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一聽,好啊,上次想著把鮫人的鱗片扒下來製成甲胄,可惜因為新兵考核結束了,沒能繼續,這次必須拿下。
鮫人,哼哼。
不知不覺中,鐘鳴身上蕩漾出一股莫名的氣勢,讓周圍的人神情一怔。
“咳咳,新來的,放輕鬆,炎狼軍的戰鬥比起你新兵時期的戰鬥要容易不少,我們在後麵聽個響就行了,那些人要繞過來可不容易,咱在幾個炮營的中間,要突襲我們後方,得先打穿隔壁的盾衛營才行。”
那老兵見鐘鳴神色異常,還以為他是嚇得呢,安慰了幾句,取了個新杯子來,用抹布擦了擦,遞給鐘鳴。
“來,你也喝一口壓壓驚。”
“不了,我沒有行動前喝酒的習慣。”鐘鳴拒絕了,他出於禮貌應該喝一杯,但是咱有後手嘛。
“誒,小子,你這不給麵子了嗷。”這群酒鬼很快就嚷嚷起來,提著杯子就擠了過來,大有每人從自己杯子裡倒一點給鐘鳴的杯子,給他湊個滿杯的意思。
鐘鳴話語微微一頓,旋即說道“不過嘛我認識一位金丹期的釀酒宗師,要是我去一趟,說不準能弄到些好酒來。”
一聽這話,這裡的幾個人眼睛都直了。
“兄弟,你說的話可當真?”
“誒,我是不是喝多了,好像聽見天上有個大餡餅掉下來了。”
“何止是餡餅,那是大金餅!”幾人眼巴巴的望著鐘鳴,鐘鳴微微一笑,取出一壺酒來。
他也記不得是哪次省下來的了,反正是剩了些。
大家一擁而上,那位女修離得最遠,但居然衝的最快,她像是一隻迅捷的雌豹,四肢並用在幾個桌椅上連續跳躍,幾個呼吸間就衝到了鐘鳴身前,趕忙打開酒壺,狠狠吸了一口。
“誒,小心點,”鐘鳴被嚇了一跳,那女修的架勢像是要直接撲倒他,不由得後退了幾步。“當時我拿這瓶的時候境界還低,對於各位來說也沒有那麼好”
“好酒,真好酒。”那女修一臉陶醉,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除了臉上左右兩側的兩道可怕疤痕之外,其實臉蛋還挺周正的,尤其是這個姿勢,有些不太雅觀。
她可不在乎這些,先倒了一杯一飲而儘,同時將酒壺往後麵一推,這壺酒就順著桌子朝著後麵滑去。
鐘鳴表示,他絕對沒有低估這壺酒的品階,那就隻能說明這些人喝的酒實在是有點次了。
那女修臉上漾起淡淡的紅暈,和之前喝酒的臉紅不同,這是靈氣充盈之後的表現。
她輕輕一躍,從桌子上跳下,雙腳穩穩的站在鐘鳴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踮起腳尖,朝著鐘鳴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姐姐可不白喝你的酒,有什麼要求儘管提。”說完就在鐘鳴身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穩若老樹紮根的雙腳“忽然”變得虛浮起來,整個身子朝著鐘鳴身上“癱”去。
鐘鳴下意識的想後退,但是一腳抬起到一半,又放鬆的放下了。
我又不吃虧,我躲什麼?
退一萬步說,我的寶貝都在儲物石假牙裡,我都不用擔心她偷我儲物袋。
她一下就“撞”在了鐘鳴堅硬的“胸膛”上,從臉的形變程度上來看,不太好受,但是從嘴角上來看,歡喜的很,感覺不是在抱鐘鳴,像是在抱一個能永遠噴出美酒的大酒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