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魚的狗鼻子很靈,臉色一沉,看來薛夫人是真狠啊,這可不是普通的歡情香。中毒者,必須男女苟合,否則必定爆體而亡。
察覺到林小魚的神色,戚大少一隻大手悄悄包裹著她的小手。他心中的怒氣,絲毫不亞於林小魚。如果這些用在林小魚身上,他不敢想象後果。
山林嘴角微笑,要說陰險,還得是戚大少。這藥可是他悄悄換下的,嗬嗬,薛夫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兒子被自己給坑廢了,會是什麼反應呢。很期待呢。
“啊——凱兒,凱兒——怎麼會這樣?啊——”薛夫人嚇傻了,床上的薛凱赤條條的,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昏死過去了。
一個同樣赤條條的女子卻依然趴在他身上,床上還躺著另外一個片縷不著的女子。
這不是她想象的劇情,這是怎麼回事?她想把眾人趕出房間,已是不能了。
薛夫人一把推開依然在薛凱身上瘋狂的女子,想要拿被子蓋住兒子,才發現床上隻有木板,其他什麼都沒有。
“管家,管家——快點,將衣服撿起來,蓋住少爺。”
管家撿起地上的衣服,蓋好了薛凱。有幾位好心的夫人,終究還是可憐床上的兩個女子,也從地上撿起衣服,蓋在了不知死活的兩人身上。
“哎,可憐的孩子!”
“咦,這年輕人玩的可真瘋啊!”
“嘖嘖嘖,世風日下啊!光天化日不說,還三人行,年輕人玩的就是花!”
“我怎麼看著那兩個女的,是林府庶女呢?”
“不對不對,一個好像是林夫人的女人,另一個倒是麵生一些!”
……
薛夫人這才抬眼看向床上的兩名女子,可不就是林琴和林棋嗎?她瞬間渾身冰冷,她現在分不清楚到底是被林家的眾人算計了,還是被林小魚給算計了。
但是,不管這兩人是誰,這裡麵必須得有一個是林小魚,不是也得是。
“林小魚,是你!你喜歡我凱兒,我知道,可是你也不能用這樣的方法啊。你看,把我們凱兒折騰的,都沒人樣了。你想嫁,我們凱兒娶你就是。你何苦這樣算計我們呢?”
“薛夫人,你又何苦這樣算計我呢?這是打算強行綁架我啊?”林小魚迎著房門的陽光,身後跟著林峰等人,緩緩步入房間。
“我倒是想問問薛夫人,這睜眼說瞎話的本身是哪裡學來的,還挺不要臉的。還有,我不記得我跟哥哥有邀請薛夫人來我這林府,請問你家兒子是怎麼進來的啊?
你們薛府這麼窮了嗎?你兒子連去永樂街的銀子都沒有了嗎?跑到這來,臟了我們林府,薛夫人,打算怎麼補償我們啊?”
“我就說嘛,明明就是林琴和林棋,薛夫人非要指著人家叫林小魚。真是不要臉,常樂城現在誰不知道林小魚家財萬貫,自己能掙錢,哥哥更能掙錢。他們薛府還真是敢啊!”
“哦,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啊。我說怎麼抓奸抓到林府來了,感情這是看上林小魚的腰包了啊。”
……
“你們,你們胡說!我們沒有,就是林小魚垂涎我們家凱兒。”薛夫人梗著脖子,死不承認,硬是要把林小魚拉下水。
“我垂涎他什麼?垂涎他是個醜八怪?垂涎他拋妻棄子沒能耐?垂涎他身敗名裂已歇菜?垂涎他一無是處是廢柴?還是垂涎他一男戲二女玩的開?”林小魚好久沒開口了,這一通說下來,氣都順了些。
“你——”
“你什麼你!你個死老太婆,又老又醜又凶。管不住老公,管不住兒子。活該你老公不要你,活該你眾叛親離,活該你孤獨終老,活該你身無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