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最好規矩一點,不要再因為嫉恨再傷害周柚了!”陸時硯森冷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威壓。
薑眠不屑地哼了一聲道:“那你可得保護好她這個柔弱的小白兔。不然她要是被我弄得哪裡傷到了,你這個大男人豈不是顯得太沒用了,一點保護人的力量都沒有。”
陸時硯咬了咬唇,有些氣憤地說道:“薑眠,你!”
你是第一個敢這麼懟我,藐視我力量的人。
“我怎樣啊!有本事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彆整天想著怎麼敲打我。”薑眠雙手叉腰朝著陸時硯仰頭撅著嘴,看起來神氣十足地說道。
話音剛落,薑眠轉身就氣鼓鼓地往前走。這個陸時硯真是一點都不相信她!
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一個隨時可能對周柚下手的大灰狼。
走著走著,一個西裝外套突然從身後披了上來。
有些濕漉漉的,不溫暖,卻可以抵擋一陣陣的涼風。
薑眠下意識側頭看向了旁邊一米八幾,麵容冷峻的高大男人。
“彆著涼了。”聲音清冷,在漆黑的夜晚格外顯聲。
薑眠心底咯噔一下,不由地暖融融的。
兩個人一同走回了陸家大院,屋簷上早就亮起了五彩斑斕的小燈,看起來格外溫馨。
麻將已經散場,大家注意到了這一幕紛紛將目光聚焦在了陸時硯和周柚的身上。
白靈滿臉心疼,走上來說道:“兒子,你和薑眠這是怎麼了?”
“薑眠穿高跟鞋在河邊走路時不小心崴到了,東倒西歪地掉進河了。我就跳了下去,將她救了上來。”陸時硯聲音冷沉地闡述著,不帶一絲感情。
我他媽
?????
要不是你
我能落水嗎?
薑眠忍住了那股要將白眼掀翻到太陽穴的衝動。
陸時硯說得話即便是謊言,一眾親戚也是當作金科玉律一般深信不疑,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誇讚起了陸時硯。
“時硯真是人帥心善,救了薑眠兩次。估計薑大小姐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了。”
“是啊!我們時硯實在是太英勇了,為了救一個落水的女子,毫不猶豫地就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這種犧牲奉獻的精神真是讓可歎啊!”
周柚聽著這些言論,看著那件披蓋在薑眠身上那件男士西裝外套。
心底怒火叢生,這個狐狸精又趁著自己不在勾引陸時硯。
薑眠有些不滿。陸時硯什麼時候成了如此正麵的英雄形象了?
分明就是一個腹黑的毒舌男啊!
大家為什麼不會想是這個男人為了報複將她這個弱女子推下河了呢。
“薑眠姐,我多帶了一套衣服。你要不和我一起來換一下。不然穿著濕衣服,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周柚麵上掛著溫雅的微笑,似乎真的是好心建議道。
薑眠也沒有想太多,事急從權。
直接答應道:“好!”
白靈也迅速地找了一件厚外套為兒子披上。陸正言則是站在了門口送客。
……
薑眠走進了洗澡間。周柚將一個精致的禮袋從門縫裡遞給了薑眠。
薑眠快速將禮袋放到了最高層的架子上。然後脫衣,打開花灑洗澡。
溫熱的水流過肌膚,薑眠倍感舒適。
一番洗漱後,薑眠拿下袋子正要穿衣服。打開一看,拿了出來竟是一條性感深v黑色短裙。
要是穿上去,她的月匈估計得露出來半個。
裙子短到甚至遮不住屁股。
這種裙子怎麼能穿出去呢?
薑眠後知後覺,突然意識到這是情趣內衣。攥著裙子的手不禁緊了緊。
這一定是周柚買來穿給陸時硯看的。
原本的衣物已經全部濕透了,薑眠騎虎難下,隻能拿出手機翻看微信通訊錄找人求助。
“白阿姨,我現在在洗澡間,可以幫我拿件衣服嗎?我的衣服濕透了,薑眠拿的衣服我完全穿不了。”薑眠手指沾著水滴快速在手機打字給白阿姨發消息。
消息發送成功,對方卻回了幾個大大的問號。
薑眠不解,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發錯了。
陸時硯!!!她怎麼又發給這個瘟神了?
“你這是在變相的勾引我嗎?”
陸時硯的消息又發了過來。薑眠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小腦都要萎縮了。
“我發錯了!!!”薑眠有苦說不出。陸時硯和白阿姨都歸在了家人的分組裡。她一手抖就點到了陸時硯。
“你等著。我幫你拿衣服。”陸時硯迅速回複道。
薑眠心口的大石頭落了下來。陸時硯還算有點人性。
抱著濕漉的衣服,薑眠站在門背後等了一會。敲門聲響起,薑眠開了一個小門縫,從門縫裡接過了衣服。
展開衣服仔細一看,薑眠再度震驚。灰色的純棉長t還有一條淺藍色的長牛仔褲。這讓她這個小身板怎麼支撐得起來。
薑眠咬咬牙,有總比沒有好!再去麻煩白靈阿姨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薑眠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整個人都鬆鬆垮垮的,齊膝的t恤衫,拖地的牛仔褲。有一種小孩偷穿了大人衣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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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眠走了出來,頭發胡亂地披散在了肩頭,隨手撥弄了一下頭發,有一種慵懶隨性的美。
白靈看見這一幕不由得在心底直呼上道,這穿得分明就是自己兒子的衣服啊!
陸時硯則是麵上帶著戲謔的笑走了過來,毫不留情地吐槽道:“薑眠,你這個樣子好像一個小醜。”
“你才像小醜!我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薑眠朝著陸時硯虛晃一拳,咬牙切齒地說道。
周柚站在陸時硯身旁仿佛一個隱形人一樣,陸時硯壓根沒有多看她一眼。
周柚掐緊了指尖,沉聲道:“薑眠姐,你怎麼不穿我給你拿的女士衣服?偏偏穿了一套男士的衣服。這恐怕有點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