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太魯莽,太衝動了。我以後還要照顧女兒,求你手下留情。我要是死了,我女兒就沒人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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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眠,我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錯了。”
張梅連連求饒。薑眠的眸色似乎有一絲猶豫,整個人也仿佛在思考什麼。
張梅渾濁的老眼底劃過一抹暗芒。
薑眠,我就知道你心軟!
下一秒
……
兩個大媽冷汗直流,也跟著尖叫。想要逃跑,奈何倉庫大門已經被鎖死了。她們根本跑不了。
倉庫門外站著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心急如焚地指揮著眾人:“動作迅速點,快點砸!把門砸開。”
陸時硯聽到一聲一聲的慘叫聲,心都跟著在滴血。
“陸總,砸不開。這個門已經被反鎖住了。沒有任何辦法了。”林牧一臉苦相,高聲道。
“沒用的東西!”陸時硯咬牙切齒地說道。
林牧委屈巴巴地低下了頭。他也不知道當陸總的助手還要會開鎖這一項技能啊。
要不然,他早就學了。
“你們都給我讓開!我來!”陸時硯高聲喊道。
渾身就像一個冰窖,散發著幽冷的氣息。
林牧老寒腿顫了顫,立刻往旁邊退。
陸時硯迅速上了開過來的寶馬車。眾人都看呆了!陸總這是要逃跑嗎?
陸時硯迅速戴上了頭盔做好了防護。目光鎖視著前方,抬起腳狠狠踩了油門。
車子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直接將折疊門撞穿了。
隨著砰的一聲,大片的光亮湧了進來。
薑眠手上的匕首也掉了下來。與此同時薑眠迅速腳一軟,迅速和張梅一起跌倒在了地上。
沙礫四起,陸時硯身形晃了晃,取下頭盔後下了車。
“薑眠,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陸時硯上前一把抱住薑眠,仔細地審視對方身上每一處。
完全忽略了旁邊一同倒下的張梅。
“把這些人都帶回警局。”陸時硯強撐著身子抱起薑眠,對著旁邊的下屬吩咐道。
“彆抓我們,彆抓我們!”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們不過是平時愛跳跳廣場舞罷了,這一切都不關我們的事!”
兩個大媽已經痛哭流涕,拚命擺手。
……
這一次陸時硯帶著薑眠去了私人醫院檢查。原因當然是顯而易見。怕自己的兄弟再誤會是自己折磨了薑眠。
幾輪檢查後,陸時硯跑到主治醫生麵前詢問:“你確定她沒受傷?”
“陸先生,報告上寫得很清楚。沒有內傷更沒有外傷。
身體有些虛弱,需要好好調養罷了。”女醫生推了推黑框眼鏡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陸時硯。
怎麼會?他明明看到沾染血跡的匕首還地麵上點點血斑。
如果薑眠沒有受傷,那血跡是誰的?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陸時硯拿著電話走到走廊按下了接聽鍵。
“喂,林牧。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總,張梅的手臂上被人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我剛剛陪著她包紮完。
據她所描述是薑眠將她劃傷的。她說薑眠覺得是她告密,影響了她和您之間的關係,所以將她綁架到了廢棄倉庫裡泄憤。
警察局裡那兩個目擊者也是說薑眠拿起刀就直接衝著張梅砍了下去,一秒都不帶猶豫的。”
林牧緩緩說道,整個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那個小姑娘下手也太重了。那條口子又長又深,血跡蜿蜒到手臂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刺目的紅色和白皙的肌膚幾乎要融為一體,看起來相當可怖。
陸時硯冷笑了一聲,張梅真是太愚蠢了。這樣拙劣的謊言騙得過誰?
