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四海隻是看著炮,靜立了好一會兒,歪瓜看他沒反應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位置。
“這個炮到底怎麼來的?徐瓜他們最近都在南城,火車站還有我們團的人在值守,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們現在就是找秋兒。”
歪瓜一聽這話撓著頭眼珠咕嚕咕嚕的亂轉,許四海也不理它,走到炮的身邊仔細的打量了一下。
“這應該是星製防空高射炮,而擁有這種炮的除了白棉南厚就是白越了。
這是秋兒從龍城搞到的吧,那麼秋兒是怎麼運過來的?張芳他們是從老家出發過來的,不可能運送這麼大的物件。
既不是他們運的,也不是走鐵路過來的,如果這個炮你並沒有忘,而是現在才運過來的話倒是有可能的。
也就是說秋兒還有一隊人,負責其他路線的運輸,隻是沒露麵,對嗎?”
歪瓜聽著他的話,撇著嘴縮著小身板想要逃跑,但是被許四海一把抓住了。
歪瓜聽了最後一句話立馬擺著小爪否認,吱吱叫的想解釋。
“歪瓜你最後想清楚了再交代,雖然秋兒沒在這裡,但是秋兒有多護著我你該知道的,我要去告狀不管真的假的你可都沒好果子吃的!”
歪瓜憤恨的瞪著許四海,許四海則冷冷的看著它,一人一猴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歪瓜妥協,心裡卻把這兩口子罵了底朝天。
歪瓜沒好氣的開始吱吱叫著比劃,許四海看了說“哦,那這隊人呢,怎麼來的,還是把這麼大的物件運過來,不管是地方上還是軍隊都不應該沒有消息的。”
歪瓜轉了下眉眼,有一通的比劃,許四海微微蹙眉,“秋兒現在到底在乾嘛,就算她有開出來的證明,可是這種武器運輸不可能我們部隊上沒有消息的。”
歪瓜很是不屑的哼哼兩聲,學著李明秋收拾它的樣子一通的顯擺,許四海看的扯了下嘴角,“秋兒這愛打架的毛病還真是文件呢,你給我看一下。
什麼叫你沒有,那你把領隊的找回來我要見一下,了解一下情況。”
歪瓜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又是一通的比劃,而且直接李明秋似的嫌棄他,那表情還真是活靈活現,氣的許四海直接給它一個腦瓜崩。
“什麼叫我啥也不用管了,我們家的事我咋就不能管了,你個歪瓜莫不是騙我的吧,秋兒才不會這樣子說話呢!”
歪瓜一臉的嘲諷,氣的許四海又想敲它,可是歪瓜這次沒有挨著,直接嗖一下就跑到了炮管上,吱吱的叫囂著許四海來揍它呀的欠蹬樣子。
許四海也不慣著它,直接掏出了手槍,歪瓜看了怪叫一聲直接跳了出去,許四海也沒再招呼它,而是收了槍看著兩門高射炮開始發愁。
你說人家的媳婦兒都是等著自己男人撐腰掌事的,他家倒是好,他媳婦兒天天嫌棄他就算了,還還淨給他出難題,雖然這題也不咋難,可是讓他高興也不是不高興也不是,真的好糾結的。
許四海給大炮相了會兒麵,似甜似惱的撓撓頭轉身出了倉庫,去軍務處辦完了事回到了團裡,看到孫靖宇在他辦公室坐的板板正一愣。
“你可以四處走走,我過幾天要出任務,正好這幾天帶你熟悉一下團裡的情況。
對了你來的時候我媳婦兒有沒有和你說除了你帶過來的東西,還有其他的隊伍過來嗎?”
“其他的隊伍?你說秦牧原的尖刀連?我來的時候白虎和白越對我們邊境有騷擾意圖,反正情況不容樂觀,秦牧原應該不太可能被派過來。
你的意思是還有其他人過來了?這個我覺得你不該問我的,畢竟李同誌的行事風格很難猜測,如果真的有人也可能是墨金輝。”
許四海揉了下眉心,他是真沒想到她媳婦兒現在能指揮的人全是分量級的,“你對現在南棉的情況有神見解?”
孫靖宇和許四海討論了一下南棉現在的情況,隻能說情報雙星的碰撞竟然如此的和諧,兩個人甚至很多觀點都是不謀而合的。
而且最後兩人給出的方案竟然大體相同,區彆在於孫靖宇的方案裡沒敢放許四海,而許四海倒是真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放了進去。
孫靖宇聽完了許四海的計劃有些不認同的說“如果在沒有見到李同誌之前,我十分讚同你的方案,並且會覺得如此做絕對算是一個完美的反滲透計劃。
可是不管你承不承認,因為有李同誌的存在,你這個方案的實施對象一定不可以是你,我不清楚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但是你真的知道你自己愛人的情況嗎?”
許四海笑了下,“她敢瘋敢打敢鬨,卻又極度護短,不管她多優秀,可我是她男人,我不能永遠的站在她身後。”
孫靖宇倒是理解許四海,大約他們是同一種人,很多想法和思維都有共鳴,但是他畢竟不是當事人,所以他還是要把控風險等級。
這個風險等級就是李明秋,他雖然和李明秋接觸不多,但是他並不比彆人看到的少了解的少,如果許四海在這個計劃中出了問題,他甚至不敢想李明秋會不會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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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麼想,但是作為旁觀者和任務的執行者,我覺得你還是要重新考慮你愛人的因素,她,我隻能說她現在是北部戰區寶貝疙瘩。
你媳婦兒憑一己之力給北部戰區了最先進的武器裝備,而且打贏了白虎突襲戰,在我來之前,單挑了白虎重炮營,且功成身退,你覺得這樣一個人。
一個可以單挑白虎重炮營的人,一旦失控了會是什麼後果嗎?而且你愛人還有些她有病的,我們賭不起她的精神狀態,你明白嗎?”
許四海還真不知道李明秋的豐功偉績,畢竟他最近一直忙著自己的工作,就算有她的消息陸軍長也是刻意封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