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可,開口說話……”厲寒舟看著餘可,視線灼熱且深邃。
餘可不敢看厲寒舟的眼睛,他在看她的時候,眼神太過炙熱。
“不反對,我當你同意。”厲寒舟俯身,想要吻餘可。
他的呼吸有些灼熱,在南蘇丹的時候每次想要吻她都會被打,所以這次厲寒舟也做好了被打的準備。
他慢慢鬆開了餘可的雙手,不再束縛她。
他輕輕用鼻尖蹭著餘可的耳根。
他在試探餘可的態度。
餘可手指在發顫,她習慣性想要打他,可抬起來的手握了又握,終究還是放下了。
“放……開。”餘可艱難的,開口,吐出兩個字。
她要厲寒舟放開她。
厲寒舟愣了一下,視線越發灼熱的看著餘可。
她開口了……
她態度明確的拒絕他。
她在抗拒,且拚儘全力想要把他推遠。
厲寒舟自嘲的笑了一聲,站直了身子。
餘可彆開視線,趁機把人推開跑進臥室。
她的呼吸同樣灼熱,心跳的也很快。
憎恨自己的蹲在地上,餘可緊緊抱著雙膝。
她不想承認,她和顧岩一樣惡劣……
不知道躲了多久,餘可聽到了關門聲。
她試著起身,推開門,看著空蕩蕩的客廳。
厲寒舟走了,餐桌的白板上留了字。“意麵熱過了,趁熱吃。”
餘可站在餐桌旁,手指有些發麻。
即使知道厲寒舟是臥底,她依舊無法全身心去信任一個男人了。
尤其是,她曾經無數次在生死關頭拋棄他……
明明,厲寒舟應該恨她,卻為什麼依舊糾纏她。
這份糾纏,讓她壓力和負擔很大。
“可可,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過去了就不要回頭看,往前走。”
吃著厲寒舟煮的意麵,餘可突然就哭了。
在南蘇丹,陸銘跟她說,餘可,不要回頭……
往前走,往前看。
她像是傻了一樣站在原地,腳下是陸銘的血,耳畔是他急促然後逐漸微弱的呼吸聲。
她何德何能,值得陸銘用命來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