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有了這兩個女人在場,恐怕今晚注定雞飛狗跳,她也彆想睡個好覺了。
接下來沐顏直接走進了洗澡間,吩咐著彆墅裡的傭人買了好幾提牛奶。
她要洗牛奶浴,讓皮膚變得更加白皙嬌嫩。
吳媽提的腰酸背痛的,其他傭人也是叫苦連天。
誰讓對方是陸時硯的表妹呢!他們隻能好好伺候著。
薑眠則是將沐顏當做了空氣,簡單洗漱後直接去了臥室床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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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顏化著精致的妝容,穿著清涼地在客廳沙發上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沐顏刷手機刷的昏昏欲睡。
陸時硯一晚上都沒有回清水灣,在醫院守著周柚。
天空泛起魚肚白時,林清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脫下了帶血的手套丟進了垃圾桶。
陸時硯眼眶深陷,嘴唇旁邊也冒出了不少青色的胡茬。
“兄弟,她怎麼樣了?”
張梅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被搶救過來了。但是身體更加虛弱了,蘇醒時間肯定會往後延。”
林清麵色凝重地說道,這個手術讓他精疲力儘,雙眸上也爬上了紅血絲。
“謝天謝地。”
“那就好。”
陸時硯和張梅異口同聲地說道。
看著周柚再度被推進重症監護室,陸時硯眉頭擰成了一團。
好不容易快要蘇醒的小姑娘這下又受到了重創。
都怪他沒有保護好周柚。
林牧提著一堆營養補品走進來,
“醫院錄像翻看過了嗎?”陸時硯揉了揉眉心道。
“看過了。”林牧點點頭,目光閃爍。
陸時硯示意林牧到外麵說。林牧跟著陸時硯一起到了走廊的儘頭。
“應該不是她吧?”陸時硯心下緊張,重重地抽了一口煙道。
林牧麵色緊繃,立刻垂下了頭:“陸總,——我不敢——說”
“你隻需要告訴是不是薑眠即可。”陸時硯眸底湧上希冀。
“薑小姐可能是太在乎您了才會做這樣的傻事……”林牧神色訥訥地說道。
陸時硯一雙銳利的眼眸中暴風雨驟然凝聚。
很快,陸時硯轉身就上了邁巴赫,不顧林牧在身後為薑眠求情。
陸時硯置若罔聞,一路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陸時硯到了臥室門口,十分煩躁地扯了扯領口的領帶。
心裡的那團火四處亂竄,無論他怎麼努力都壓不下去。
終於,抬起手擰動了一下門把手,門開了。
陸時硯快步上前,一把掀開被子。
一張濃妝豔抹的臉出現在眼前。
“怎麼是你!”陸時硯眼中訝然。
“表哥,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也許是夢遊吧,就來到了你的房間。”
沐顏揉著惺忪的睡眼,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說道。
“薑眠呢!”陸時硯沒好氣地問道,身上散發著幽冷的氣息。
“我也不知道。她可能是離開彆墅了吧。她昨天和我說,不喜歡待在你身邊,感覺到很窒息。”沐顏撥弄了一下頭發聲音淡淡地說道。
陸時硯胸腔中怒火沸騰,仿佛高壓鍋要爆炸了一般。
“表哥,你的床真舒服。現在還早,你要不要一起補個覺?”沐顏漂亮的眼睛眨了下,聲音清甜像是夏日的氣泡水。
“滾!滾出去!”陸時硯眉眼陰鷙,手攥緊成了拳頭說道。
沐顏被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眸底蓄滿了水汽,委屈巴巴地就出了門。
“吳媽,將這個床還有床單被套直接丟了,讓人再買全套新的送過來。”陸時硯走出臥室遇上走廊上的吳媽說道。
老天爺啊,連床都被丟掉了。吳媽微微瞠目:“好的,陸先生。”
“薑眠昨晚有離開彆墅嗎?”陸時硯眸色微沉。
“沒有,沐小姐趁薑眠睡覺的時候,吩咐我們將薑眠抬去了工作間。也就是我們這些傭人睡覺的房間。”吳媽老老實實地說道。
“以後把門鎖好,不許讓沐顏再進來胡鬨了。”陸時硯聲音喑啞。
快步走到工作間,陸時硯推開門。看著那個睡在單人床上的瘦弱單薄的女孩,陸時硯的火氣消了一半。
陸時硯坐在了薑眠的床旁邊,漆黑深邃的眉眼凝睇著這個乾淨得像雪一樣的女孩。
薑眠也許是著涼了,在睡夢中打了一個噴嚏。
陸時硯迅速搬來了一床被子給薑眠蓋了上去。
薑眠整個身子都溫暖了許多,下意識地往被子裡縮了縮。
不知過了多久,薑眠睜開了眼眸。一醒來了就看到了那張冷峻如刀削般的臉正審視著她。
“陸時硯,你乾嘛!”薑眠聲音不悅,快速避開了視線。
“我想看穿你這個黑心的女人。你知道嗎?周柚好不容易蘇醒的時候,有人把她的藥物更換了,結果讓她身體受損更加嚴重。”
