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樓之後。
司安在房間當中歇息片刻。
外麵的天上,果然就飄飄揚揚的,開始掉落起了小雪。
隻聽到隱約一聲下雪了。
司安眉頭微動,抬眼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
隨後身手打開了兩扇窗戶。
飄揚的白色棉絮一般的雪花,就這麼從灰沉沉的天上,向下掉落。
此時此刻,雪下的還不算太大。
往下一看。
就能夠看到出門湊熱鬨的孩子,還有正在吆喝的商販。
司安的手肘拄著窗框,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了一小會兒。
隨後關上窗戶,又叫小二過來加上了一床被子,鑽了進去,倒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哈——
看那雪花就能分辨出來。
這場雪,輕易停不了。
估計得下個兩三個時辰才行。
雪天路滑,外麵又冷,司安可是更願意貓在被窩裡麵,昏天黑地的睡上一場。
管他什麼劫法場什麼砍頭,娘的,還是先睡一覺再說。
就這樣。
寂靜的屋子當中,很快就響起了司安勻稱的呼吸聲。
兩個時辰後。
司安被一陣鼻塞給塞醒了。
有些發懵的坐起來,就感覺這一覺睡得很不痛快,腰酸背痛的。
甚至坐起來之後,還連著打了四五個的噴嚏。
“啊切——啊切——啊切!”
打完之後,司安腦子空白,心說。
“壞了,好像是感冒了!”
不是好像。
司安就是感冒了。
士兵們還是來叫司安吃晚飯,才發現他們的大將軍裹著被子,坐在床榻之上,一臉萎靡不振的模樣。
士兵們大驚。
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生病了。
嚇得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連忙跑出去,找大夫的找大夫,燒水的燒水。
忙得那叫一個不得了。
或許是這十天多的時間,不辭辛勞,長途跋涉的。
實在是有些辛苦。
連帶著看了一次集體砍頭,又昨夜根本沒有休息好,都是吹落打鼓的聲音。
今日又落了雪。
天氣原因還有一些個自身的原因,哦對了,還有為了改變寧海府的現狀,司安那叫一個深思憂慮。
可不得病倒嗎?
雖然司安在南疆的時候,壯的如一頭牛一般。
但是!
現在也不得不服氣。
有的時候,就是牛也得病倒啊!
司安可能就屬於那種輕易不會生病。
但是一生病,就會要人命的類型。
因為司安這一高熱,就燒了兩天。
直到第三天,才有了那麼一丁點兒的精神,能夠吃點硬物,可以下地走動鍛煉了。
雖然還是轉一圈身上就會多出一層虛汗。
至於孔思己那邊,也沒有辜負司安的期待就是了,兢兢業業的處理著寧海府的事務。
就按照司安所說的那樣。
顯示直接取締了民牧這個規則。
還有免除今年稅務的事宜。
這些個布告一出,寧海府的民眾百姓們,都嘩然一片。
全都是不可思議的聲音。
給了百姓一兩天的時間緩和,隨後,孔思己又將府衙已經抓到了陳明,並且即將進行初審還有公審的消息給放了出去。
初審的時間,司安還真沒趕上。
那個時候吧,他正燒的死去活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公審的時間他倒是能夠勉強出席。
不過孔思己過來和人商議事情的時候,看到了司安這一幅病來如山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