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上麵在往下發辟穀丹,一口氣發了三個月份額的。
鐘鳴覺得這日子似乎要發生一些變化了。
有的時候,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先前那些任務榜單邊上有那麼多修士可以悠哉悠哉站那兒選擇,而他如今,境界也差不多了,卻隻能一直在軍營中巡邏。
他慢悠悠的走著,腦袋裡想的是怎麼才能開一個屬於自己的小保養店。
先前一直來尋他打磨銀針的那夥人,鐘鳴去醫療修士那邊問過了,卻沒有回音,醫療隊表示應該不是他們的人。
某廚師倒是和他聊的緊,可隨著辟穀丹的下發,他也不怎麼出門動彈了。
鐘鳴走回了他的營房,張有財恭敬的守在房門前,見到“上級”歸來,立刻下跪恭迎。
“不用跪下,行個軍禮就行。”
“是,大人隊長。”
“沒有什麼傳訊嗎?”
“沒有,什麼都沒有。”
鐘鳴“嗯”了一聲,信步走入小院。
然而,當他回到自己小房間的時候,石床上赫然擺著一個信封。
他默默的做好的防護措施,撤開了幾步,小心翼翼的將信封打開。
“見字如麵,淬虹真人”寄信者是釀酒大師丹魄仙子。
簡而言之,就是她要閉關了,希望自己的徒弟“何光”萬一出了事讓他幫忙照料照料,本來是沒什麼大事的,但是現在何光在鐘鳴的“啟發”下,炸缸的技術是越來越純熟,不知道哪天容易把自己給炸飛了。
鐘鳴扶了扶額頭,這自己也脫不開身啊。
正要回信一封,卻忽然意識到,我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寄信給丹魄仙子,她是在哪個酒窖來著?
想不通的事情索性不去想,他在等待戰爭的到來。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
今天晚上,三次警報,五次狩獵到了偵察妖獸。
前線的一個炮營蒙受了巨大的損失,也潰退到了他們身邊。
海中的獸潮正在散去,在各個炮營不計代價的瘋狂轟擊下,縱使藏身於大海之深處,獸潮的損失也非常巨大,整片海水都被染成了紅色,局部區域遭受的靈力洪流過多,出現了溫度急劇上升的情況,大海中彌漫出一股濃鬱的海鮮湯味。
偷襲第一百三十四營的敵人仍然不見少去。
又過了一天,一夜五次警報,白天還有三次,這些入侵或者偵察都實實在在存在,卻讓眾人更加摸不準敵人的意圖了。
照理來說,不是應該偷襲前線的戰士更多一些嗎?
鐘鳴休息的很充分,因為今天晚上他執勤。
方千千被他拖著加入了巡邏,這小子混是真的混,怕死也是真的怕死,直接將他原來的小弟們,也就是當時準備欺負玄景和陳大海時被鐘鳴暴揍一頓的那些修士,有空沒空的都給拉了過來,一大隊的煉氣五、六層修士,倒也聲勢浩大。
鐘鳴終於有點隊長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