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們剛才那是說必姥爺的,也不是說您的哦,您可是最英明神武的父皇,棠棠和夫君都最崇拜您了呢~”
“哼!”
司徒擎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謝元棠衝司徒硯使了個眼色,司徒硯眨眨眼,想著今天去學堂路上跟謝元棠學的撒嬌大法,笨拙地伸手摟住司徒擎的胳膊。
“父皇,您幫幫硯兒吧,她們老欺負我~”
司徒擎:“……”
換個人他肯定受不了,但這個兒子……長得太好看了。
撒嬌撒得一點都不娘不油,還恰到好處引人憐惜。
他歎了口氣,見胳膊從司徒硯手中抽出來,繃著臉冷聲道:“你倆到底想說什麼,說吧。”
鋪墊這麼多,他要是還聽不出來這倆人有求於他,這個皇帝就白當了。
謝元棠嘿嘿一笑,小手伸進小挎包,將那三個丫鬟的口供給拿了出來,擺在司徒擎麵前:“父皇,這是她們自己交代的哦,您看看多過分!”
司徒擎挑了挑眉,打眼掃了眼那份口供,本來沒當回事,但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氣得將口供往桌上一拍:“豈有此理!”
“謝兆青竟縱容他的妾室如此胡作非為,他這個丞相是不相乾了嗎?”
“來人,去將那個叫魏什麼的……”
正想叫人去將魏蓮抓起來,沒等說完,謝元棠就在一旁小聲道:“父皇,魏蓮這會兒恐怕還暈著呢。”
“嗯?”
司徒擎蹙眉:“她為什麼會暈?”
謝元棠嘻嘻一笑,將她昨夜做的好事簡單講了一遍。
聽完整個過程的司徒擎:“……”為什麼你們總能把日子過得這麼刺激?
“既然謝府這麼亂,謝兆青又如此縱容,那你們今日就搬回皇子府……”
“那可不行。”
謝元棠小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棠棠還要留下保護娘親呢。”
司徒硯跟著搖頭:“硯兒也要保護娘。”
司徒擎微怔,這還是他頭一次聽見司徒硯對冷蘊菀的稱呼。
他頓了頓問:“那你們想如何?”
謝元棠大眼睛靈動地呼扇呼扇,托著腮趴在桌子上,跟司徒擎商量:“父皇,棠棠不用您煩心,不管是有人鬨事,還是欺負夫君,棠棠都會處理好的,隻是有一件事棠棠做不到,想跟父皇您求道聖旨。”
“哦?何事?”
司徒擎是真有些好奇,小丫頭一向虎慣了,竟還有如此認真求他的時候。
謝元棠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我爹對我娘不好,我娘親吃儘了苦,但如今想跟他和離又少不得閒言碎語,棠棠不想娘親受委屈,所以想跟父皇您求道聖旨,賜我娘和我爹和離。”
“賜和離?”
司徒擎蹙眉:“元棠,你可知這樣的聖旨,本朝從未有過先例。”
“先不說符不符合祖訓,且說如今謝兆青已有悔改之意,就算朕願意下這道聖旨,也不是合適的時機啊。”
謝元棠一點都不著急,小臉上帶著篤定的自信道:
“這個父皇您不用管,合適的時機馬上就會有了!”
她深吸口氣,一字一句道:
“隻要您允諾,屆時若我真能抓住這個時機,還請父皇一道聖旨降下,給我娘親該有的尊榮。”
“讓她即便離開,也能堂堂正正挺直腰背的離開。”
謝兆青虧欠她娘親的榮耀,她要在兩人和離時,全都補給她娘親!
“我要我娘親是奉旨和離,而不是被棄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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