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護人員準備給潘曉寧換藥瓶,就是被邵思曼動了手腳的液體瓶子。
孫麗芬因為收到了蘇凡照片,每個更換藥瓶都會認真查看,當看到是這瓶液體時,就堅決反對,可又說不出原因,所以阻止的看似沒有理由。
“我是醫院的醫護人員,現在病人輸液是按照醫生診斷進行治療,你這是在阻撓治療。”
服務人員對孫麗芬聲色俱厲地批評。
“你們絕不能使用這個藥物。”孫麗芬態度同樣堅定的不同意。
“這個藥物能夠促進她大腦恢複,非常重要的藥物,不適用會影響治療。”
“這個藥物就是不能用。”
“你要是繼續阻撓,我就隻能叫保安把你趕走。”
“你們王院長剛才已經說過,讓我在這裡治療潘曉寧,你們沒有權力趕走我。”
“你現在已經是在阻撓我們治療,我們當然有權力把你趕走。”
“這個藥物反正不適合潘曉寧,就是不能使用。”孫麗芬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去叫保安,我向王院長彙報。”
護士長對旁邊的小護士命令道。
小護士拿出電話,就要打電話搖人。
許錦玉坐著輪椅,一直在走廊裡來回晃蕩,不停地看著這邊,希望邵思曼做的手腳能夠快點兒導致意外發生。
如今,聽說阻撓使用藥物,想到邵思曼就是把藥物調包,這豈不是無法實現目的了?
想到這種可能的他,就有些著急了,眼珠轉動後,坐著輪椅來到門口,仿佛看熱鬨般的看著裡麵。
孫麗芬看到許錦玉,想到蘇凡說可能是許家父子害了潘曉寧,眼中很自然的就露出仇恨之色。
她本來就是個生性比較冷淡的人,這一刻因為憤怒仇恨,那張美麗的瓜子臉上寫滿了冰冷,給人感覺拒之千裡之外。
這反倒讓許錦玉看得有些心動,湧起了一股征服欲,就在外麵故意表現道“醫院治病救人,到底是該聽醫生的,還是該聽醫生家人的?”
護士長是個中年美婦,一直想對許錦玉巴結,人家畢竟身份顯赫,如今聽到許錦玉說話,立即轉頭看來,裝出一副非常無奈的說道“許少,我們也沒辦法,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堅決阻撓我們治病救人。”
“讓我說,還救那個女人乾什麼?她這輩子估計也醒不來,肯定完蛋了。”許錦玉故意說話難聽的刺激。
孫麗芬早就很憤怒,冷聲對許錦玉嗬斥道“潘曉寧至少還有醒來的希望,你的兩條腿這輩子都長不出來了。”
許錦玉本來還挺高興,結果瞬間被紮心,憤怒湧動,大聲吼道“你說什麼?”
孫麗芬望著許錦玉憤怒的樣子,毫無畏懼,“我說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你……”
許錦玉氣得咬牙切齒,控製輪椅就要衝過來找孫麗芬算賬。
孫麗芬卻理都不理,臉上都是鄙視不屑。
許錦玉被深深刺激,憤怒的點指孫麗芬說道“我會讓你後悔的。”
“你想讓她後悔什麼?”
蘇凡此刻回來,正好聽見。
許錦玉看到蘇凡,怒火就更加濃烈,冷哼哼的對蘇凡說道“潘曉寧這輩子都醒不來,就是個廢掉的植物人了。”
蘇凡覺得很刺激惱火,就冷笑對許錦玉說道“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腿吧!你這輩子恐怕都站不起來了,徹底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