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顏也不甘心地跟著走了出去。
陸時硯將車開了出來,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讓薑眠坐了進去。
沐顏攥緊了裙邊,眉眼處都嫉恨。男人的副駕駛一般都是給自己的女朋友或者妻子坐的。
表哥怎麼會讓這個囚犯坐呢?
真是被衝昏了頭腦。
沐顏無奈上前拉後駕駛座的門卻死活拉不開。
“表哥,你開門啊!”沐顏嬌滴滴地說道。
“沐顏,你先進屋拿上自己的行李箱。”陸時硯緩緩道。
“好勒!那你在這裡等我。”沐顏提著裙子一路小跑進了客廳。
下一秒,陸時硯一腳踩上油門。
車子飛了出去。
“說話不算話!”薑眠吐槽道。
“我也沒答應等她。”陸時硯振振有詞地說道。
車子疾馳在街道上。
沐顏出來後拖著行李箱看到空空如也的院子,氣得直跺腳。
肯定是那個狐狸精讓他的表哥快走,不要等自己。
……
回到清水灣,
薑眠拿著浴巾就要進洗澡間。
“和我去後院看個東西。”陸時硯抽著煙淡淡地說道。
薑眠不情不願地和陸時硯來到了後院。
院子裡的池塘已經被填平了,泥土散落地到處都是。
桃花也被她剪得差不多了,枝丫都光禿禿的。
“看什麼?看我破壞後的院子嗎?”薑眠眸光微斂。
陸時硯在黑暗中打了一個響指。
四周忽然亮了起來,伴隨著一聲聲炮聲,璀璨的煙火在黑夜中綻放。
薑眠站在原地看呆了。
五顏六色的火焰在空中盛放後隕落。陸時硯拿著星星棒走到薑眠麵前。
“天上的星星被我摘下來了。點燃它吧!”
陸時硯聲線迷人,墨息淺淡。
薑眠接過打火機,按了一下,火焰冒出。星星棒上璀璨的星星也冒了出來。
薑眠有些眩暈,這一切都如夢如幻的,讓她不敢相信。
天空中的煙火越來越多,絲毫沒有停下來的征兆。
“煙花真漂亮啊!”薑眠拿著星星棒揮舞著,忍不住感慨道。
陸時硯從身後抱住了薑眠的腰肢,頭靠在了薑眠的肩膀上。
“以後這個後院你隨便折騰。隻要你不離開我就好。
你離開我,我會睡不著的……”
陸時硯難得的真情流露。薑眠卻雙目無神,心如死寂,沒有一點波瀾。
“陸時硯,和你相擁而眠的每一天。我都在做噩夢。你現在對我的好不過是把我當玩具。
周柚沒醒過來之前,你想和我玩一場愛情遊戲好好報複我對不對?”
薑眠說著將星星棒一把丟在地上,狠狠地用腳踩了踩。
星星棒瞬間滅了,和塵土歸為一體。
陸時硯看自己被作踐的心意,自尊心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把拉起了薑眠的手腕。
“薑眠,你說對了!沒想到你坐牢坐了三年,腦子沒有變傻,反而變聰明了。
這麼快就把我的偽裝識破了。我就是想讓你再度愛上我,然後狠狠地報複你,看你傷心難過的樣子。
我就是想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樣子。”
陸時硯目光狠厲,咬著菲薄的唇畔一字一句地說道。
“果然!”薑眠心沉到了穀底。
就在這一刻,天空中的彩色煙火綻放後組成了幾個大字。
“薑眠,祝你生日快樂!”
