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磬被圈禁在房間裡,不得出房門一步。
這與之前的禁足不同,被禁足鳳靈宮,她一切待遇未變。鳳靈宮這麼大,她不出鳳靈宮的宮門就行。
可如今,鳳靈宮成了冷宮,宮人全被處死了,換成了齊禎的親衛。
楚磬連房門都不得出,一日三餐還不如宮人。
這與坐牢沒多大區彆,楚磬生來就金尊玉貴,哪裡受過這樣的苦。
她鬨了兩次,卻無人理會。
她想收買齊禎的近衛,想給齊鈺傳消息。
可房內的一切財物早就被搜刮殆儘,她無計可施,隻能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齊鈺身上。
“砰!”一聲巨響從安昌王府書房傳出。
謀士跪了一地。
“王爺息怒。”
安昌王揉了揉眉心。
他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人選,這藥還沒下,棋子就沒了。
好在楚磬識趣,沒把他供出來。
但齊禎心裡定也猜到是他了。
現在齊禎才登上皇位,還不敢明著對他動手,不然就會被一上位就對手足趕儘殺絕。但他肯定背地裡會動手。
“最近都小心防範,之前的計劃就暫時先停下。”
“是。”
“都出去吧。”
眾人起身行禮離開後,齊鈺眸色漸深。
棋子毀了,那就得再找一顆棋子。
該找誰呢?
齊禎戒心重,能接近他的……
程雲歌!
齊鈺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
齊禎不懂女人,更沒有他會憐香惜玉。
讓一個女人死心塌地,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信手拈來。
……
這件事過去了一月時日,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這一月,齊禎雷厲風行,收拾了不少跟他作對的朝臣,皇位坐得也越來越穩了。
齊禎正批著折子,近衛進來遞給他一封信。
“誰的信?”
“屬下不知。”
齊禎開了信封,拿出信。
信裡也沒表明身份,隻說若想除掉衛家,就出宮相商。
衛天曠的軍功雖然有不少是假的,但他在東陵的威望卻是真的。
他不動楚磬,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衛家。
“朕明日要出宮一趟,彆驚動任何人。”
“是。”
……
齊禎喬裝了一番,到了約定地點,對方還沒到。
他坐在桌前,慢條斯理的倒了杯茶,慢慢地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