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快點兒說一說。”潘曉寧首先不耐煩的問道。
“趙大明不肯說，就說明他還有依靠，還心存幻想。”
“若是這樣，你去了豈不是更不會說了嗎？”孟麗穎皺眉問道。
“他是不想說，可如果絕望至極呢？”
潘曉寧對蘇凡這種自信很不爽，就故意聲音冷冷的警告道“你要是解決不了這件事情，彆說我不給你麵子。”
蘇凡看著凶巴巴的潘曉寧，假裝嚇得縮了縮脖子，表示很害怕。
孟麗穎隻是在旁邊掩嘴輕笑。
潘曉寧現在也很複雜，很惱火蘇凡與孟麗穎在一起，可對於這個閨蜜喜歡蘇凡，也沒法阻止。
最重要的是，想到自己對男人親近的那種極度反感，又沒法和蘇凡走近，這讓她非常糾結。
心頭惱火的潘曉寧，就不說話，邁步朝著裡麵走去。
蘇凡和孟麗穎緊緊的跟在身後。
潘曉寧因為是女警察，平時走路都很快。
孟麗穎穿著高跟鞋，走路不方便，所以也不敢加快速度，顯得比較慢。
蘇凡就牽住孟麗穎的手，幫助她平穩身體。
潘曉寧走在前麵，透過大廳的玻璃門，看到蘇凡牽著孟麗穎的手，一副很親熱的樣子，心頭莫名惱火。
蘇凡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滿臉笑容。
潘曉寧最後還是把怒火忍住，沒有發作，帶著蘇凡來到了趙大明的關閉房間。
趙大明坐在裡麵，整個人都像是老了十幾歲。
雖然胡子都按時清理，但頭發卻顯得有些淩亂，雙眼更是布滿血絲。
趙大明突然看到蘇凡進來，臉露震驚，接著騰地站起身，雙眼瞪圓，注視蘇凡，仿佛就像是要對蘇凡攻擊。
蘇凡卻很淡定，微微一笑說道“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麵吧？”
“蘇凡，你是來看我笑話的？”趙大明怒瞪雙眼質問。
“你可以這樣理解。”蘇凡就像是故意氣人，還很從容的坐了下來，“但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你……”
“我和我父親贏了，你和黃愛華都進去了，現在就連郝文斌也已經死了。”
蘇凡就像是得意洋洋的故意刺激，把事情說得非常直白。
趙大明有些事情已經知道了，比如黃愛華進去，可是郝文斌的死亡卻是不知道，整個人神色都不住變化，好像很受打擊。
“你們合夥陷害我父親，如今自己已經萬劫不複出不去了吧？”蘇凡故意笑問。
“誰說我出不去了，我又不是犯的死刑。”
趙大明不甘心，憤怒駁斥蘇凡。
蘇凡微笑頷首，沒有否定，反而還肯定的說道“你倒是能出去，隻不過十年八年以後，你們再出去時，已經成為一個沒有社會地位的普通老百姓。”
趙大明就像是被說到了痛處，眼底不斷閃爍悲哀和憤怒。
“與之相反的是我和我父親，到那時候你們想仰望都仰望不到。”
“你就是個得意小人。”趙大明惱怒罵道。
“你怒罵我，其實是你羨慕我。”
蘇凡笑著注視趙大明，一副想要把趙大明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