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再不情願也隻能將彆墅賣給陸時硯了。
“陸先生,這套彆墅是你的了。”張梅扯出一抹生硬的笑容說道。
“薑眠,這下你安心了?”陸時硯轉頭詢問薑眠。
薑眠點點頭,心裡將陸時硯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說是彆墅還真的隻幫忙拍下彆墅。對她的鋼琴還有爸爸最愛的古玩視而不見。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陸時硯迅速接起了電話。
“時硯啊,你好久沒有回來參加家宴了。我和你爸爸還有那些親戚都很想你。”白靈溫柔的聲音響起。
“好,這周末我會抽空回去的。”
陸時硯說完就掛了電話。
另一邊
白靈在錦園裡和陸正言吐槽道:“這個逆子真是反了,竟然這麼快就掛了為娘的電話。唉,他的一顆心全部都掛在了那個躺在病床上的周柚身上。”
陸正言撫了撫白靈的後背道:“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吧!他要是這周末依舊不回來的話,我帶你去海南過甜蜜的二人世界。”
白靈臉上一陣嬌羞,依偎在了陸正硯的懷裡:“老公還是比兒子好太多!”
……
拍下彆墅後。
陸時硯推著薑眠的輪椅走了出來。
薑眠突然瞥見了小區中央的花池。裡麵都放著璀璨的花燈,泛著星星點的光。
薑眠情不自禁地從輪椅上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花池。
陸時硯:“????”
不是說骨折了嗎?怎麼還能來去自如。
薑眠蹲在花池前,伸出一隻玉手逗弄著泛著光的花燈。
漂亮的花燈讓她心情莫名變得舒暢了起來。
薑眠雙手合十衝著小小的花燈許願。
陸時硯走過來看著薑眠絕美的側顏,和在風中飄拂的碎發。
橘色的光線的籠罩下,薑眠仿佛從天而降的神明少女。
片刻後,薑眠才緩緩睜開眼睛。
“你在乾嘛?”陸時硯一雙斂著薄霧的眸子微眯。
“我剛剛許願了。”薑眠聲音清淡。
“這可不是阿拉丁神燈,許下的願望也未必會實現。倒不如你向我許願,願望實現的概率都會更大些。”
陸時硯雙手插兜,一臉不解地說道。
“許願未必是為了實現願望。有些願望本就不可能實現。隻是當許下願望的那一刻,能喚起你心底微弱的希望罷了,同時也是一個宣泄口。”
如同一縷嫋嫋青煙般的聲音從薑眠口中響起。薑眠揚了揚下巴,一雙眼睛如同明亮的星辰。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是無所不能的陸九爺,我沒有什麼願望,因為我的願望都實現了。”陸時硯沉聲道。
薑眠輕笑道:“你可真是沒心沒肺。你的未婚妻一直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難道你不希望對方醒過來嗎?”
陸時硯眸底風雲變幻,一時語噎,不知道說什麼。
“夜深了,和我一起回清水灣吧!”陸時硯迅速扯開了話題,邪魅一笑道。
薑眠心裡有再多不願意,也隻能跟著陸時硯回清水灣。
誰讓自己當初要求陸時硯幫忙呢……
坐上車後,薑眠瞳孔驀地放大,驚呼了一聲道:“輪椅沒拿上車……”
她忘記自己骨折這件事了!
原本她隻是崴了腳想要訛陸時硯一筆。結果……
陸時硯嗤笑道:“看你健步如飛,還坐輪椅作什麼。隻有我這個傻子才會被你騙到吧。”
“我早就說過用不上輪椅。”薑眠小聲嘀咕道。
“也許今晚過後,你就用得上了。”陸時硯狡黠的笑了笑。
薑眠聽的一頭霧水。
……
一進清水灣,打開房門。
陸時硯就急不可耐地說道:
“你先去洗澡,乖乖躺在床上幫我把被窩暖好。”
薑眠接過陸時硯給的浴巾不情不願地走進了洗澡間裡。
陸時硯走進了書房,繼續在電腦上工作著。一想到薑眠在床上等他,陸時硯嘴角都噙著蜜一般。
風風火火地做完了所有的工作,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等他洗完澡,裹著浴巾走進臥室的時候。
他發現薑眠已經睡了。
眉目如畫,冰肌玉骨,如綢緞般的黑色長發散落在床單上。
讓陸時硯不禁想起了一朵白色睡蓮。
拉開被子,陸時硯鑽了進去,側身一把抱住了薑眠的纖弱的身子。
薑眠驟然睜開了眼睛。
“陸時硯,你”
“我怎麼了?”陸時硯在薑眠耳畔吹著熱氣。
“你先下去消消腫後再上來。你那裡抵著我不舒服。”薑眠臉紅的滴血,羞怯地說道。
“你幫幫我唄。薑眠”陸時硯輕輕咬了一下薑眠的耳垂。
“不要臉!”薑眠羞憤地說道。
“眠眠”
“眠眠”
“眠眠幫幫我好不好?”
