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硯在進行著強烈的思想鬥爭。
“時硯,我愛你。”周柚尾音上揚,撅著唇就要貼上陸時硯的唇。
“不可以!我們之間不可以做那種事!”陸時硯突然睜開眼睛,將周柚猛地一推。
“時硯,彆走!”周柚在後麵追趕,聲音極致的媚。
她已經情欲上頭了,渾身都又燥熱又癢。
陸時硯像是逃命一般跑出了公寓,啪的一聲將門關上,阻絕了周柚的追趕。
夜色正濃,街道上自己那輛奧迪車已經無影無蹤了。
陸時硯攥緊了手,不是說好了,讓林牧那小子在原地等著接自己嗎?
無奈之下,陸時硯第一次打了出租車。
周柚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安的躁動著。這藥效實在是太猛烈了,讓她不能自已。
看來今晚是無法得手了。陸時硯已經走了,她的計劃隻能泡湯。
一分鐘以後,門鈴聲響起。周柚眼底亮起。
難道是陸時硯又想通了,折返回來了?
周柚走上前迅速開門,一雙邪惡的,長滿老繭的手迅速伸了過來,捉住了周柚胸前的那抹柔軟。
周柚驚慌失措,當即尖叫出聲。
門被猥瑣變態男立刻關上反鎖,周柚本來穿得就稀少,變態男三下五除二之下,衣服化為粉碎。
一具瓷白如玉的身體展露在男人麵前,男人垂涎欲滴,立刻吻了上去。
“彆碰我!滾開!你個混蛋!滾啊!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周柚哭喊著,尖叫著,用力推搡著男人。
“騷娘們,讓老子來滿足你吧!”男人一把拉下自己的褲襠上的皮帶。
“我是陸時硯的女人,你敢碰我一根手指,他一定會殺了你的!”周柚惡狠狠地說道。
男人臉上洋溢著淫蕩的笑:“又在騙我!你男人可是碰都沒碰過你就出門了。不被人愛的女人,就我來好好疼愛你吧!”
周柚花容失色,自己的兩隻手被男人的一隻手一把攥住舉過了頭頂。
那手像是鐵鉗般讓人無力掙脫。
一瞬間,疼痛驟然席卷而來。
周柚的瞳孔一點點放大,眼淚無聲地墜落了下來。
……
陸時硯衝了一個冷水澡,神智瞬間恢複了正常。
看著鏡中頭發一絲不苟,麵容冷峻,目光銳利的自己。
陸時硯總算滿意了。這才是自己,一個不染俗世塵埃的男人。
他實在無法勉強自己和周柚做那種事。在他看來,那種事太臟了,會玷汙了自己的身心。
走出浴室後,陸時硯拿起了手機給林牧發消息。
“今天不是讓你原地等我嗎?怎麼不見了?”
“抱歉,boss。我家裡有點急事,無奈就先開車走了。”林牧迅速回複道。
“下不例外!”陸時硯打下了這幾個字。
想想今天的遭遇,他差一點就無法跑路了。陸時硯有些心驚肉跳地躺在真皮單人椅上。
陸時硯指尖翻閱著通訊錄,點開薑眠的對話框,忍不住打了一個“在?”
“?”薑眠迅速回複道。
消息能發出去還是秒回,陸時硯的唇角不自覺地上揚。
“我就是測試一下你有沒有再次把我拉黑。”
“幼稚!”薑眠有些無語。
陸時硯淡淡一笑,起身回到了床上,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美美地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
陸時硯一大早就接到了周柚的電話。
“時硯,我不想活了!”周柚聲音絕望地說道。
陸時硯眉眼間有些不耐煩,這又是在鬨哪出?
接著周柚聲淚俱下地闡述了自己被強暴的經曆。
陸時硯聽的心中滿是愧意,對周柚十分憐憫。
“時硯,我已經臟了。我不配做你的女朋友,更加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想吃安眠藥死點,安安靜靜地離開這個世界。
我不求你原諒我,是我自己沒有注意,以為對方是你就匆忙將門打開了。
時硯,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的信任和愛。我打給你是想要和你做最後的告彆。”
周柚在電話那頭低聲啜泣著,聲音裡帶著滿滿的委屈。
“周柚!不要!你聽我說。人生還很長,千萬不要做傻事!
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我有很大的責任。如果不是我中途離開,拋下你。也不會讓那個男人有機可乘。
委屈你了,周柚。你是受害者,你沒有錯。
一切都是那個變態男!我一定替你把他揪出來,狠狠地教訓他一頓。”陸時硯厲聲說道。
“時硯,謝謝你。謝謝你這樣安慰我,給我活下去的勇氣。可是我實在無法接受這樣肮臟的自己,我配不上你了。
你是我的全部,是我最愛的男人。我一想到自己配不上你,沒法和你在一起了。我就痛苦的要死掉!”周柚的哭聲一點點弱了下來,緩緩地說道。
“你等著我,我馬上過來找你。周柚,千萬不要做傻事。”陸時硯急忙說道。
掛斷電話,陸時硯簡單收拾了一番就趕往周柚所在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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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那一刻,陸時硯看到了瑟縮在角落裡,抱著自己身體的周柚。
“時硯啊,你終於來了。我們家周柚實在是命苦,小小年紀遭遇了那種事情。她一直在鬨自殺,精神瀕臨崩潰。
直到現在她一口飯都沒有吃。我用儘各種辦法攔著這丫頭,她還是想不開。
她說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和你在一起。現在自己臟了,配不上你了。她的願望已經成了奢望。
她說自己活不下去了,人生已經毀了。”張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陸時硯於心不忍道:“阿姨,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昨天中途離開,讓周柚一個人待在公寓裡。是我沒有保護好周柚。”
“不是你的錯。是那個變態男的錯!趁著周柚不注意,就實施了暴行。可憐我的周柚,從小就沒有父親。現在身心破碎,以後可怎麼辦?”張梅滿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