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隻是不甘屈辱,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當眾欺淩,自然是要以牙還牙。至於,不付診金,讓王府蒙羞,那都是管家不懂事。
至於,那個小丫頭,是不是真的能讓王爺起死回生,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妃娘娘要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對吧,王妃娘娘?您還真是事事以王爺為後啊,他的一條命,還比不過你心中的一口氣。”
“郝蒙—”王爺這才狀似嚴厲的嗬斥了一聲,隨後又回到床邊,輕聲安撫著王妃。“王妃”
“王爺,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不相信她真的能救你”
“是不相信她能救?還是舍不得那診金?”
“不是,不是”
王爺朝著郝蒙遞了個眼色,然後暴喝一聲“郝蒙,注意自己的身份,王妃娘娘也是你能訓斥的嗎?自己下去領罰!”
“王爺~屬下領命!”
郝蒙乾脆利落的走了!
戚震天和韋征對視,同樣索然無味!果然,哪有什麼一世深情,哪有有什麼無腦寵妻。不過是一出又一出,虛情假意的演戲罷了。
午後的千歲府求醫之行,這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兩人躬身出了房間,不再理會依然扮演深情的王爺王妃。
“去我院子坐坐?”
“有何不可!”
兩人不急不徐的來到戚震天的院子,尋了一處空曠地。兩人相對而坐,環顧四周,沒有任何遮擋,確實是一處談天說地的好地方。但凡有人靠近,一目了然。
“這陣子,你住這兒?”韋征心裡湧起莫名的酸澀。
他和戚震天還真是同病相憐,千歲府有戚震天的生父,他不回去;王府有韋征的生父生母,他回不來。
他住在了他回不去的千歲府,他住在了他回不來的王府。
戚震天的眼裡沒有太多的情緒,經曆了這麼多之後,有些東西,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他對著韋征點點頭。
“韋征,很多東西,不需要過分強求。你之於王府,就如同我之於千歲府。”
語頓,他神情複雜,但最終還是問道
“你常年呆在千歲府,戚氏皇朝諸多秘史,你可都清楚?”
韋征苦澀一笑,“你是說,我是你影子這件事?還是說如今千歲府那位,到底是不是你生父的事?”
戚震天寬闊的胸膛,緊緊繃著,他竟然有些無法呼吸。果然,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唯獨,最該知道的他,最後一個知道。
“他並沒有瞞著我!或者,在很小的時候,他就開始給我講述一些類似的故事,剛開始聽,不解其中意,聽懂後,也便成了其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