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一會後一個極為高挑美豔性感的女人進來送熱水,她足有一米七五高,雙腿修長健美,細腰上圍著相對漂亮的獸皮裙,就算是胸部也同樣圍著植物遮擋視線,卻不能完全遮住那堅挺豐滿的乳房,而那若隱若現卻更誘惑人。
我看見長老明顯有驚訝的眼神,以他這樣的年齡應該不是驚豔,何況能夠來送熱水隻能夠是他的家人,女人年齡也在二十以上,想來不會是老人的孫女,或許這就是那個讓長老同樣滿意的孫媳婦,她替我的杯子加水時我淡然表示了謝意,雖然她的確是我來到這裡遇見最動心的女人,但我還不會對彆人的女人有多少想法,竹她們在她這個年齡或許同樣會這樣美豔。
我在竹家裡住了兩天,第三天我們就準備回去了,長老卻突然讓人來通知我再去他家一次,我在竹父親陪同下過去了,在確認我已經準備明天回去後,長老緩緩道“娟的大哥是我最看重的孫子,族長也希望他能夠去總部幫助他,不過孫子因為村落也需要他拒絕了。
孫子定下了村落最聰明最漂亮的少女,但他命不好,還沒有等到正式成婚就在一次外出捕獵時遇上了獅群,三十多個戰士有二十個就這樣消失了,很多連完整的屍體也沒有,活著回來的十多人也都帶著不輕的傷,其中一半多也再不能外出捕獵了。
那次是我們村落數十年來除獸潮外最慘痛的損失,一次遭遇就損失了近三十位最出色的戰士,孫子死後定下的女人自然應該是重新嫁人,可為了安慰我這個悲痛的老人,懂事的少女仍堅持以孫媳婦的身份來我家照顧我。
這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時娟也還沒有嫁給族長,娟出嫁時也提出讓大嫂跟隨她過去,在我們部落這樣的事是很普通的,何況對方還是最強大的族長,但同樣被拒絕了,昨天勇士來做客她主動出來送水,我就明白她終於對勇士動心了。
我也不願意她這樣好的女人就這樣陪著我這個老人,所以昨晚我同她談了一次,想讓她跟隨勇士詢問她的意見,她痛哭著第一次表示願意聽我的安排,如同老朽一樣,她同樣對勇士的新家和你充滿了向往和佩服,老朽也要感謝你的到來讓我不會帶著遺憾離開,你願意接受她嗎?”
聽見這個消息我愣住了,她連族長都能夠拒絕,怎麼會如此快就看上我?我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極品女人示愛,來到這個陌生卻又有可能成神的修煉世界,尤其是在子星的經曆已經讓我對性愛遠比在地球家鄉更為坦然和隨意,但我的確希望知道原因。
此時這個成熟女孩也出來了,在長老告訴我她的故事時她就在門後,她跪了下去,先是對著長老表示不舍,然後跪著轉向我,我知道女人這樣的行為如同男人臣服一樣,跪著請求男人接納其身份比普通的自願更卑微。
或許這是因為她自認自己已經是已婚女人的原因,部落的女人本就沒有多少地位,已婚而沒有孩子的女人更是如此,我扶起她柔聲道“我願意帶你離開,但我希望知道為什麼?”
“因為你的承諾?”
“我的承諾?”我驚訝道,準確說我和她話都沒有說上兩句,前兩天剛見麵時因為知道她是長老的孫媳婦也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是不可能對她有什麼承諾的。
“我聽娟說過你接納竹她們時承諾會給她們更好的生活和安全,誰要傷害她們就隻能踏過你的屍體,而你的家就是在實現這個承諾,我去見過竹她們,也知道了許多你和她們的事,雖然我不想離開爺爺,但我曾經渴望過那樣的生活。
爺爺告訴我你來自遙遠的地方,你不屬於這裡,終有一天你會離開,我不敢等,不敢錯過這個機會。”她的回答清晰坦然。
長老應該也知道這原因“帶她離開,你們都不該屬於這裡,外麵才是你的天空。”
我鄂然轉向長老“你知道我來自那裡?”
“我不知道,但在我知道你麵對整整一隊戰士還能夠救下十多人後,我就明白部落留不住你,終有一天你會離開,或許是你自己去尋找,或許是彆人來邀請,我知道這個世界很大,年輕的勇士,你不屬於這裡而屬於外麵更廣闊的天空,如果我年輕幾十歲也一定甘願跟隨你。”
我再一次為這個七十歲老人的智慧驚歎,在這樣的部落生存卻有這樣思想怎麼說都是可敬的,不過我還真沒有他認為這樣的肯定,或許這裡是一個落後而弱小的部落,但在我偷襲那些俘虜了小飛他們的所謂外來人後,我相信他們的部落同樣也不會先進多少。
何況我明白祖地對於我隻是一個培養提升的地方,終有一天我會離開,潛意識裡我還清楚離開這裡我是無法帶著這裡的人離開的,所以我並沒有一定要離開這裡去外麵更大地方的打算,這裡應該也沒有一個神棄之地需要我去拯救,我來這裡隻是一個過客而不是主人,祖地不是子星修煉世界,更不是本星那樣的修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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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屬於這裡,但因為一些原因我來到了這裡,而且我清楚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去,如果我很快就會離開,我還會花這樣大的精力建設我的家嗎?”
老人深深望著我,我感受到他是用心靈在凝望“年輕的勇士,這是因為你的善良,你承諾會用生命保護她們,但如果有那一天,你帶不走所有的女人,隻有安排好她們你才能放心離開,我唯一的請求就是你離開時能夠帶上她。
女人是很奇妙的,她們會讓最懦弱的男人堅強也可能讓最強悍的勇士懦弱,族長是強大的戰士,但部落是比他的女人更重要的,而你才是能夠真正將自己的女人看得高於一切的勇士,相信我,她會溫暖你以後每一個孤寂的深夜,因為她的心在你出現之前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包括我那同樣出色的孫子。”
老人說得極為肯定,我和她同時鄂然,女人更是驚叫道“爺爺。”
老人慈愛對她笑道“我理解,你隻是因為責任才答應我孫子,但現在你才是遵從你的心。”女孩再一次跪在老人麵前放聲大哭。
老人慈愛地輕拍她的頭對我道“很多男人隻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帶給他們慰藉和快樂、滿足,尤其是在殘酷的廝殺和痛苦的離彆後,卻不明白女人固然需要男人的胸懷獲得保護,而男人也隻能在女人的溫柔裡才能獲得真正的平靜。”
“受教了。”我真誠謝道。
老人笑了起來“不用謝我,你做的遠比我說的還要好,你新建的那個家應該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娟那個蠢丫頭,不知道自己放棄了多麼好的機會,白讓你的三個女兒撿了便宜。”
後邊的話是對竹的父親說的,從我和老人談話開始,陪我來的竹的父親就如同隱形人隻有聽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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