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舟,你看看你給我招惹的這些破事兒。”陳澤和個怨婦一樣,坐在門口就開始罵罵咧咧。
餘可想笑,但一直憋著。
“媽媽。”陽陽和司寒最近這段時間都在陳澤家,陳澤現在已經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了。
“陽陽畫什麼呢?”厲寒舟走過去,看著兒子滿身顏料認真的塗抹著什麼。
陽陽一呲牙,笑的陽光燦爛的,活脫脫像個小奶狗。“畫粑粑……”
得,那畫上塗鴉的是兩家六口人。
“這是粑粑……”陽陽指著左邊的抽象小人說是爸爸。“麻麻。”
紮著辮子的是媽媽。
“陽陽。”陽陽指著中間兩個小朋友說是陽陽和哥哥。“哥哥。”
“這倆男的誰啊?”厲寒舟指著右邊手牽手的兩個男人。
“陳粑粑……川粑粑。”
陳澤被逗笑。“這還成一家人了。”
厲司寒在一旁認認真真的看小畫書,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學霸的氣質。
“我覺得司寒長大了肯定是學霸。”餘可欣慰的誇了一句。
“那陽陽呢?”厲寒舟嫌棄的揉了揉兒子的腦袋。
“他……”餘可倒吸一口涼氣,一言難儘啊。“可能……和你一樣,當個小混混?”
“怎麼就小混混了?”厲寒舟很不服。
餘可笑了一聲。“說正事兒,盧夢雪現在的目的是求自保,我猜她應該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她要嫁給我,不僅僅是要自爆,還想和陳家綁定,想要讓陳家,讓我哥,幫傅銘禮。”陳澤嘚瑟的坐在沙發上。“傅銘禮想乾他老子,奪權。”
餘可看向厲寒舟。“看來,傅銘禮是私底下計劃很久了。”
“我大舅能力有限,但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傅銘禮想要拉攏陳家……”厲寒舟覺得傅銘禮還是太嫩了。
“傅正業遲早是要把公司交給傅銘禮的,可傅銘禮這個太子嫌皇帝權力太大了,阻礙他的決策方向和發展,所以他現在是迫不及待要登基了。”陳澤坐直了身子。
“你什麼時候腦子這麼靈光了?”厲寒舟笑話陳澤。
陳澤切了一聲。“我哥說的唄,傅銘禮這幾天一直聯係我哥,盧夢雪又想嫁給我,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傅銘禮想乾什麼。”
盧夢雪和傅銘禮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傅銘禮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娶盧夢雪,但他可以讓盧夢雪的利益發揮到最大化。
“陳家在海城商圈占據著很重要的市場,得到了陳家的支持對於傅銘禮來說是奪權的關鍵,但哲安哥性子冷淡手段又沉穩,不是一般人能打動的。”餘可看向陳澤。
“哲安哥唯一的軟肋是陳澤你這個弟弟,所以隻要你沒事,哲安哥就能穩住。”
陳澤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老子混不吝,他盧夢雪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