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們的敵人從來都不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人,而是一群擁有各種不同係統的任務者。
他們的目的是通過破壞這個世界原有命定軌跡來吸收氣運之力,一但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力被吸收完,那麼這個世界就完了。
這個世界完蛋,我們一家人也得跟著消融,而我是被選中拯救這個世界的外來者。”
說完之後,沈黎書稍微停頓了片刻,他的目光緩緩地掃過父母那略顯擔憂和困惑的臉龐,然後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所以啊,爸、媽,你們真的能理解嗎?有一些事情,它注定隻有我能夠去完成。彆人無法替代,也不可能幫得上忙。這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我必須勇敢地承擔起這份責任,義無反顧地走下去。”說到這裡,沈黎書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周梨花許久都沒消化完這個消息,乾脆扭過頭不說話,她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兒又要涉危。
沈風此時顯得極為冷靜,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眼前的人,緩緩開口說道
“你去吧,但黎兒,你可一定要好好想一想我們呀!咱們都已經這把年紀了,歲月不饒人呐。
曾經失去女兒的那種痛苦和絕望,至今仍如噩夢般縈繞在心頭,讓我們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如今好不容易生活才剛剛恢複些許平靜,若是再一次經曆那樣慘痛的打擊,恐怕我們這把老骨頭就再也撐不住啦!所以,無論如何,請你務必三思而後行啊!”
“爸,我知道。”沈黎書鼻子酸酸的。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才回來就又要走,沈黎書也知道她傷了爸媽的心。
清晨時分,那一場喧鬨過後,各國使臣們心中皆是憋著一股悶氣,再也不願在這青黎山莊多待一刻,仿佛這裡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噩夢之地。眾人紛紛行動起來,開始收拾自己的行囊,準備儘快離開這個讓他們受儘委屈和羞辱的地方。
然而,在這群人當中,卻有一個例外——那便是正在悉心照料著自家媳婦的方浩然。他全然不顧周圍人的忙碌與嘈雜,眼中隻有病榻之上那嬌弱的身影,滿心滿眼都是對妻子的關懷與擔憂。此刻,對於他來說,什麼國家大事、外交禮儀都已不再重要,唯有妻子的身體康健才是重中之重。
而其他的使臣們,則是一邊匆匆忙忙地整理著行李物品,一邊低聲抱怨著這次不愉快的經曆。有的人麵色陰沉,眉頭緊蹙;有的人則是搖頭歎氣,滿臉無奈。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決定要迅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以免再生事端。
山莊給他們每人都配了兩個丫鬟和五個護衛,全是精英中的精英,除了保護還有監視監督之責。
這一路上,那寬闊而平坦的大路宛如一條巨龍蜿蜒伸向遠方。
使臣們所乘坐的馬車輕快地行駛其上,馬蹄聲清脆悅耳,仿佛奏響了一曲美妙的樂章。這輛精心打造的馬車不僅外觀華麗,內部更是布置得舒適宜人。
車轅堅固無比,車輪滾動起來順暢無阻,整個車身隨著馬匹的奔跑而微微晃動,但卻沒有絲毫的顛簸之感。
坐在車裡的使臣們,可以悠然自得地欣賞沿途的風景,感受著微風拂麵的愜意,心情格外舒暢。他們或是輕聲交談,或是閉目養神,完全沉浸在了這段輕鬆愉快的旅程之中。
路邊時不時還能看見三三兩兩的百姓,他們每個人都笑得怡然自得,臉上的神情平和而幸福,這跟自己國家那些百姓完全不同。
他們走在路上是麻木的,死氣沉沉的,對生活沒有一點向往,難怪坊間傳聞青黎國是所有人的夢想之地,每年都有大批大批的人逃往青黎。
那些人就算知道有可能會死在路上,他也甘之如飴,前仆後繼。
甚至有百姓在家中供奉青黎國主,每日燒香拜求青黎趕緊打過來。
對此,各國都很惱怒,甚至用重刑逼迫百姓們燒掉牌位,禁止百姓再談論有關青黎的一切。
可真的禁得住嗎?
這樣做的後果引來的是更加猛烈的反抗,不讓談論就偷著談,牌位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