聲聲入耳,帶著蠱意,讓薑眠聽的心尖陣陣酥麻。
“不要。你已經有未婚妻了。我可不想和你亂來!”
“相信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陸時硯突然一把拉過薑眠的身子,將對方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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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身軀壓得薑眠有些喘不過氣來。
薑眠拚命推搡著陸時硯健碩的身體。
“我們不是說好了,隻是簡單的抱著睡覺。什麼都彆做嗎?”
陸時硯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閃爍著情欲。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話音剛落,熱吻就順勢入侵了薑眠的臉,脖頸……
薑眠像一個炸毛的小野貓一樣拚命反抗,將陸時硯的手臂上抓了無數道紅痕。
“放心,如果你腿軟下不來床,我會再讓林牧送一架輪椅過來。”陸時硯邊說邊貪婪地吻著薑眠的每一寸肌膚。
原來用輪椅是這個原因,陸時硯打從一開始就有了占有她的想法。
“混蛋,趕緊放開我!”薑眠叫囂道。
陸時硯置若罔聞,抬起修長白皙的手指就要將薑眠身上的睡衣全部脫下來。
一點一點,嬌嫩白皙的身體在陸時硯眼前綻放。
陸時硯眸底欲火翻騰。
直到
幾處皺巴巴的皮膚還有那觸目驚心的傷疤呈現在陸時硯麵前。
陸時硯的手驟停,無比痛惜地看著薑眠:“你胳膊上是……”
薑眠的每一根羞恥神經都在燃燒著,讓她火辣辣的疼。
“彆看了,滾開!”
薑眠一腳蹬開陸時硯的身子,迅速將睡衣撥了上去。
陸時硯滿臉錯愕,自覺地從床上翻了下來。
“薑眠,你胳膊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薑眠目光如利刃:“被人用煙頭燙的,永遠沒法愈合了。”
“是誰?”陸時硯原本幽深的眼眸染上了如同鬼魅般的紅。
“我的獄友。”薑眠嘴角扯出了一抹荒涼的笑,瞳孔半點光彩沒有,仿佛活骸骨。
陸時硯的心臟楸痛,眸子裡流露出無限的疼惜。
“彆用那種眼神看我!你沒有資格心疼我!當初不就是你親手送我進的監獄嗎?我受儘獄友的淩辱,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現在又在這裡裝什麼好人!”薑眠被陸時硯的眼神刺痛。
“我……我不知道他們會那樣對你。”陸時硯心情煩躁,撥弄了兩下頭發道。
“不知道!你一句不知道就能抹平你犯下的罪孽,你帶給我的傷害嗎?
滾出去!陸時硯,你給我滾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薑眠胸腔中怒氣翻湧,宛若快要爆炸的高壓鍋。
“薑眠,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
你當時受了這麼多虐待,為什麼不叫獄警呢?”陸時硯慌亂地說道。
“滾!滾出去!”薑眠聲音淒厲地叫著。
連帶而來的是一個枕頭,陸時硯連忙接住了枕頭,迅速安放在了床上。
砰的一聲,一個鐵質的鬨鐘砸到了陸時硯的腦門上,然後滾到了地上。
“出去!陸時硯——出去!”薑眠抓著自己的頭發,神情激動地叫道。
陸時硯無可奈何,看了一眼躺在床頭上神情瘋癲的薑眠,突然覺得對方是如此的陌生。
陸時硯帶上門,薑眠安靜了下來。
薑眠雙手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用力的哭著,似乎要把所有的情緒都宣泄出去。
她的傷疤被陸時硯看到了。羞愧感碾磨著她的整個身心。
曾幾何時,她的肌膚是那樣的瓷白如玉。
現在卻是有了缺口。
連她自己都嫌棄自己,她討厭看到那種痛惜抑或者憐憫的目光。
陸時硯在書房待了一宿,一整夜都沒有合眼,煙頭擺滿了整個煙灰缸。
次日
露西剛起床就接到了陸時硯的電話。
“露西,今天下午有空喝杯咖啡嗎?”陸時硯的嗓音低沉嘶啞。
“好啊!”露西無比興奮地答應了。看來陸時硯還是被自己迷倒了。
我就說天底下但凡是長了眼睛的男人都不會選擇薑眠而放棄她。
掛斷電話,露西興奮地在床上蹦躂了一會。腦海中已經自動浮現自己穿著婚紗成為陸太太的畫麵了。
露西下床後,拉開衣櫃,看著琳琅滿目的高定禮服:“穿哪件好?感覺哪一件都不夠隆重。”
露西看了猶豫了半天還是關上了衣櫃門。
見帝都九爺還是要再買一件新衣服比較好。
露西迅速給小姐妹發消息約購物然後蹬蹬跑下了樓梯。
“媽!九爺看上我了。他約我喝咖啡呢!這一次我可是給你釣了一個金龜婿,你看我厲不厲害?”露西衝著在廚房做早餐的媽媽炫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