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等了些許時間,忽然有一位姑娘疲憊的走進這裡,見到鐘鳴嚇了一跳。
這時候鐘鳴坐著輪椅,灰白甲胄臨身,這身裝束在青樓裡屬實有些格格不入。
“這位客官?”
“無妨,你隨意。”
她心裡暗罵一句,‘你隨意是主人說的,你一個客人說什麼?有病。’旋即施施然坐下,露出一副笑臉,試圖和鐘鳴攀談幾下。
“客人來此所為何事啊?”
“尋我的部下。”
“哦,軍裡的人,客人啊,說句不好聽的,你要是沒有付個大價錢,恐怕她們就算找到了你要的人,也得等完事之後收了錢在交給你,這時間長的不是一星半點,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你也一起樂嗬樂嗬嘛。”
這些個姑娘身上各個八百個心眼子,鐘鳴不一樣,他身上隻有十八個洞,剛剛痊愈。
‘我現在已經有些後悔派他過來了。’鐘鳴搖了搖頭,忽然又想到什麼,對她說道”你們這裡是不是新來了一批姑娘?“
那女孩一聽,哎呀,有戲!
“客人您說笑了,這緋雲坊可是大地方,哪天沒個新姑娘?怎麼,喜歡嫩的?”
“不,在之前全城封鎖的那段時間之後,有沒有一個姓姚的風韻女子來此?”
她想了想,準確的說,是歪頭裝著想了想,然後回答道“或許有,得看看姑娘的名單,客人要不要隨我一起來?”
進了店內部,那可就由不得鐘鳴自己了。
這些日子的遭遇讓鐘鳴謹慎了不少,搖搖頭拒絕了,就坐在原地等候。
那姑娘見勸說不動,開始旁敲側擊的詢問他的功法屬性、個人喜好、甚至是富裕程度。
後來,鐘鳴乾脆不說話了,全身靠在輪椅裡窩著,一副睡著了的姿態。
那姑娘恨不得罵他一聲‘狗太監!’
一炷香時間後,之前的那位姑娘回來了。
“這位客官,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您要找的人,可能他報的是道號,您知道他的常用化名嗎?”
“沒有就是不在這裡,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一人拉住了輪椅,一人直接朝著鐘鳴大腿上一坐,“這位客人,彆著急啊,我們能找人服務,包括去其他的青樓尋人。”
鐘鳴???
“你這兒是青樓還是衙門?還能尋人的?”
坐在她腿上那姑娘順勢直接朝著他胸前靠去,一點都不避諱的貼在了他冰冷的鱗甲上。
“我們緋雲閣開的久了,什麼事情沒遇見過?正主來抓人的,軍裡來抓逃犯的,家族子弟偷摸到此被發現的,這種事情多了去了,久而久之,我們幾個大型的青樓也省得麻煩了,隻要你們付些錢,我們幫你尋了便是。”
這屁話鐘鳴是一萬個不信,你們幫忙找?那誰還敢來你們這兒?
她將鐘鳴給的靈石放在手裡把玩著,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事兒主要看你出的價錢。
價錢到了,帶你進去捉奸都行,價錢不到,那就看對麵能出多少價錢保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