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和嶽行天眼神相互一對,鐘鳴眨眨眼,示意他接下這份榮譽。
但是沒等這倆人回話,來者一亮城主令牌,語氣急迫“這人我就帶走了。”
說完抬起被劈成兩半的屍體就走。
嶽行天望著遠去的那位強者,若有所思,這人他好像聽說過。
他走到鐘鳴身邊,低聲說道“這些獎勵我以後轉給你,我肯定不會搶奪你的功勞的。”
那就,謝過嶽大哥照拂了。
鐘鳴沒什麼意見,但是邊上的“自來熟”不樂意了,嚷嚷起來“什麼玩意兒,有眼不識泰山,說的好像是這位大哥大前輩殺的一樣,明明是偶像的功勞。”
他抱怨了幾句,比起真的不滿,更像是向鐘鳴表明立場。
“你叫什麼名字?”
“自來熟”一聽,偶像居然問他名字了,興奮的不行,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的家世全都吐了出來。
“我是夜闌江邊人士,一個叫密雲鎮的小鎮子裡出生的,原名叫張鐵光,父親叫張君來,母親是鄒二妹,八歲遇到仙師來檢驗天賦,被選中正式踏入仙路,第一個師父是啟蒙大學堂的道明仙師,但是因為性子太差,天賦也不行,仙師不喜歡我,不賜我道號,我的道號是自己想的,叫禮清道人,到了煉氣三層之後就參加了新兵考核”
鐘鳴聽的連忙擺手,剛才一戰,現在還有些耳鳴,再來念上這麼一長段的“經”,怕是下一秒要昏過去。
“等,等以後慶功宴再聊,我先歇會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那禁空禁製的空洞最終是被突破,一道流光從空中中穿出,直往南邊而去,成功逃離絕崖城的人數寥寥。
一位看氣勢應該是金丹期的修士從鐘鳴的腦袋頂上飛走了,應該不會影響他的任務,畢竟他又不能突破禁空禁製。
當騷亂平息,戰士們接到的任務不再是守衛,而是巡邏,這一場異常慘烈卻又不知敵人是誰的鬨劇才落下帷幕。
鐘鳴疲憊的回到了炎狼軍的營地,這次又是以第三護衛隊的名義征召的。
名義上,他作為“人數最少的”護衛力量,被召回來守衛大炮營地,其實就是來清點一下這次騷亂中的損失。
營地的外圍確實遭到了零零散散的攻擊,最外圍的幾個護衛隊營地都遭到了不小的損失。
尤其是鐘鳴的小樓,完全塌了呢?
“方千千!張有財!”
鐘鳴喊了一聲,從廢墟裡露了兩個人頭出來。
“隊長,你可算回來了。”
“你們沒被征召去守衛城牆?”
“沒有,我姐說外麵危險,讓我倆守好營地,但是”
從這一地倒塌的樓房來看,營地也沒好到哪去。
張有財渾身都在發抖,抖的像是篩糠一樣,頭發亂糟糟的,蒙上了一層灰。
“有財啊,彆怕,你是一個戰士,一個勇敢的戰士。”鐘鳴心裡有些無奈,還得哄小孩啊。
“隊長,我我”
“哎,還活著就好,活著就是天大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