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門怎麼壞了。”
老傘和赤瞳二人架著鐘鳴跑到半路,一看這個出口,大門已經早就壞了,根本鎖不上。
“希望這小子的槍夠牢固。”那老傘可不含糊,提溜著倒春寒就把門卡上了,直接當門栓使用。
赤瞳眉頭挑了挑,但也沒說什麼,一手提著子母劍,一手拉著鐘鳴趕緊跑路。
隔壁人多的出口,開始配合默契的朝裡麵扔燃燒彈了。
半個時辰後,鐘鳴蘇醒了過來,渾身經脈劇痛,血肉僵硬,臉色慘白。
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剛才傷口崩開讓他的狀態雪上加霜,現在身子極度虛弱。
“喲,醒了?”
老傘靠牆坐在一旁,手裡拿著把小刀,心疼的撐著把金傘,現在金傘收了神通,變回了原本大小,上麵粘著不少蜘蛛絲,清除起來異常費勁。
“有水嗎?”
“在你腰上。”赤瞳麵無表情的說道。
剛才借給鐘鳴的葫蘆還沒還呢,打了這麼許久,倒也沒損壞。
現在她非常不想理鐘鳴,手指不斷的摩挲著大弓上的兩個缺口,這該死的公蜘蛛毒牙真是厲害,居然能傷到法器。
“啊,”鐘鳴晃了晃腦袋,說道“我怎麼感覺腦袋好疼,額頭疼。”伸手一摸,鼓起好大一個包。
赤瞳剛剛攢起來的火氣又一下子消失了,咬著嘴唇不說話。
鐘鳴剛想豪飲一口清水,想起這是赤瞳仙子的葫蘆,隻得高舉葫蘆,張嘴接那水流。
飲了幾口,清爽了些,便向赤瞳仙子道了一聲謝,將葫蘆還了回去。
“這位前輩,您是”
“叫我老傘就行。”那前輩生的是非常“入鄉隨俗”,是一個標標準準的雲州人,壓根沒什麼特點,丟進人堆裡一下就找不著了。
鐘鳴四處看了一眼,子劍和母劍都在邊上,唯獨倒春寒不見了蹤影。
“額,敢問前輩,先前可否見到一杆鉤鐮槍?”
“諾,那邊門上,你先等上一時三刻,等房門那邊事情辦完了,再行取過,趁此機會也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鐘鳴一想,說的也不無道理,剛想弄點藥品吃食,卻想起來,手臂上綁著的儲物袋裡啥也沒有了,全都倒在公蜘蛛頭上了。
然後,赤瞳仙子就看見了
這個虛弱的男人嘴巴突然鼓了起來,接著他大口咀嚼了幾下,一口吞下
一股熟悉的據點飯菜香味從他嘴裡飄了出來。
她看看手裡的辟穀丹,又吸了口香氣,開始懷疑人生。
“誒,小子。”
老傘清理了許久金傘,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師父是不是很厲害啊。”
“我?”(嚼嚼嚼)“師父嗎?我好像”(嚼嚼嚼)“不知道他到底什麼境界。”
“那就是頂天的厲害。”老傘堆起了笑容,“你剛才一劍劈死大蜘蛛那一擊真是漂亮啊,你師父教你的嗎?軍營的軍功點兌換處裡有沒有存著?我也想學學。”
“那一劍?那就是養劍法和拔劍術啊。”鐘鳴一臉無所謂,這有什麼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