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有等到正式成婚老人的孫子就死於獅群,李子卻在老人孫子的葬禮上以孫子女人的身份進入了老人的家庭,老人知道其實這個少女是以這樣的方式杜絕其他村民的求婚。
但那天邀請我來家時李子主動出來給我送水,老人這才聯想到從知道我的事後李子就表示了極大的關注,平常她都是對任何事很淡然的,卻在娟或其他嫁到總部的女人回家時很熱心地打聽那怕是關於我的任何一點消息。
在我參加竹家裡為我準備的宴會時,李子幾乎是纏著竹她們講我的事,單純的竹三姐妹也很自豪地講了我的許多事,尤其是新家的設計建設以及我的強悍,於是老人才和李子認真談了一次,確定了她願意跟隨我的想法。
然後老人才叫我再次過來說明了這事,最後老人還請我珍惜這個女人,甚至還歎息告訴我如果自己再年輕二十歲這樣的好事不一定就是我的,可見老人對李子是真的喜愛。
院子裡還有年輕人在鬥酒,老人親自送我到李子的房間去,那是一個相對獨立的房間,看來這姑娘的確是特立獨行的,進入房間李子安靜地坐在床沿上明顯在等我,讓我失笑的是那隻作為禮物送她的小野豬竟然也待在這裡。
竹三姐妹也早回了自己的家,她們懂事地沒有等我一起離開,或許兩個家庭早也進行了溝通,所以我才自然來到了這裡,我在她不遠處的凳子上坐下,坦然道“我剛才告訴過老人或許我並不會離開部落,如果現在隻是我一個人或許會這樣做,但我已經有竹她們,而且還有近十個跟隨者,我不能輕易帶你們和他們冒險。”
李子平靜道“爺爺並不理解我的想法,我從小是向往外麵更大的世界,但我更會追隨自己選定的男人,他的世界就是我的一切,他在那裡我就會安心留在那裡。
也許你無法理解,但我自己明白在聽說你接納竹她們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如果你願意接納我,我就一定要跟隨你,即使隻作為侍女也一樣。”我震驚地望向她。
這次她同樣大膽地直視我繼續道“爺爺說娟蠢,我同樣也這樣認為,一個敢獨自一人在野外流浪並擊殺俘虜數十人同時還救了十多人的勇士一定不會是普通的男人,在整個部落,我們村的女人都算是最好的,就連族長也沒有信心一次就要求三個跟隨他,而你就這樣直接要求了,還充滿霸氣地告訴竹,要麼一起跟隨你,要麼你一個都不要。”說到這裡李子自己都笑了起來。
我也尷尬道“那時我不知道這些啊,如果知道我也不敢這樣去做了。”
“你真不敢?吳老的兩個孫女我見你也沒有拒絕。”
“嗯,這事我還真憋了口氣,兩個老人根本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就決定了,必須自願不是你們的習俗嗎?”
“虛偽花心的男人,你要不願意會聽他們的安排,或許早就反對了吧。”李子不屑道,那表情令我沉醉,我們這還算是第一次正式談話,但氛圍卻如同極為熟悉隨意的家人。
我嬉笑著坐了過去,她當然沒有拒絕,很快我的魔手就爬上了她高聳的乳房,陶醉地揉捏著我歎道“老實說對她們的年齡我還真有點擔憂,隻是剛才看見她們感覺也不是這樣小,在我家鄉這樣的年齡其實還不算成年,入鄉隨俗,來這裡我已經接受了很多你們的習俗,我承認在看見她們時我不想拒絕她們的美豔,同時我能夠感受到你爺爺對你對她們的關愛。
老人是想將自己最看重的後輩交給他信任的人,我也不想讓老人失望,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在她們十五歲前我不會真和她們有什麼,最多也就是這樣愛撫一下。”
李子僵直的身體此時一下子軟了下來,她擁進我懷裡,容我輕薄她的身體,幽幽道“這就是爺爺對你的看重和我喜歡你的原因,那天爺爺就告訴我,你是真正的男人,他感受到了你的心,爺爺的眼光毒著呢,你會為我們拚命不是說得好聽而是真的承諾,你的善良、強大和責任心爺爺說連他或許也不能和你比。”
“老人的看法我不想深究,但你隻是聽說了一下我的事怎麼就會動心了,聽老人講你接受他孫子也很勉強,而且在他孫子死後來這裡也隻是為杜絕其他人繼續打擾。”
“曾經我告訴自己隻會選擇跟隨自己願意跟隨的男人,但我一個小女孩,真無法麵對整個部落的壓力,爺爺是我們村落最有威望也是最有智慧的老人,村子裡很多孩子都最喜歡聽他講以前的故事,所以當爺爺陪著他孫子再來時我同意了。
或許我無法將自己給喜歡的男人,但做爺爺的孫媳婦至少我會有一個讓我尊敬的爺爺,結果卻成了現在的樣子,我不敢想這是我的幸運還是爺爺的悲劇,以爺爺孫媳婦的身份進入這個家庭或許有不想繼續承受其他人壓力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我想用這樣的方式陪伴爺爺走出痛苦,那是他最為喜愛的孫子。”
我輕拍著她安慰,一會後她繼續道“而你是不同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我聽說了你的事就知道你是我想等待的男人,後來從娟那裡我證實了這事,於是我就在等待你的到來,我知道如果你是我等待的男人就一定會陪同竹她們回來。
爺爺是村子裡最受尊敬最有智慧同時也是年齡最大的老人,村民家有重要客人來一般都會請爺爺,隻是他不會誰請都去,竹她們家請爺爺過去見你是自然的,但爺爺要回請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機會,是我鼓動爺爺請你來家的。”說到這裡李子羞澀地笑了,也對自己的計謀成功深感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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