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謝元棠嘴角一勾,笑得邪肆:“這才哪兒到哪兒。”
說罷,一拳打在他鼻子上,頓時打得他鼻孔流血!
“現在你祖宗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過分!”
不同於揍杜韋那一次,謝元棠現在是用了十層的力,每一拳都往死裡揍,完全不管自己的手會不會受傷。
“眼睛看不見我夫君是吧?那就彆要了!”
“爆竹不是你放的,你什麼都不知道是吧?那這手也沒用了!”
碰碰碰……
一拳又一拳打在花仆身上,拳頭打累了用腳。
想跑?
那也得他站得起來才行!
整個園子裡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謝元棠站在那裡,對著倒在地上的花仆又打又踹,根本不給對方留命!
“啊啊啊啊啊!”
花仆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園子裡,聽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血從他身上溢出來,濺了一地。
謝元棠身上染了血,手上染了血。
但她一點都沒有停的意思。
看著瘋狂揍人的謝元棠,所有人都本能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們不知道司徒硯是不是瘋子,但今天他們算是知道了。
謝元棠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滴噠~”
一滴溫熱的血濺到司徒硯的手背上。
他怔怔抬頭,看著視線中那個身影,終於動了。
他緩緩走上前,拉住她的胳膊道:“不要打了,你受傷了。”
謝元棠這才停下,轉頭看他:“好了?”
司徒硯一頓,點點頭:“我沒事了。”
他知道她是因為自己才會生氣的,那個爆竹是故意的,那些本應該在南園,卻特意走來這裡的人也是故意被帶過來的。
為的,就是想讓他發病。
司徒硯抿了抿唇,低聲道:“以後不會了。”
不會再輕信其他人,不會再當眾讓她被人指指點點。
“唔……”
見謝元棠停手,被打半死的花仆掙紮的,四肢並用想爬走。
隻可惜沒爬兩步就暈死了過去。
看起來就好像是謝元棠硬生生把他打死了似的。
眾人臉色一時間更白了。
謝元棠聽到那一片的倒吸氣聲音,轉過頭掃了一眼所有人。
“怎麼,怕了?”
她獰笑一聲,昂首挺胸往前邁兩步:“現在你們是不是又想問我是不是瘋了?”
“對啊,我就是瘋子。”
司徒雅擔憂地開口:“五弟妹,彆這麼說,我想大家沒這個意思……”
“你們沒有,我有!”
謝元棠冷哼一聲:“我就是有精神病的瘋子,所以你們最好彆惹我。”
“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
她說著,指了指地上那暈死的花仆,冷笑道:“尤其是企圖欺負我和我夫君的人,下場就會跟他一樣。”
她目光橫掃,冷聲問:“都聽到了?記住了?彆下回惹了我這個瘋子,又說我沒警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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