薑眠看到這樣的文字隻覺得心臟抽痛。為了折磨自己,陸時硯竟然如此用心地準備了這樣一個浪漫的愛情陷阱。
幸好她沒有落入,否則又是一番心痛。
“我累了。陸時硯,以後彆費儘心機了。我已經被你折磨的遍體鱗傷了,你不需要再做任何,我就已經痛不欲生了。”
話音剛落,陸時硯就感受到了一種喉嚨被人扼住的窒息感。
他待在原地沒有動,薑眠轉身擦肩而過。
他想要伸手拉住對方的手,卻是又縮了回來。
隻能無比淒涼地看著薑眠的背影。
薑眠一回客廳就看到餓得無精打采的綿綿。
“綿綿,你在等我嗎?餓了很久吧。”
薑眠一把抱起白色的小貓往閣樓上走,給它放了一滿盆的貓糧。
“吃吧,儘情的吃吧!今天可是我的生日,我們一起慶祝。”
薑眠摸了摸綿綿的頭自顧自地說道。眼淚卻像珍珠一樣往下掉。
她隻能在這樣的角落默默流淚宣泄情緒。演戲演了一天了,對於她來說身體和情緒上都是極大的損耗。
綿綿吃飽喝足就就往薑眠的腳邊蹭,貓爪也是在薑眠透明的白色絲襪上遊離。
即便到了客廳,小白貓也不願意鬆爪,像個腿部掛件一樣掛在薑眠的身上。
白色透明襪子被撕得破爛不堪。
陸時硯一走出浴室就看到了這一幕,立刻就出手握上了小貓的脖子直接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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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還在反抗,貓爪還在撲騰撲騰地在空中揮舞。
“小色貓,天天不學好,就知道抓女孩的絲襪。”
陸時硯眸底陰鷙,目光像是要將手裡的貓剁碎了般。
“陸時硯,放開它!你想到哪裡去了?你自己腦子裡都是那些黃色廢料,以為貓也和你一樣嗎?”薑眠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紅著眼眶痛斥道。
陸時硯鬆開手,貓一溜煙地跑了。
原本是要這貓逗薑眠開心,讓她更好的留下來。誰想到竟成了和他爭寵的對象。
陸時硯麵無表情一步一步逼近薑眠,薑眠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氣場,撲通一下坐回了沙發上。
“薑眠,既然你都說我腦子裡裝著黃色廢料了。那我不做點什麼,好像也說不過去。”
陸時硯的聲音有些邪魅,手有些不安分地就要去撕薑眠的絲襪。
薑眠用手推搡著陸時硯,兩個人就在沙發上拉扯著。
忽然,係在陸時硯腰間的浴巾脫落了。薑眠尖叫了一聲,迅速捂住了眼睛。
“口是心非!薑眠,你就是存心想勾引我。”陸時硯看著薑眠那誘人的櫻唇,眸底泛起絲絲情欲。
“你不配讓我勾引你!”
說話間,薑眠踹了陸時硯一腳。
陸時硯幾乎要疼得暈過去了,立刻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薑眠趁機快速跑上樓,將自己反鎖在了臥室裡。
……
陸時硯在沙發上睡了一夜,要是薑眠再狠心一點,恐怕他現在已經不能人道了。
這個薑眠比野貓的性子還烈。
敲門聲響起,陸時硯慢悠悠地上前開門。
沐顏看到俊美的表哥,立刻就撲到了對方懷裡。
“表哥,我好想你。你是不知道,我為了打聽你的住處花了多少心思。你那個助理真是頑固,我逼問半天他告訴我。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事的,一個跑堂的都做不好。我建議換個新人!”
沐顏一大早就打起了林牧的小報告,心想著換掉這個林牧後,一定要安插一個自己的親信才行。
陸時硯急忙推開沐顏:“彆沒大沒小的,你以後還要嫁人呢。”
這個林牧真是嘴封得不夠緊,看來要將他送去非洲曆練曆練才行。
“表哥,我不嫁人。我這輩子就做你的妹妹,和你待在一起好不好。”沐顏有些天真地說道。
“你死這一條心吧。這輩子我隻會和我老婆待在一起。”陸時硯沉聲道。
“那個植物人沒辦法開口說話,也不能下床走路。難不成你真要把自己的一輩子搭上去不成?
表哥,讓我陪著你不好嗎?”沐顏一雙眼明媚瀲灩。
“誰說是周柚了……”陸時硯脫口而出。
“好了,彆鬨了。我不是給了你電話號碼嗎?對方沒陪你玩嗎?”陸時硯急忙轉移話題。
“還說呢!林清就是一個木頭樁子!我跟一個木頭樁子待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大眼瞪小眼,熬鷹嗎?”沐顏說到這就來氣,嗔怪道。
陸時硯摸了摸額頭,他聯係林清的次數最多,下意識地打出了林清的號碼。
是他失策了……
那家夥的醫術確實有一套。至於女人,那真的是毫無辦法。
另一邊
林清也在醫務室裡歎氣。陸時硯怎麼那麼不靠譜?
什麼樣的女人都往他這裡推。
在電話說來說去,也不說自己得什麼病,溝通起來實在太費勁了。
他平時接電話基本都是來尋醫問診的病人,像陸時硯表妹這樣聒噪的實在太占用彆人看病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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