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新女友,我壓根兒就沒有過女朋友。”唐惟好笑地解釋道,“真沒有,爸,您彆多想。”
“裝呢。”薄夜明顯不信,“跟誰演戲呢?穿成這樣回來,你不會什麼都沒乾吧?”
“那……倒不是……”
“你要是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記得要負責啊。”薄夜提點了一句,“小小年紀彆做渣男啊。”
“您當初不也是這樣嗎……”唐惟嘟囔著,“再說了,我負責,我負責個屁啊……人家又不要我負責……”
她還說了要老死不相往來呢。
無所謂,那就老死不相往來唄,對唐惟來說,頂多就是缺個玩具罷了,隨便找誰都能填補上漏洞。
“什麼?”隻是薄夜一聽眉『毛』就皺起來了,“你們搞什麼啊,唐惟我警告你,少給我弄些什麼幺蛾子出來……”
“哎呀你放心,我做事情心裡有譜。”唐惟往樓梯走,“睡了,明兒輪到我國旗下講話呢。”
“人模狗樣……還國旗下講話……給你牛『逼』的。”薄夜吐槽自己的兒子,“你可彆學壞啊。”
“我學壞?”唐惟像是聽見笑話一樣,轉過頭來笑了,驚人顏值更甚當年薄夜,他道,“我不可能學壞的。”
因為我本身就是個惡人。
薄夜目瞪口呆看著唐惟上樓去了,等到自己兒子身影消失在樓上後,當爹的才癱在沙發上喃喃著,“草,這臭小子怎麼比我當年還要混賬?”
可是這天夜裡的薄顏並沒有唐惟過得舒服。
任裘花了好大的力氣讓蘇堯冷靜下來,又和蘇堯兩個人耐著『性』子安慰了薄顏,這風波不停的一天才算過去,三個人都一起睡在了酒店裡,由於消耗了太多精力,導致三個人都特彆累,醒來的時候往窗外一看,都已經是大中午的火辣陽光了。
任裘撐著腦袋坐起來,看到了睡在邊上的蘇堯和薄顏,姐弟倆湊在一起,蘇堯伸手給薄顏墊著後腦勺,樣子無比安靜。
任裘盯著這副場麵看了幾秒,他沒戴眼鏡,少了幾分平時的書卷氣,倒是多了幾分冷漠和沉穩,少年就這麼看了許久才將手伸到床邊,拿起眼鏡來戴上。
鏡片上有光反『射』過去,隨後才恢複了那個文質彬彬又英俊帥氣的學生會副會長模樣,他推了推蘇堯,“起來。”
“啊……”蘇堯睡眼朦朧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身邊的薄顏,少年幾乎是一下子驚醒了,隨後臉上瞬間發燙,“我靠——”
咬到了自己舌頭。
“這麼激動乾嘛?”任裘樂了,“起床,我們遲到了,估計要扣學分。”
“記錄出勤的不是你們學生會嗎?”蘇堯跟著跳下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晚上沒脫,得虧他平時穿的乾淨,不然怕是要一身臭。
他站在那裡看任裘,任裘也還是一身校服,動都沒動過,蘇堯對他說道,“你幫我劃掉不就好了嘛。”
“不學好,就知道怎麼走邪門歪道。”任裘跟著整理自己的袖口,“你在高一哪個班?我等下送你去。”
“a班啊。”
蘇堯指了指自己,“新轉來的高一年級段級草都不認識?”
“哈哈,你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任裘去洗臉,兩個人動作都輕手輕腳的,生怕吵醒了還在睡覺的薄顏。
“對了,你姐姐昨天晚上簽的證書記得帶一下。”
任裘意有所指,指著靠近薄顏那邊的另外一個床頭櫃上的文件,“她的事情,我回學校處理。”
“好,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