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可快速伸手拽住他，生氣開口。“你的腿還沒好，不能蹲下。”
小腿骨折，蹲下力量全壓在小腿上，免不得二次受傷。
“傅正霆是廢物嗎？”厲寒舟生氣的罵著傅正霆，連他老婆都保護不好。
餘可看著厲寒舟著急的樣子，笑了笑。“我沒事，吃火鍋的時候不小心自己燙到了，李嵐兆傑和我在一塊呢，真是我自己燙的。”
厲寒舟狐疑的看著餘可。“真的？”
餘可點了點頭，沒多說，說了厲寒舟也隻會擔心。
“回家。”厲寒舟想背餘可，可自己還一瘸一拐呢，想想隻好握住餘可得手，撿起拐杖，兩人都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餘可被他牽著，突然就笑了，眼眶有些灼熱。“厲寒舟……咱倆這走路姿勢，算不算提前步入老年生活。”
這樣走到家，也算……體驗過白頭偕老了吧。
“餘可阿姨！”兩人剛進門衛，就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喊餘可。
餘可愣了一下，回頭就看見哭的稀裡嘩啦，耳朵還戴著一個助聽器的顧雨菲。
餘可左右看了看，顧岩不在，她怎麼自己跑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餘可蹙眉問了一句。
顧雨菲不可能知道她住在這。
“爸爸說你住在這裡，我放學就來找你了。”顧雨菲小聲說著，低著頭。“我能和你一起住嗎？”
“不能。”餘可直接拒絕。“你的撫養權我已經還給你爸了，以後都不需要和我一起住了。”
顧雨菲低著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我不想回家，你可不可以收留我。”
餘可站在原地，沒說話。
她不是聖母，不會管顧雨菲的。“我給你爸打電話。”
顧雨菲抬頭看著餘可，委屈開口。“你騙人，你說我在你的戶口本上的。”
說完，顧雨菲跑了。
厲寒舟愣了一下。“那是……盧雨柔的女兒？”
餘可點了點頭，想去追的，但還是停下了腳步，給顧岩打電話。
可能是因為今天在厲老爺子麵前說了餘可壞話，顧岩心虛，不敢接餘可得電話。
也許是顧岩現在明白餘可已經得罪了厲家，打算和餘可劃清界限了。
深吸了口氣，餘可揉了揉眉心。
“那小丫頭片子額頭淤青，讓人打了？”厲寒舟問了一句，看著顧雨菲跑開的身影。
“我能……暫時收留她嗎？”餘可征求厲寒舟的意見。
厲寒舟點了點頭。“家裡你說了算，隻要你看到她不生氣，我無所謂。”
“顧雨菲！回來！”餘可衝著顧雨菲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