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對於眼前男人這副絲毫不當回事的態度感到無奈,“你真的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嗎?”
黑發黑眸的男人勾唇,笑得高深莫測,“你覺得我該有什麼問題。”
江淩指了指自己的身體,“最近還有排異反應嗎?”
“好很多了。”回答他的還是男人照例漫不經心卻慵懶的笑容,可是曾經……他不是這樣的『性』格。
“話——”江淩歎了口氣起身要走,卻被男人喊住,“你給我換了個腎,我以後那方麵生活不會出問題吧?”
江淩氣得頭都要爆炸了,“人家他媽換腎想得是萬一死了怎麼辦,你他媽換腎想得居然是『性』那方麵的生活!你能不能上道一點!”
“哈哈哈——!”男人如同一隻妖孽笑了兩聲,“生死不過一條命而已,活在當下還是放縱享樂比較好。”
江淩恨不得把手邊的酒潑到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麵,“你他媽還不如死了呢!”
“都禍害遺千年。”男人往後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顯得無比淩冽不羈,他勾著薄情的唇,“所以我還沒那麼快死呢。”
江淩聳聳肩,“我話給你帶到這兒了,你最近自己行動心點。”
“fe我會注意的。”好朋友笑了笑,挑著桀驁的眉,五官精美又出挑,“不過可不可以提前透『露』給我,到底是誰來了?”
這回輪到江淩『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那表情似乎帶著無數深意,“是你這輩子的劫。”
唐詩到達澳大利亞的時候,這邊氣正好還是舒爽的,沒有夏季那麼炎熱,但也沒有初秋那種微涼的寒意,正好是穿著薄薄一件單衣的季節,令人神清氣爽。
唐惟被她牽著,一大一兩個人下了飛機,旁邊林辭全程跟著,幫他們安排好了一切事物。
“那輛車就是來接我們的。”林辭在一邊心提行李,“酒店我已經給你們定好了。”
“謝謝。”
唐詩輕聲了一句,剛想把行李給林辭,旁邊伸過來一直手,是蘇祁。他笑著將東西統統拿了過來,“我來吧,都跟著來了,怎麼也得行使一下紳士風度。”
“好。”
唐詩也沒多客套,落落大方將行李給了蘇祁,他們三個人出現在機場的出口,如同一家三口,造地設,尤為登對。
“我看見一個超帥的混血帥哥跟我們同一班飛機!”
“是嗎?他旁邊那個應該是他老婆吧?孩都這麼大了。”
“哎呀,長的帥的都安安心心結婚成家立業了,隻有長得醜的才千方百計出軌。”
“這話有一定的道理。”
幾個女生在後麵嬉笑,唐詩聽了釋然,她已經習慣了人們將她代入各種設定裡。
無礙,就讓他們去吧,她已經過了去拚命辯解的年紀。
二十分鐘後到了酒店下榻,唐詩他們提前辦理好了手續,蘇祁拎著行李箱往電梯裡走,正好走進去的時候門開了,迎麵走出來一個戴棒球帽的男人。
他似乎著急趕路所以沒得來及看眼前,一不心和唐詩撞了一下,唐詩倒退兩步。
“抱歉……”那人下意識用漢語喊了一聲,唐詩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想抬頭去看的時候,那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已經壓低了帽簷迅速離開了,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唐詩。
奇怪……聲音聽著真的好耳熟……不會是以前的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