陸時硯聲音低沉倦漠,眼神似刀落在薑眠的身上,薑眠心中陣陣刺痛。
薑眠攥緊著被子,冷笑了一聲:“原來是過來興師問罪的啊。陸時硯,你懷疑是我就直說,用不著在這裡陰陽怪氣地。
我巴不得周柚快點醒,這樣我就能逃離你獲得自由。
怎麼可能是我呢?你的腦子是不是和屁股反著長了?我拜托你好好想一想。”
小女人氣焰囂張,比他還要狂。陸時硯心頭一震。
“薑眠,我不是懷疑,是調查取證過了。你偷偷回了醫院趁人不備換了周柚的藥。還有你所謂的逃離也許隻是一個托辭。
或許你更加害怕的是失去我。你害怕周柚醒了以後,你再也不能待在我身邊了。”陸時硯的聲音冰冷,仿佛沒有一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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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幾個枕頭就飛了過來砸中了陸時硯的腦袋。
“陸時硯,跟你說話怎麼這麼累呢?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我說了我不愛你,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你非要說是我害得周柚,那就是我害的。我現在後悔不該隻是給她換成傷害身體的藥,而是換成致命的百草枯!”
薑眠像瘋了一樣吼叫道,麵部扭曲,脖子青筋暴起。
現在的薑眠是生機勃勃的,眼中也恢複了曾經的神采。
陸時硯突然覺得薑眠瘋癲起來好像比平時更有魅力。
平時的薑眠一潭死水,毫無生氣,對他永遠是一個表情。
而現在她終於對自己多了些變化。
“薑眠,你就不怕我再度將你送進監獄嗎?”陸時硯試探道。
“不怕,你送啊!你現在就送!我待在你身邊和在監獄有什麼區彆?你給過我自由嗎?你給過我作為人的尊重嗎?
你知道,我每天活得有多麼窒息嗎?我多少次想要一死了之。可是想想我的爸爸媽媽,弟弟。我就心如刀絞,我舍不得!
我不甘心還沒有見他們就結束了這生命。
陸時硯,你送吧!我寧可在監獄裡被人當畜生欺淩,也不願意在你這裡當被圈養操控的玩物!
我現在已經傷痕累累,心成洞,骨成灰!”
說著薑眠下了床,雙眸如同鬼魅般猩紅,上前一把攥住陸時硯的衣領。
“你還想要怎麼樣!你還想要怎麼樣?你要送我去監獄,你現在就送!!!我的人生早就被你毀掉了!”
薑眠聲嘶力竭地吼著,似乎用儘了身體裡所有的力氣。聲音大到幾乎要將整個屋頂都掀翻。
突然薑眠兩眼一翻,暈倒了過去。陸時硯急忙用手接住了薑眠的身體。
陸時硯預感到大事不妙,立刻將薑眠抱著一路上了車前往醫院。
沐顏在後麵追趕著叫喊道:“表哥,你又和她去哪裡?怎麼又不帶我!”
看著車子的身影消失在街道轉角處。沐顏懊惱地跺了跺腳。
表哥真是山豬吃不來細糠!天天和那個勞改犯在一起,反而不願意和她這個千金小姐待在一起了。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沐顏接起電話。
“死丫頭,你回國這麼久都不知道回家看我一眼,是不是當爸爸死了?”
“爹地啊,不要生氣嘛!我馬上就回來看你了!”沐顏撒嬌道,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及時阻止了沐謹華即將宣泄而出的狂風暴雨。
……
原本就身心俱疲的林清再次走進手術室。
這一次依舊是陸時硯在手術室外等候。
陸時硯心裡七上八下的,比上次更加不安更加心慌。
明明走廊燈火通明,他卻感覺自己置身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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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分鐘
……
30分鐘
陸時硯緊盯著手腕上的表,默數著過去了多長時間。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心都像是被淩遲了般煎熬痛苦。
明明做錯事,薑眠就該受罰。可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像受了誅心之罰呢!
半個小時後
林清從手術室走了出來,眸底是濃鬱的疲憊。
陸時硯跟著林清一路到了診斷室。
“陸時硯,昨天周柚剛進手術室,今天薑眠也進了手術室。她們是好起來了,我卻是要被累死了。”說著林清拿著桌上的水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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