在薑眠眼中,他和她不過是仇人關係而已。既然是仇人關係。自然不怕什麼被影響。
“陸總,您在聽嗎?接下來要怎麼處置薑眠呢?”林牧沉聲問道。
“不處置。一切都是張梅自作自受罷了。”陸時硯聲音冷淡地說道。
掛斷電話,林牧心中有些吃驚。陸時硯會不會是察覺到了什麼我……
剛包紮完的張梅正步履蹣跚地走出來想要上廁所,剛好遇見了林牧。
“林牧,陸總怎麼說?那個小賤人劃了我一刀,我非得要她一條手臂不可!”張梅咬著自己灰敗的嘴唇說道。
林牧深吸一口氣,將陸時硯的原話傳達給了張梅。
張梅氣的牙齒咯吱咯吱作響。
“看來陸總真的病入膏肓了,被那個小丫頭騙的不輕。”
……
陸時硯在確認薑眠沒事後就離開了醫院,他可不想讓薑眠知道是他抱著她來的。
本想開車去公司,卻轉身去了魅色會所。
“陸總今日大駕光臨不知有什麼事?”紫煙拿著刺繡扇子穿著一身新中式青色旗袍走了過來。
大部分的頭發都用黑色的發簪盤了上去,隻有幾縷頭發隨意的飄散著。看起來韻味十足~
“我要喝酒。”陸時硯語調淺淡,說完便往貴賓包廂室走去。
“另外讓店裡有姿色的女人全部來我包廂,我要一個一個挑選。”
“好!”紫煙點頭道。果然大老板也是男人。
片刻後,店裡的女孩在陸時硯的麵前站成了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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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女孩都是不同的風格,有明豔張揚的,還有溫柔婉約的,還有如清水芙蓉的……
好幾杯酒已經下肚,陸時硯有些醉意扯了扯襯衫領口。
“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啊!”
紫煙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句詩原來還可以這樣用。
陸時硯提著酒瓶子上前一個個仔細打量了一遍,看了半天都沒有說話。
女孩們個個翹首以盼。渴望能夠被陸時硯看中,進而飛上枝頭變鳳凰。
陸時硯的腳步最終停在了隊伍最末尾的那個女孩麵前。
那一雙眼睛宛如古井般幽深,讓人一看就會淪陷進去。
“真像……”陸時硯薄唇輕啟。
“就她了!”陸時硯轉身坐回了沙發上,語調漫不經心地說道。
其他女孩紛紛失落,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包廂。
被選中的女孩心中得意,立刻靠了上去。
“離我遠一點,給我倒酒便好。”陸時硯的身子往另一邊挪了挪。
“好的,陸總。”女孩乖乖地應道,瞬間起身拿起酒就往杯子裡一杯一杯地倒。
“叫時硯哥哥”陸時硯眼底一片迷離,聲音訥訥地道。
女孩有些羞澀,鼓起勇氣輕喚道:“時硯哥哥~”
陸時硯搖搖頭道:“不是的!她不是這樣叫的。直視我,自信一點!”
女孩倒滿了酒,轉頭對上陸時硯那張俊美立體的臉。
“時硯哥哥!”
自信張揚,聲音洪亮。這才是她嘛!陸時硯唇角上揚,笑意從眼裡溢了出來。
林清的話語響徹在耳畔。
“真正的相信是不需要任何條件,任何證據的……”
陸時硯滿臉懊悔道:“時硯哥哥,後悔了!後悔沒有相信你……
也許真的不是你開車撞得周柚。”
女孩聽的一頭霧水,但心中也明白陸總這是為情所傷,當即又給陸時硯倒了幾杯酒。
陸時硯拿起酒杯直接往喉嚨裡灌。烈酒幾乎要將他的喉嚨灼穿了一般。
“你會原諒時硯哥哥嗎?”陸時硯咳嗽著,聲音沙啞地問道。
女孩點了點頭,一雙眸子清澈見底。
“可是我無法原諒自己了。我甚至不敢再查一遍你撞周柚的那樁案件。我好害怕真的是自己冤枉了你。我好害怕我成了傷害無辜者的罪魁禍首。”
陸時硯嗚咽著說著,字字泣血。最後抬起手掩麵。
眼淚一點點從指縫裡濡濕出來。
張梅這件事讓他心中起了懷疑。也許一切都不是他看見的那麼簡單,他要再次徹查一遍三年前的案件。可是他若是真正的罪人,那該怎麼辦?
他要如何麵對薑眠,如何麵對自己?
“時硯哥哥,沒關係的。我會原諒你的。”女孩聲音稚嫩,笨拙地安慰著陸時硯。
另一邊
薑眠從醫生那裡拿了一堆調理身體的藥物。
“年紀輕輕的,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見不得光的情婦,破壞彆人的婚姻。”女醫生忍不住說教道。
她們這種私人診所大多接待的都是見不得光的情人,為那些私生子接生。
隻是她萬萬沒想到電視報道過的對周柚情深意重的陸時硯也會有情人。
身體還被折騰的那麼虛弱,還有過流產的記錄。
薑眠笑了笑搖搖頭道:“醫生,你太看得起我了。做他的情人,我可不配。”
那笑意破碎又悲涼,女醫生身形怔了怔,最後歎了一口氣。
她這才意識到對方也不過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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