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官宣了,而我的心又碎了一次。”薑眠滿眼悲戚,語氣支離破碎。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陸時硯那個盲人!薑眠,沒關係!我有一個好辦法讓你不那麼心痛!”顧茜拍了拍薑眠的肩頭自告奮勇地說道。
半個小時後,一排麵容俊美,穿著製服的男人走到了薑眠麵前齊刷刷地道:
“薑小姐,晚上好!”
顧茜滿臉笑容,聲音歡快道:“十五個男模任你挑選。怎麼樣,姐妹給力吧?
是不是比男人靠譜多了?”
薑眠眼中訝然,一排男人讓她瞬間看花了眼。
顧茜敲了敲桌子,高聲道:“你們一個一個來。”
“茜,你這樣說很容易造成誤會。”薑眠有些哭笑不得。
"好吧,那你們誰先來?"顧茜換了一個說辭。
薑眠扶著額頭,一臉無奈。
顧茜輕咳了一聲:“我的意思是你們誰先來自我介紹。咱們都是正經人,正經人。不要想歪了。”
顧茜越描越黑,那些男模也忍俊不禁。
一個男模率先走了上來:“我叫小楓,今年19歲……”
顧茜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錯,不錯!”
說完顧茜轉頭衝薑眠道:“小眠,怎麼樣?”
薑眠搖搖頭:“不是我的菜。”
男模一個接一個地介紹了自己。薑眠看的眼花繚亂,頭昏腦漲。
“薑眠,你也太眼高於頂了!”顧茜都打著哈欠。
不是眼高於頂,而是心有所屬,再也看不下其他人。
薑眠的心被束縛在了名為陸時硯的這個圈裡。
……
魅色酒吧二樓
陸時硯坐在真皮沙發上,長腿交疊,手中酒杯中猩紅的液體晃動。
"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今天可是你和周柚官宣的大喜日子。
不陪著周柚,跑來和兄弟們喝酒作什麼?”時若塵勾唇,低聲調侃道。
“是啊!陸時硯,還記得嗎?薑眠說過隻要你正式官宣女朋友了,就放手。你不是一向最煩她嗎?
現在終於可以擺脫她了。恭喜你今後耳根清淨了,還能夠和周柚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了。”蕭恒舉起酒杯就要和陸時硯碰杯。
陸時硯手往後縮了縮,滿眼的抗拒:“你說的太遠了。我和周柚還談不上要一起過日子。”
不知道怎麼的,長久以來的困擾解除了,可是他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薑眠現在一定很難過。”林清低垂著眉眼,薄唇微啟。
“你管她作什麼,咱哥解脫了,高興了就行了!”
鐘席用胳膊肘戳了戳林清的身體,笑眯眯地說道。
“我是覺得她追了陸哥這麼久,換得這樣的結果,也挺可憐的!”林清沉聲說道。
“怎麼,你還心疼起來了。難不成你看上人家姑娘了?”鐘席挑眉。
“哎呀,眾所周知林清的女朋友是醫學。他對女人完全不感興趣。你調笑他做什麼!”時若塵打著圓場說道。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尖叫聲,宛如排山倒海之勢,一浪接一浪。
鐘席有些好奇,轉身走到了木製的欄杆處,往下一望。
“那不是薑眠嗎?”
此話一出宛如向一個一片平靜的湖泊中投入了一塊小石子,在座的人一片嘩然。
啪的一聲,陸時硯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迅速走了過去。
隻見樓下舞池周圍圍了一堆男人。薑眠一頭烏黑的卷發,唇色緋紅,穿著紅色的裙子在中央隨著音樂舞動身軀。
薑眠嘴裡含著一朵鮮豔欲滴的玫瑰花,身子仿佛柔弱無骨,隨著音樂上下起伏,仿佛一條美豔的蛇一樣。
陸時硯掐緊了指尖,真是一條毒蛇!不知不覺已經泡攀繞上他的心口,引起他陣陣悸動。
男人們紛紛都在尖叫呐喊,有的人甚至從口袋裡掏出了錢,毫不猶豫地將錢揮灑在了舞台上。
薑眠臉上始終掛著嬌媚的笑,眼底一片迷離。
顧茜大聲高呼:“哇哦!薑眠,你太美了!我就說你放棄了陸時硯會更美!”
陸時硯的臉瞬間黑成了鍋盔:“薑眠哪裡美了!這樣搔首弄姿的實在太低俗,太醜了。”
幾個兄弟不知何時全部都靠在了欄杆上欣賞。
“哪裡低俗了,挺美的啊!”時若塵發自肺腑地感歎道。
陸時硯側頭狠狠剜了時若塵一眼,厲聲道:“看什麼看,大家都散了。”
幾個兄弟眼底縮了縮,乖乖地轉身離開。唯有杜清眼底有些意猶未儘。
陸時硯也回到了座位上,渾身散發著冷氣,一時間屋子裡的氣壓驟降。
“蕭恒,你是不是把空調溫度調低了?冷的我打哆嗦!”時若塵摸著自己的胳膊,渾身打顫地說道。
“哪有。我看你是沒有女朋友,心冷的吧!”蕭恒調笑道。
其他人也跟著哄笑。
“你們不是要打牌嗎?怎麼不打了?”陸時硯突然沉聲問道。
“看你不高興,陪你喝酒消愁。我們怎麼敢呢?”蕭恒吐出一口煙圈,說出了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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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你們打牌吧,我看著。”陸時硯聲音平平地說道。
“沒問題,哥都發話了。那我們開始了!”蕭恒叼著一根煙,從盒子裡拿出一堆撲克牌,一番洗牌後發給了在座的人。
一局下來,陸時硯一雙鷹隼的眸子裡毫無波動,身上的散發出的冷氣卻是越來越濃厚。
終於,陸時硯按捺不住了,拿起外套起身就要走。
“我去上個廁所。”
“好的,哥。等你回來!”時若塵淡淡一笑。
……
陸時硯來到了樓下舞池處,近距離一看,他才發現圍著的那一群男人都如狼似虎,眼裡滿是貪婪和欲望,目光恨不得將薑眠的衣服寸寸剝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