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逃出來了卻還是很危險,幽都到處都是他的人。
查理躺在光年的背上,他的身體慢慢變的虛幻透明,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一般。”
這時查理說起曾經來到幽都的經曆,“那年我和老大在各個時空送信件,
老大當時受了傷,又恰時遇到空間亂流,我們兩人神魂降落在了幽都,然後便被這靈王收留,”
“也是那次要離開之際,他用幻靈果改變了我曾經的樣貌,
隻是沒有想到再遇他時已經物是人非了。”
“蘇蘇你不要說話,感覺身後的人兒越來越輕,
光年空洞的眼眶閃爍著黯然的光澤,不安無力的看著這一切,”
“慕容雨在空中畫出一道符咒,符咒即刻打在蘇蘇身後,
即將消失的身形清晰過來慢慢恢複正常。”
“光年感受周圍緊迫的氣氛,抬起頭一張黑色牌匾赫然寫著兩個大字,“鬼城!”
麵前又是一道關卡,所有人整齊排列接受檢查,
周圍巡邏戒備森嚴,光年壓低身體,將蘇蘇隱於影空間內。”
“眼前一恍惚,他的身體瞬間透明,背後被溫柔的掌力輕輕一推!
他的身體與前方一個男子重合,他像幽靈一樣附體在對方身上,
呃!心頭怪異的滋味讓他無所適從。”
“男子伸出手,接受全麵檢查!嗯沒問題走吧!
男人走進鬼城,不稍片刻他也被排斥彈飛出去,離開了對方”
“查理也從自己的影空間走出來,扶住快要爆炸的腦袋,有氣無力的看著光年
嗯?老大人呢?蘇蘇瞪大眼睛,看向四周苦惱不已,老大還是一聲不響走了嗎?”
“他攤開雙手,看著老大臨走時給自己留下的幻果他眼前一亮
來!光年你一半,我一半!這是可以讓人改頭換麵的奇物,為了更好的逃避追捕隻能如此了。”
“光年也奇異的看著它,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可能改變麵貌的靈果,這不就是變相性給自己整容。”
“光年接過它毫不遲疑的放進嘴裡,然後按照查理所說,
對自己的臉進行揉捏,用力向外拉扯著自己的身體,全身都進行了一番大整修。”
“查理怔愣住了,默默的看著光年,他以為光年隻是稍微改變一下,沒想到光年會這麼大整改自己。”
“你感覺我現在如何?查理不自然點了點頭,是認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呃?
為什麼光年要把自己弄成一個胖子啊?”
等光年以後成為一個舉世無雙的大人物,這樣會不會被稱為十大未解之謎?”
“而正深入靈宮的身影,雙手之上炫飛著兩柄由冰雪凝聚的冰刃,
咻咻!
虛空橫渡激射而去。”
“無數道厲影無聲無息穿梭空氣之中,守衛甚至還未來的及感受威脅的氣息,
身體本能站崗著,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
“手中優雅的一繞指,靈火勾勒出幽邃的符文之網,
整片靈宮籠罩,而鎮守靈宮的士兵眼神一變,紅眸一閃而過瞬間軀殼被靈火異氣控製。”
“放下黑色魔杵,士兵恭敬的半跪下身,頃刻間靈宮已經易主。”
“與此另外一邊,而正想著如何通過這一道關卡的兩人,
光年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對策,用自己影靈之氣幻化出一個黑色木板。”
“光年躺在黑色木板上閉上眼睛無病呻吟著,
看著肥大的臉龐臃腫的身體查理無語至極,光年對自己的形象真的是完全不在乎啊!”
咳咳,“查理也展露出病態,根本不需要偽裝,
推著兄弟慢慢來到城門之下,賣起慘來,跪倒在軍爺腳下。”
“軍爺我兄弟被吸走了魂力生死攸關,急需出城治療!軍爺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們出關吧!”
“守衛看了看手中的畫像,兩人判若兩人,確定不是通緝令上的人,
看著黑色木板上奄奄一息的人,他配合的伸出手,呃!雙眼泛白眼看就要不行了”
“他揮了揮手,走吧,靈王大人愛戴自己的子民,雖然周邊加強了管控,他們也不會強加為難,
謝謝軍爺!查理抬起木板,急忙將光年推出城關。”
“軍士看著的麵前突然出現鬼令法旨蒼白的臉色瞬間大驚,他收到君命要即刻封城!
他這才知道事情嚴重性連忙關閉城門,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不能出城了!人群一陣騷動”
“光年目光輕輕看向身後關閉的城門,鬆了一口氣,
查理拍了拍狂跳的胸脯,還好!還好!。
查理這時看著光年說道“要離開這裡,就必須通過幽泉碧潭中的迷陣,
運氣好的話就能找幽都和靈界的交界處,到查理指了指前方,要到了。”
光年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即刻出發。”
“客官!要乘船嗎?”,船家從遠處吆喝道
光年心生警覺,看向查理眼神詢問,“你怎麼看?”
查理給光年一個放心眼神,解釋道“這是畫舫古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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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通天強者變化而成,也是唯一的能深入幽泉碧潭的交通工具。”
“查理揮了揮手,船家我們要上船,請你靠岸!
好嘞!船家指揮船員轉向駛舵,無風起浪,
水浪輕輕地拍著船頭和船舷,船身略側,向前滑去來到兩人身邊。”
“我們走吧光年,兩人隨後跳上船,來到船家身邊,多謝船家,
“船家看著兩位生麵孔,我看你們遠道而來,如此麵生,
不知客官去往何處?需要我為你指明方向嗎?
船家不用了,查理婉拒道“我們要去幽泉碧潭深處,不知道要付多少魂幣?”
“五個魂幣,船家指了指自己古陶瓷瓶,查理將魂幣一個一個放入陶口,隻聽見哐當清脆一聲響
光年看著陶瓷下方是空的,魂幣落入的那一刻則掉入深不見底的巨幕,一眼望不到儘頭。”
“船家這時幽幽歎了一口氣,剛才就送往一波人去往幽泉碧潭,
人啊!總是在離開一瞬間分不清真實和虛幻無法放下心中執念麵對已經成為靈的事實。”
“峽陡江急,船隻緩緩行進,像一個在崇山峻嶺之間小心邁步的旅人
光年斜倚船舷,看著波濤繾綣湖麵,漆黑如洞的目光望向平湖月。”
“流霞半掛江,雲水相棲鬆間,將他思緒帶到很遠的地方,
一道紅霧彌漫空氣之中,船體一動蕩,緩緩沉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