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瑾冷靜地撥開擋在自己身前的項禦,直視那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紅唇輕啟,語氣中卻滿是嘲諷,“我當是誰,原來是躲在陰溝裡的老鼠,終於舍得露麵了?”
男人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
黑衣人得到命令,立刻朝著顏瑾和項禦撲了上去。混亂中,項禦將顏瑾護在身後,與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各位,稍安勿躁!”顏瑾的聲音清晰而冷靜,蓋過了現場的嘈雜,“今天,我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揭露這場陰謀的始作俑者!”
她打開手中的文件袋,從中抽出一疊照片和文件,展示給在場的記者,“相信大家對這些照片並不陌生,沒錯,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項禦的妹妹,項琳!”
照片上的項琳,與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密會,神情親密,與她平日裡溫柔善良的形象大相徑庭。
“而這些文件,”顏瑾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則是項琳與境外勢力勾結,試圖侵吞項氏集團資產的證據!她利用家族的身份,竊取公司機密,甚至不惜製造事故,陷害忠良……”
顏瑾的聲音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敲擊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人群中爆發出陣陣驚呼,記者們瘋狂地按下快門,記錄下這令人震驚的一幕。
項禦不可置信地看著照片和文件,腦海中不斷回響著顏瑾的話語。他一直都知道妹妹任性妄為,卻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不,這不是真的!你撒謊!”人群中,傳來項琳尖銳的叫喊聲,她不顧一切地衝到顏瑾麵前,想要搶奪她手中的文件,“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我可是你小姑子!”
顏瑾毫不畏懼地迎上她的目光,眼神冰冷,“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你做過的事情,終究要付出代價!”
“夠了!”項禦猛地站起身,一把推開項琳,怒吼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項琳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絕望。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顏瑾看著項禦,一字一句地說道“項禦,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選擇站在正義這邊,還是包庇罪犯?”
項禦的內心在掙紮,一邊是血濃於水的親情,一邊是無法逃避的正義,他該如何抉擇?
“我……”
項禦喉結滾動,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我……”他緊握雙拳,指節泛白,內心仿佛有千斤重擔壓著,讓他喘不過氣。一邊是從小寵愛,卻犯下大錯的妹妹,一邊是平日裡冷淡疏離,此刻卻堅定站在他身側的妻子,他該如何抉擇?
“哥,你相信我,我怎麼會做這種事!一定是顏瑾,是她陷害我!”項琳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試圖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項禦閉了閉眼,遮住眼中複雜的情緒,再睜開時,目光已是一片清明。他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琳琳,你太讓我失望了。如果你真的犯了錯,就應該勇敢承擔後果,而不是逃避責任。”
項琳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一向寵愛她的哥哥,竟然為了顏瑾,說出如此絕情的話語。她癱軟在地,絕望的眼淚無聲滑落。
“項總,我相信法律會給出公正的判決。”顏瑾語氣平靜,仿佛在說著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她轉過身,對著一旁的鄭合作夥伴說道,“鄭總,接下來,我們該談談合作的事情了。”
鄭合作夥伴看著眼前這個臨危不亂的女人,眼中流露出讚賞的神色,“好,顏總請。”
項禦看著顏瑾決絕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他一直以為,顏瑾是一個冷酷無情,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的女人。可是,此刻的她,卻散發著一種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忽視。
接下來的幾天,顏瑾在陳閨蜜和鄭合作夥伴的支持下,開始著手清理項妹在公司內部留下的爛攤子。她雷厲風行地處理了一批涉嫌違規操作的員工,並著手整頓公司內部管理製度,試圖恢複項氏集團的正常運轉。
而項禦,則被家族長輩叫去問話。家族長輩對項琳的行為感到憤怒和失望,他們要求項禦儘快處理好此事,維護家族聲譽。
“禦兒,琳琳這次犯的錯太大了,我們不能再姑息她了。”大伯父沉聲說道,“你必須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明白,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任性妄為的。”
項禦沉默不語,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出選擇。他回到自己的書房,看著書桌上與顏瑾的合照,心中五味雜陳。照片裡的顏瑾,笑容明媚,眼神溫柔,與他印象中的那個冷冰冰的女人判若兩人。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項禦回過神,沉聲說道“進來。”
“哥……”項妹推門而入,眼眶紅腫,臉上滿是淚痕。她走到項禦麵前,哽咽著說道,“哥,我求求你,救救我……”
項禦看著她,眼神複雜,最終隻是歎了口氣,說道“琳琳,你好好休息吧,我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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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哥,你彆走!”項琳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驚恐,“我害怕,我……”
“你害怕什麼?”項禦眉頭緊鎖,問道。
“我……”項琳渾身顫抖,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我看到……我看到……”
她突然瞪大雙眼,指著項禦身後,驚恐地喊道“是你!都是你害我!是你毀了我的一切!”
項禦猛地回頭,卻隻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項琳的喊叫聲在空蕩的書房內回蕩,項禦猛然回頭,卻隻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妹妹驚恐的表情仿佛一道閃電,照亮了他一直以來刻意回避的真相。他想起顏瑾曾經說過的話,想起妹妹那些反常的舉動,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愈發強烈。
與此同時,項家老宅內氣氛凝重,項琳被家族成員隔離審查,她的房間外日夜有人看守。王醫生每天都會來為她檢查身體和精神狀態,然而情況卻一天比一天糟糕。
“她總是說看到一些不存在的東西,還會自言自語,說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話。”王醫生摘下口罩,眉頭緊鎖,語氣中透著擔憂,“項先生,小姐的情況比我想象中要嚴重,她已經陷入了深度的自我否定,再這樣下去,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