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震天不動聲色的跟在這些人身後,發現這些人個個身手非凡,行動迅速敏捷,絕對是經過長期嚴格訓練才能有的。他心裡大概有了猜測。
直到這些人出手,他們個個招式狠辣陰毒,招招致命。很明顯就是衝著徐銘的小命去的,這算計不可謂不毒。
幸好,戚震天早有防備,早就命人給丞相府和督軍府送了信。
這邊剛開打不久,那邊督軍府和丞相府的人雙雙到。而戚震天則越過這群人,在他們趕到院子之前,帶走了林小魚。
精國內部的爭鬥,他不想參與。
“你沒事吧?”雖然答案很明顯。
“我沒事啊!”
夜幕下的院落大廳。
一名男子麵若冠玉、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間都是上位者的舉重若輕。他身側坐著徐銘,怒罵瞪視著對麵的兩人。
他們兩人的對麵,同樣坐著一大一小兩名男子。
大的男子,與儒雅男子年紀相仿。他稍顯粗獷,挺拔威武,絡腮胡讓他多了幾分狠辣與暴虐,一看就很不好惹。而一小,顯然就是林小魚口中的大白癡屠剛。
和徐銘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相比,屠剛顯然心虛的很。他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對麵的兩名男子,更不敢看自己的老子。
粗獷男雙手抱拳,“徐丞相,小兒莽撞,差點鑄成大錯。明日,必將帶著犬子負荊請罪。”
丞相擺手,臉色無喜無悲無怒,看不出什麼情緒。
“屠督軍,此事不是最重要的。如今的局勢,督軍大人還看不明白嗎?”
屠督軍頃刻間頹然下來,他雖然不聰明,但是他不傻。
蠱蟲丟失事件,他隻不過是被推出來頂事之人而已。不然,以他的為人處世、以他的謀略,他不可能坐上督軍的位置。
要不是前督軍阿桑叛國,現在的他估計早就畏罪自殺,或者斬首示眾。
他雖然無罪釋放,表麵上聖上給了諸多賞賜作為補償,但是他始終沒有歸還督軍府的兵權。如今的督軍府就是個燙手山芋,誰沾上誰倒黴。隻是他愚蠢的妻子和兒子看不明白而已。
屠督軍悲涼一笑,“我竟不知道我還值得他這般忌憚!”
“狡兔死、走狗烹,向來是帝王之術。死灰複燃之事常有,自然不能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丞相依然一臉平靜,仿佛剛剛被刺殺之人不是他兒子。
“不過,本督軍有一事不明。他為何對二公子下毒手?為了我這強弩之末的督軍府,賠上一個他好不容易扶上位的丞相府,他劃得來嗎?”
剛剛那些人招招致命,顯然就是為取徐銘小命而來的。如果今夜他和丞相沒有跟來,他們都會誤認為是督軍府的人殺了徐銘。這麼一來,督軍府和丞相府就成了死敵了。
如此一來,丞相府必定會想方設法殺屠剛為徐銘報仇
但是,宮中的那位,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他們這邊兩方相鬥,不怕再也沒人能壓製王爺?丞相府可是他專門為壓製王爺府,辛辛苦苦培植起來的勢力。
屠督軍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