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畢方望著頭頂之上的巨爪,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煌煌威壓之下,畢方自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但他自然是不可能坐以待斃。
隻見畢方煽動著翅膀,周身的火焰燃燒的更加熾盛,如同一顆黑色的大日一般,朝著皓辰的爪子衝去。
皓辰見到畢方的舉動後,同樣不甘示弱,神力沸騰,浩瀚無比,拍向畢方的爪子法則洶湧,陰陽繚繞,大有一爪拍死畢方的打算。
畢竟皓辰本來就在昊天那邊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追殺辟邪他們的畢方,正好是撞到了槍口上。
於是皓辰直接讓姬無月他們帶著小白在後麵趕來,他則先行一步趕來救援辟邪他們。
“轟!轟!”
刹那間,畢方便與皓辰的爪子碰撞在了一起,爆發出一道道恐怖的波動,使得虛空劇烈抖動起來。
“什麼!?”
畢方那燃燒著漆黑火焰的身影,直接橫飛而出,直接撞倒了一座百米大山。
虛空中有點點黑血飛灑,熾熱無比,更伴隨著道道火之法則與黑暗法則,直接燒塌了大片的蒼穹。
而皓辰這邊也不好受,同樣倒飛而出,在大地之上砸出了一個百米大坑。
“咳咳!”
從深坑中爬出的皓辰當即忍不住咳嗽起來,嘴角流著血。
此刻皓辰顧不上嘴角的血跡,他麵色凝重的望著自己與畢方交手的右爪,控製不住的痙攣,顫抖不已。
不僅如此,在觸碰的瞬間,畢方身上的黑色火焰就如同毒蛇一樣,纏上了皓辰的爪子。
望著爪子上的黑色火焰,皓辰如觸電般輕輕一震,那黑色火焰便如薄冰遇暖陽般瞬間消散。
然而,下一刻,皓辰卻緊皺眉頭,看著自己那被燒得光禿禿的爪子,輕聲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煩!”
隻因在他的感知中,有一縷黑色的法則宛如幽靈般,不知何時悄然潛入他的體內,在裡麵橫衝直撞,甚至無視皓辰體內的神力,如貪婪的蛀蟲般開始腐蝕皓辰的經脈與肉身。
可黑色法則這邊剛有所動作,皓辰體內的世界樹就如同被激怒的雄獅,突然猛地一震,朝著黑色法則如狂風般掃出一道神光,陰陽彌漫,萬道相隨。
刹那間,那道黑色法則仿佛被嚇破了膽的老鼠,遇見了威猛的貓,瞬間熄火,乖乖地被神光卷入世界樹所在的丹田之中。
世界樹如饑似渴地將黑色法則吸收進樹身之後,一片黑色的嫩芽猶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並且還吐出一團精煉的本源之力,如潺潺細流般融入到皓辰體內。
未等皓辰來得及細細感受自身的變化,四不相便如一陣疾風般帶著辟邪和天祿來到了皓辰身邊。
辟邪甫一來到皓辰身旁,便瞧見皓辰那被燒傷的右爪,心瞬間揪了起來,滿臉擔憂地問道“小皓,你受傷了,疼不疼啊?”
天祿心疼地碰了下皓辰受傷的爪子,隨後恨恨地說道“可惡的瘸子鳥,不僅打傷了辟邪,還讓皓辰你也遭了殃,甚至還妄圖將四……”
“天祿,休要再說!”辟邪突然開口打斷了天祿,並用眼神示意天祿噤聲。
“什麼?辟邪也受傷了,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快讓我瞧瞧!”皓辰聽聞辟邪受傷,心急如焚,忙不迭地問道。
辟邪並不想讓皓辰憂心,眼神閃爍,心虛地瞥向一旁“無妨,都是些皮外傷,四不相已幫我療愈好了。”
然而,辟邪話音剛落,天祿便迫不及待地反駁道“怎會無事,辟邪你當時可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天祿!”辟邪的音量猛地提高,並且如疾風般一把捂住了天祿的嘴巴,在他耳邊輕聲低語道“天祿,我真的無礙,莫要讓小皓憂心了。”
見到天祿頷首,辟邪這才鬆開爪子,隨後看向皓辰,展顏一笑,並且還輕盈地轉了個圈,仿佛在說瞧,我真的安然無恙!
皓辰的雙眸有些濕潤,他怎會不知辟邪此舉是不想讓他憂心,而且辟邪腹部的毛發明顯比周圍的要短一些,顯然是新長出來的。
皓辰移步至辟邪身旁,伸出如肉色般的無毛爪子,輕輕地摩挲著辟邪肚子上那幾乎覆蓋整個腹部的短毛,眼中滿是心疼。
皓辰似是在與辟邪低語,又似是在喃喃自語“如此巨大的傷口,你當時一定也很痛吧!”
同時皓辰心中卻是在想著,辟邪這是不是太成熟了?寧願自己受苦也不願讓我們擔心,能有這樣的哥哥真好。
辟邪的身軀在皓辰的爪子撫摸下,仿若觸電般顫抖了幾下,繼而將皓辰的爪子從自己身上挪開“好啦,我這不已然無恙了麼,況且小皓你還好意思數落我呢,你自己不也負傷了嗎?”
辟邪說著便扭頭看向四不相,遞去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四不相瞬間明了,趕忙來到皓辰麵前“小煤球,我先為你療治一下傷口吧。”
四不相也不顧皓辰是否同意,抓起皓辰的右爪舔舐著,讓自己的唾液如甘霖般灑落在皓辰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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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辰隻覺四不相的舌頭輕拂過自己裸露在外的爪子時,一陣冰涼沁人,又帶著些許癢癢的感覺。
一想到自己當初還絞儘腦汁,想讓四不相舔舔自己,結果竟以這般形式得償所願,皓辰不禁啞然失笑。