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是準備要對付安宜秋的。”
孔祥說到這,趙通州已經冒了一頭冷汗。
“真狠啊,什麼事都還沒做,就把人給殺了!看來我們還是很幸運的,要不,漂在江裡的,說不定就是我們了。”
趙通州一邊說著,一邊擦拭著額頭的冷汗。
其實像趙通州這種人,前期也是靠著不要命才走到今天的。
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身份地位不斷的提高,也越來越有錢,同樣,也越加的惜命了。
還有,對方未知的恐怖,才是最可怕的,自己在對方麵前,可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告訴弟兄們,最近做事低調一些,還有,隻要是和安美集團有關的任何事,都不要去碰。”
趙通州說完這些,心裡才踏實了一些。
而南區的王仁,卻是籠罩在悲傷當中。
一棟豪華的彆墅內。
王仁坐在那裡,臉上表情儘顯悲傷,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旁邊坐著一個美婦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是王仁的妻子,也就是王遠明的母親。
此時,這名美婦人,一邊哭著,一邊指責著旁邊的王仁。
“都怪你,都怪你,也不知道你又得罪了什麼人,人家把仇恨發到了遠明身上…”
王仁終於也爆發了出來。
“怪我?我能得罪什麼人?要怪也怪你,毫無底線的縱容他,一次又一次。
上次我把他從警察局帶回來,剛關他幾天,你就偷偷的把他放出去了…”
說完,王仁站起身來,滿臉怒氣的對著身邊站著的幾人吼道。
“查到沒有?到底是誰殺了遠明?勞資一定要殺他全家!”
這時,一個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男子站了出來,此人正是王仁的保鏢趙天。
“大哥,現在已經確定,少爺確實是被人殺的,凶手先是掐斷了少爺的脖子,而後又把少爺丟入了江中…”
聽到這些,王仁更加憤怒了,眼睛裡充滿了血絲。
趙天接著繼續說道。
“大哥,昨天看你和嫂子太過悲傷,有個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前幾天,少爺突然找到我,讓我在門派中給他找個高手,說是準備好好習武。
我一聽,覺得也是個好事,於是就幫他聯係了門派中的一個師弟,目前,我那個師弟也聯係不上了。”
聞言,王仁死死的盯著說話之人,緩緩的開口。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了解嗎?他是那種能好好做一件事的人嗎?”
“對不起,大哥!我當時真的沒有想那麼多,想著少爺武道資質本來就不錯,這次是不是把你的話聽進去了,想好好習武了…”
趙天說完,低下了頭。
王仁聞言,緩緩的揚起了頭,閉上了眼睛,歎了一口氣。
“哎!這事不怪你,就算你當時拒絕了他,他還是會想到其他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