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忙的日程中,光年特地騰出寶貴時間,重返村落,為村民們再次施行了解毒之術,將培根固元的靈藥一同放進孔明燈內。
藥氣彙入掌心為村民輸送,大哥滿掩喜悅之情。
身後的村民們長久以來那充滿期盼與渴望的眼神看著光年,終於在這一刻迎來了希望的曙光。
隨後,光年轉而向查理詢問起小寶的下落,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切。
查理環顧四周,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抹了然於胸的微笑,回答道“小寶啊,他大概又按捺不住對探險的熱愛,跑去挖掘新的地洞了吧。
一天的忙碌讓光年倍感疲憊,終於結束了,抬起雙手伸了伸懶腰。
一個人影突然造訪問,查理看著來人,驚喜道!老大你怎麼來了!
他隨後坐下身伸出手腕,光年看著最後一位病人一愣,手伸過去撫脈查探。
他眼前突然一片空白,隨後身體虛弱無力倒了下去,查理一驚!光年你怎麼了!看著倒下的人查理驚慌失措!老大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查理這才放下心查理的慌亂逐漸平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光年看著那些曾無比熟悉的教學樓、圖書館與操場,此刻卻莫名地籠罩上了一層陌生的麵紗。
他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這是怎麼回事。
隨著上課鈴聲的驟然響起,同學們紛紛步入教室,
而正沉浸於思緒中的他,肩膀突然被身後之人不經意地觸碰,瞬間失去了平衡,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蹌。
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一抹清澈的眼眸自他眼前掠過,令他瞳孔驟縮。
光年迅速調整身姿,站穩腳跟,竭力平複內心的波瀾。
他依舊端坐於往昔的座位,聆聽新老師的授課,周遭的一切雖看似真切,但同學們的麵孔卻顯得如此陌生,甚至有些模糊難辨,這讓他深刻意識到,這裡並非現實之境。儘管內心對此有著清晰的認知,然而那份不安與隨波逐流之感卻如影隨形般難以遏製。
他感受到了周圍同學們異樣的目光和低聲的議論,那些聲音就像針一樣刺痛著他的心。
每一次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都像是對他自尊的一種踐踏。
他感到無比的壓抑和羞恥,仿佛自己被置於一個透明的盒子裡,一舉一動都被人儘收眼底。
他想要逃離這個環境,但又無法擺脫那份莫名的恐懼和自我懷疑。
他開始質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承受這份壓力,是否有足夠的勇氣去麵對這些挑戰。這種自我否定讓他陷入了無儘的痛苦之中,而這一切似乎都沒有儘頭。
幾節課的時光,他心猿意馬,精神恍惚,若非憑借強大的意誌力支撐,恐怕早已被某種莫名的力量所吞噬。
那份難以言喻的痛苦與折磨,如同沉重的枷鎖,將他緊緊束縛於這煎熬的空間之中。
終於,下課鈴聲“叮咚”響起,宣告著短暫的解脫,然而,他並未能真正逃離這無形的囚籠,耳邊依舊回響著同學們的議論紛紛“就是他吧?
可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更有聲音突兀插入“這樣的人怎麼還會留在學院?聽說他是校董的兒子……我們還是離開他遠一些!"走吧,走吧
百靈環顧四周,試圖尋找熟悉的同學身影,但在他們的身影在交錯間仿佛被一道隱形的結界所阻隔,一閃即逝。
光年則在學院內緩緩踱步,未能覓得秦嵐與靜兒的蹤跡,
直至一個熟悉的身影與聲音不期而遇“光年,是你嗎?”光年眉頭微蹙,麵對眼前這位神色詭異、嘴角掛著可疑血跡的男子,他強自鎮定,以冷漠的目光回應,內心卻未起絲毫波瀾。
然而,就在這一刻,男子的表情驟變,憤怒與扭曲交織,尖銳的利爪猛然向他襲來。光年……
您竟至於如此殘忍嗎?光年麵露微愕,神色驟冷,內心暗自醞釀著反擊之策。
他凝視著那張扭曲而陰森的臉龐,皮膚蒼白得仿佛久未沐浴陽光,不經意間顯露的獠牙,令人心生寒意,恍若傳說中的吸血鬼再現。
“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不是彆人!”莫問的聲音中透露出瘋魔般的質詢。光年則以堅定的紫眸回應,“,請速速放手,彆怪我不客氣”
男子情緒驟變,忽而悲泣,忽而狂笑,眼中滿溢絕望與黯淡。
他嘶吼道“你以為他還能眷顧於你?他口中的他是誰,光年心神一震!
失去了玲瓏心,他便不再是往昔的他!唯我,唯我能全心全意為你奉獻,永不放棄我們共有的那段既珍貴又痛苦的記憶。”
光年凝視著他,初時的驚愕逐漸平息,意識到此處竟是對方的精神世界,自己竟也意外地被困於時間記憶的裂隙之中。
莫問神色複雜,試圖控製情緒,堅定地說“不,我必須帶你離開這裡,光年,我絕不允許你被這夢魘吞噬所有記憶!”
周遭世界開始旋轉,卻逐漸變得清晰,竟是羅塔小鎮的街道映入眼簾。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光年驚訝於他的能力,正思索著接下來的去向與脫身之策,一股熟悉的氣息猛然鎖定了他。
他輕巧地擺脫了束縛,轉身之際,隻見——
“月兒!”光年顫抖地喚出這個名字,但回應他的卻是對方審視而冷漠的眼神,眼底深藏的厭惡與排斥,如同利刃穿心。
“年兒,我們離開這裡吧。”男子打斷了這尷尬的對視,語氣堅決,“隻要光年有意離開,無人能阻。”
“他,豈是你能覬覦的?任何人,皆不容他人染指!”他的話語冷漠而霸道,隨即,莫問投以詭異恐怖的一瞥,轉身倉皇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