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在訓練室一度陷入深度睡眠,對於外界一切毫無所知,記憶像碎片倒帶,零碎的將他潛意識深處喚醒。
一個熟悉身影出現,時空快遞員緩步上前,以正式而恭敬的語調說道“請允許我為您呈上您的信件。
”光年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抬頭道“我並沒有訂購外賣,您是否有所誤會?
請問,您是否確認收件人為蘭心茶館?”快遞員點頭確認“是的,先生,這是您母親店鋪所收的信件,無誤。
請您簽收,我尚有多處需送達,時間緊迫。”
光年點頭應允,心中卻暗自思量,那快遞員稚嫩而清爽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職業性的微笑。
然而,在目光交彙的瞬間,光年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不禁暗自驚疑
“清瑤?……”此時,另外一個快遞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請儘快,下一單即將超時。”光年連忙回過神來,看了看信件。
,卻見快遞員已遞上另一封信件,歉意地補充道“抱歉,還有這一封。”
光年匆匆簽字,待他放下羽毛筆轉身之際,那兩位快遞員竟已消失在偌大的廣場之上,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隻留下光年一人愣在原地,心中暗想“這或許是某種高明的障眼法。”
他低頭審視手中的信件,隻見其上附著一枚由時空管理局頒發的明月徽章,設計獨特,薄膜之下透出古老而皎潔的光輝,宛如月光傾瀉。
光年心中疑惑更甚,拆開信封的同時,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母親與陳姨的歡聲笑語,討論著購物的收獲,母親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往昔的懷念與對現狀的滿足。
光年打斷她們的對話,詢問起信件之事。母親的笑聲在電話中回蕩,戲謔道“是不是那封神秘的信?
哈哈,那是給你的!我的好大兒,你是不是做了驚天地泣鬼神大事,連時空管理員都注意到了?”
光年聞言,一頭霧水“時空管理員?現在快遞行業都這麼高科技了嗎?”
他望著信中那些曲折難解的文字,更是摸不著頭腦。
母親在電話那頭反複叮囑他務必保管好那枚徽章,其重要性甚至超越了信件本身。
光年應承下來,掛斷電話後,他輕叼著一根紫色的薰衣草,舉起相機,記錄下天邊那絕美如畫的晚霞。
母親的叮嚀再次在耳邊回響“徽章還在嗎?千萬彆丟了!”他微笑著回答“放心吧,老媽,它還在。”
了解!他鄭重地取下那枚徽章,隨後將一封無甚用處的信件輕輕一擲,信件隨風起舞,最終悠然飄向遠方,直至沉入寧靜的淨水湖底,其上字跡在濕潤中迅速褪去。
他沉吟片刻,心中暗自思量,這封信的意圖何在?究竟是何人所寄?或許,對方亦抱持著相同的念頭,這封信不過是為了襯托這兩枚徽章的存在罷了。
然而,這又有何實際意義呢?他舉起手,凝視良久,眉頭微蹙。
此刻,一隻通體漆黑的烏鴉突兀地出現在天際,那雙血紅色的眼眸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力量,冷冷地注視著公園中的少年。
它盤旋數周,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衝而下,張開尖銳的鳥喙,一道黑影瞬間掠過他的視線。
待他回過神來,左手已空空如也,而右手則迅速緊握,試圖奪回那被掠奪的徽章。
那烏鴉得手後,竟一頭紮入湖中,將徽章丟入波光粼粼的水麵,隨後振翅高飛,盤旋幾圈後,悠然滑翔而去,仿佛在完成一場精心策劃的“犯罪”。
他愕然之餘,眼中閃過一絲孩子氣的困惑,眨了眨眼睛,心中滿是疑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若非對方隻是一隻烏鴉,他幾乎要脫口而出,質問對方是否神誌不清了。
轉念間,他又寬慰自己,這樣的不可抗力實屬意外,非人力所能預見,母親應當不會因此責怪於他。
正當他將思緒萬千丟進大海裡,一道白色優雅如仙的身影從相機中掠過一道殘影。
他調動影像看了看一晃而過的白色身影
周圍一片模糊根本沒有拍下來在他將紛繁思緒輕輕釋放於浩瀚海洋之際,一道潔白而優雅的輪廓,在相機的捕捉下留下一抹稍縱即逝的殘影。
周遭環境驟然間,電路閃爍不定,火花迸射,營造出一種緊張而奇異的氛圍。
他迅速調閱影像資料,試圖捕捉那抹一閃而過的白色身影,然而遺憾的是,畫麵周圍被一片模糊所籠罩,那抹神秘的存在未能被清晰定格,仿佛隻是夢境中的一抹幻影。
老哥,你呆愣在那裡乾嘛!車要出發了!”一聲清脆而焦急的呼喚,劃破了這份靜謐。
這聲音來自不遠處的一位年輕少女,她手持車票,眼神中滿是對即將啟程的期待與對兄長此刻狀態的擔憂。
她的出現,如同春風拂過湖麵,讓那位少年的思緒瞬間回歸現實。
“來了!”他應聲而動,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釋然與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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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步伐穩健地邁向妹妹,兩人並肩站立,視線不約而同地聚焦於那即將隱沒於視野中的車位。
她興奮地提議道“我們和媽媽一起拍張全家福吧!”他聞言,以手勢輕輕引導,示意她調整表情,保持最佳狀態。
她即刻收斂了笑容,俏皮地以兩根手指輕觸發梢,做出一個略帶稚趣的動作。
他見狀,不禁輕笑“真是孩子氣。”她則俏皮地反駁“你才更幼稚呢!”言語間,兄妹倆的歡聲笑語,為這溫馨時刻更添了幾分生動與和諧
然而,就在這溫馨定格的瞬間,鏡頭前的你,臉色不經意間掠過一抹淡淡的蒼白,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迷離,仿佛微風輕拂過湖麵,泛起層層細膩的漣漪。
"哎呀,突然之間,感覺頭有些暈乎乎的"你輕聲細語,帶著一絲嬌弱與不安,
望向身旁的我,眼中閃爍著詢問的光芒,"哥,我是不是該去看看醫生呢?"
光年溫柔地注視著妹妹,心中滿是疼惜,卻見她迅速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頑皮的弧度,仿佛剛才的不適隻是短暫的錯覺
,"嘿嘿,我沒事啦,看什麼醫生嘛,我才不要呢!
"說著,你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那份純真與倔強,讓這片刻的憂慮瞬間煙消雲散,隻留下我們相視而笑的溫馨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